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估计正因如此,所以老爹才必须把他带在身边,严加管束。
年前的某一天,是勋又去找是著,想向他请教一些书上的问题。他一回借的是最最基础的《论语》,但是越读到后面越是疑惑,这里
很多篇章都瞧着眼生啊,跟自己在前一世读到的不尽相同。也不知道是后来传讹了呢,还是是家这个版本有问题。那时候还没有发明印刷术,书全都靠抄,因为抄书
的水平良莠不齐,所以错字别字甚至整段脱漏都是常事儿,更别说还有些自以为是的儒生擅自加以篡改。所以他读着读着,发现某些段落压根儿就解不通。
竹简的边缘还有一些小字,估计是是家某,或者就是是著本
的心得体会,大部分也全是生拗,真是空山擂
鼓——不通不通又不通。是勋没办法,只好去找是著当面请教。
兄弟之间,常在家,也没那么多客套,而且是勋知道是著的老婆单有卧室,平常不往他的书房来,再加上正好书房敞着门,所以他在门框上随便敲了三下,迈步就进去了。
才进门,忽然见到一个袅娜的身影慌慌张张地便往屏风后闪去。他当即愣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赶紧退出屋外,就听是著开言:“不必躲了,这是你七兄,可来拜见。”
听这说法,想必那应该是是仪的二闺了吧。是勋赶紧朝着屏风
一揖,再抬
,就见那
子已经迈步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微垂着
,也是屈膝一礼。是勋略略一瞥——哎呦,美
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