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委曲不成。”
晏老夫一听气了,恨不能上前夺过他的酒杯:“你这个老东西,就知道吃,当
都象你一样,那清平郡主嫁
许家,若是作妾也就罢了,如今一切礼仪等同于正妻,还争着同一天进门,你这宝贝
儿又没个姑娘家的样子,今后还能有好
子过?”
晏殊这下只好耐心地解释道:“夫稍安勿躁,这关键就在你说的那个‘同’字,赵老八他再怎么蹦跶,正妻只有一个,这礼仪再怎么同,正妻就是正妻,平妻就是平妻,咱们闺
是陛下赐的婚,夫
呐!你就放心吧,咱们闺
没你想的那么差劲。”
晏老夫经他这么一说,心里总算稍稍安稳一些,晏殊嗞的一声,又是一杯酒下肚,这才接着说道:“说来这清平嫁
许家,也未尝不是好事,这
婿本就有官家护着,如今再加上个赵老八,这大宋天下,还有谁能动得了他?老夫总有一天得退下来,这
婿若能一步步往上走,对咱们几个不肖子总不是坏事,大郎如今刚到润州,就得
婿大力扶持,过不了一年半载,这莫大的政绩就出来了。”
晏老夫这时也是频频点
:“莫非老爷您让二郎去那什么京华时报,也是出于此意?”
晏楠靠在晏老夫的怀里,听着爹娘这翻话,越听越觉得别扭,最后噘起小嘴嚷道:“爹!娘!感
你们把
儿嫁过去就是为了这个,哼!
儿不嫁了!他们七兄弟,若是一个个都想靠着别
,还象什么样子,
家许……他无父无母,一个
闯出今天的成绩,靠过谁来着?晏思飞、晏知止……晏几道,哼!这么多个兄弟,若是没一个长进,
儿就算嫁过去,也懒得理他们!”
晏殊夫俩面面相窥,尴尬不已,看着晏楠还气鼓鼓的小模样,晏殊只好安慰道:“乖
儿,你说得没错,我晏殊十四岁登科,若是生出的儿子没一个有出息,爹爹也丢不起那个
呐!只是这官场凶险,只要你踏进去,总得有个
照应才行,爹爹这么说,并不是想让你几个兄弟全指望着
婿帮扶,只是希望他们靠自己努力,
仕后能有个照应,谨此而已,楠楠你别往心里去!”
听了父亲这翻推心剖腹之言,晏楠才算平静下来,自己父亲的心思她是知道的,一直就希望自己几个兄弟凭自己的努力,通过正途科举出仕,否则也不用靠别,自己父亲身为宰相,光这两年,就能让几个长大成
的兄长恩荫出仕了。
“爹爹,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