行吗?”廖秋云不太懂烟。
“还行。
那我走了。
”齐心远笑着把烟拿在手里站了起来。
“送送你心远哥嘛。
”廖秋云嘱咐道。
方媛跟在齐心远后面走了出来。
她一点都不避讳的搂住了齐心远的腰,一只手进了他的裤兜里:“把钱还你,谁要你的臭钱!”“那你要什么?”齐心远也揽了她的香肩。
“我要这个!”方媛的手在裤兜里捏住了齐心远那粗大的一根,坏坏的笑了起来。
“小心惹火了它呀!”“那你火一次我看看?”方媛的手愈加用力起来。
“不要明火执仗的,你这不是存心折磨嘛。
我可是点火就着的!”“看出来了没?我妈挺喜欢你的。
可惜你……”方媛幽幽的道。
“她想把她的宝贝儿嫁给我吗?”“你想让我当你的三姨太呀?坏蛋!”“要当也是老四了!呵呵!”“越是小的越受宠的。
要是我当了你的姨太,你那几个可得靠边儿站了!”“你不会在你父亲那边说苑秋棠的坏话吧?”“傻样儿!小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不打算让我见你了?”“那苑秋棠工程的事儿可就全靠你了!”“别卸磨杀驴就好。
”“真是的,换个别的词儿不好吗?过河拆桥也比把自己说成驴强多了。
”“我就是一驴,你要是敢忘了我,小心我把这个给你撕下来!”嘴上很硬,但齐心远却感觉到她那只手非常软,让他浑身都酥了。
“回去吧,你妈还站在那儿等着你呢。
”方媛回时,看见妈妈廖秋云还站在门
,淡淡的黑影里那美丽的倩影让齐心远心里一阵热乎,他知道那是在目送他的。
“路上小心。
”方媛终于把手从齐心远的裤兜里抽了出来,那裤兜里还留着她的余香与手温。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的时候,齐心远来到了渔江市民医院,他径直走进了廖秋云的办公室。
作为全院护士的最高领导,她拥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地点,分内外两间。
“廖阿姨好!”齐心远如往常一样还是称呼她阿姨。
可廖秋云的脸上却不禁红润了起来。
“来得这么早?”看到齐心远一个进来,廖秋云似乎预感到今天要发生点什么,心里不禁怦怦的跳了起来。
她穿着漂白的大褂,更显得如圣洁的天使一般。
如果不知道她是方媛的母亲的话,齐心远觉得她根本就不像是四十出的
,更像一个风韵少
了。
那脖子底下的一片白晰与护士服的洁白形成了整体,让他想非非起来。
“再不早来会出命的!”齐心远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有那么严重吗?”廖秋云笑着说道,“到里面来吧。
”廖秋云把里面房间的门上一个小牌子翻了过来,显示着“工作中”三个字。
齐心远跟着廖秋云走了进去,昏暗的房间里面有一张床,床顶上一吸顶的无影灯。
廖秋云打开了灯。
“解开腰带到床上去吧。
”廖秋云渐渐进到了工作状态,心也平静了下来。
齐心远解开了腰带,爬到了床上去。
“把身子翻过来。
你趴着我怎么检查呀。
”廖秋云不禁笑了起来。
齐心远只好把身子翻过来,仰面朝上,那裤子却还挂在腰上。
廖秋云只得过来弯着身子亲手替他把裤子脱下来,胸一低,里面的春光尽收眼底,雪白的
沟好
,好诱
,齐心远的血一下子窜到了
顶。
当廖秋云把齐心远的裤子退下去的时候,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因为齐心远用一根绷带将第三条腿绑在了右腿上!“你这是嘛?”廖秋云好容易止住了笑,那脸却一片绯红。
“不然我没法出门儿了!”齐心远也很害羞的样子,让廖秋云觉得齐心远不像是在说谎。
“你没试过把火泄出来吗?”“怎么泄?”齐心远一脸茫然的问道。
“一个大男了,连这也不会?”廖秋云一边说着,动手解开了缠在他腿上的那条绷带。
当最后一圈绷带松开之后,那血胀的一根立时从他的右腿上弹了起来,竖立着如一条要进攻的蛇。
廖秋云的心顿时狂跳了起来。
“今天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今天醒来,一想起你就……”“你这种臆想症还真不好治,我从来没遇到过你这样的况。
”廖秋云红着脸说道。
“也许是因为自己臆想的太秘了吧。
”齐心远大胆的看着廖秋云那张因为害羞而涨红了的妩媚的脸说道。
“我有什么秘的。
不就一个老太婆嘛!”“你一点也不老,你的身子跟你的年龄一点都不相符,自然给一种秘感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年纪却让
觉得这么年轻的……
。
”齐心远像是发誓一样的说道。
“你不是画过好多孩儿吗?”虽然没有听说过,但她能根据齐心远的职业想像得出来。
一个画家不可能没有见过漂亮少或是少
的
体的。
“那不一样,她们的身体我就是闭着眼睛也能画得出来,而你……”“我又没让你去画……”廖秋云的脸愈加红了,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可我……一见到你就有一种把你画出来的欲望……您不会觉得我很龌龊吧?可……我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来你的身体……是什么样子!”听着齐心远的话,廖秋云似乎找到了医治齐心远这臆想症的办法,虽然还不肯定,但她觉得这是目前唯一的希望了。
她想,实在不行,她只能在齐心远面前展现自己的身体了!但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走这一步的。
对于一个很看重贞的
来说,这实在需要太大的勇气与胆量。
“我还是先给你泄一泄火吧。
”廖秋云坐到了床前,一只酥手捏在了那长“病”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