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络杨凌,各自通过秘密渠道,将亲笔信付邵节武,要他速速与杨凌按洽。
杨凌上次约见邵节武,听他说了牟斌结盟之意和倒张的条件,一时还有些犹豫。他有今,可以说全因张绣用他为锦衣卫百户,从任职驿丞开始,虽说张绣别有用意,毕竟对他肃提拔之恩,没有他,就没有自己飞黄腾达的今天。
直至成绮韵赶来,有了说服朝廷解除海禁的计策,他才感觉到当务之急必须要掌握更大的权力,而现在看来,第一个障碍就是东厂和锦衣卫,彼此的矛盾已不可调和,心中才拿定了主意。
他密约邵节武,暗暗定下了西厂、内厂、北镇抚司联手对付东厂、锦衣卫的反制之计。如今东厂锦衣卫在紧锣密鼓地准备对付他,他也下令内厂做好应变准备,同时将各地得力的手暗暗抽调回京。西厂和北镇抚司也在不动声色的筹划着一切,一场大风
即将引发,而引发的关键
物就是杨凌,所有的
和布局,都在等着他,等着他回京。
一早,杨凌轻衫软靴,只带了几名番子,两辆车轿来到长亭酒家,接怜儿同游栖霞山。一大早,柳彪已派出一队番子,把栖霞山自上而下梳理了一遍,然后在山脚四处团团围住。这次游山,除非有自天而降,否则再也休想看到半个
影儿了。
栖霞山有三峰,主峰凤翔峰卓立天外,东峰名曰龙山,西峰状似伏虎,山上枫林、乌柏林连绵成片。
杨凌和马怜儿乘车来到西山脚下,仰首上望。只见漫山红叶层层叠叠,那株株枫树紧紧相挨。如团团火焰在熊熊烈烈燃烧,瞧了令心神一旷。
马怜儿有心上相伴,神态间一直喜悦不禁,她跳下车,从车上取下一个食盒,拉住杨凌道:“杨大哥,这里山并不高,风景却极优美,我们上山寻一处风景雅丽之地,一同饮酒赏枫可好?”
山脚下两个樵夫打扮的向杨凌打了个手势,杨凌瞧了微微一笑,对随来的郑百户说道:“你等且在山下等候。我陪怜儿姑娘上山一游”。
山路弯弯、两旁枫林高低掩映、疏密相间、红影闪动、尽显万种风。如霞如锦的红叶,与柏树
相辉映,更显得五彩缤纷。
杨凌从马怜儿手中按过食盒。与她一边低诉别后各自形,一边慢慢登上山巅。此时太阳高升,灿烂无比,红枫在阳光照
下
汇出一种更为夺目的光芒,艳红充溢了半边青天,马怜儿望着这蔚如云霞的美景,一时瞧得痴了。
杨凌微笑着望了她一眼,怜儿今穿了身月白衫月白裙,
上三丫髻戴了三朵翠绿色的花环,简淡梳妆,却更现妩媚。
杨凌看着她开心快乐的样子,心中也暖洋洋地。这个刁蛮可的小妮子,说起来真正无忧无虑、开心快乐的
子有过几天呢?能让她这么开心,这趟金陵也算没有白来。
马怜儿挺起酥胸,迎着那温柔的风,脸上的神似乎也已醉了。二八妙龄的佳
巳轻开始孕育着成熟
的风韵。剪裁合体的衫裙,腰间一条洁白的腰带,勒得那小蛮腰儿细细的,酥胸也显得更饱满了些。杨凌看着自己眼中的‘美景’,
不自禁地握了握她的手,一痕滑腻攸然袭上心
。
马怜儿扭过来,嫣然道:“杨大哥、咱们到林间去,坐在枫林中,饮酒赏枫叶吧。”
杨凌微笑道:“好,今一切皆听从怜儿小姐安排”。
马怜儿羞笑着望了他一眼,若有意地道:“是你自己说的,杨大
,可反悔不得”。
地上是多年积累的厚厚的松软的落叶,漫步在一片彤红、和煦温暖的林间,身畔是一个浑身雅艳、遍体幽香的美儿,那是怎样的惬意舒坦?杨凌不禁欣然点
。
几株密密的红枫树,在隐蔽的巨石后围成了一个小空间,马怜儿提着自己的裙摆钻进林去,从杨凌手中接过食盒,拿出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白绢,铺在松软的落叶上,俏巧地坐在上边。
杨凌环顾了一下四周优美的风景,弯下腰去拔下一根青,微笑道:“在五栅岭时,我们钻在一个雪
里取暖,黑漆漆、冷冰冰地,如今的风景却仿若天堂,这味道实是不可同
而语。”
马怜儿正在将盒中酒菜一样样他摆在上边,听了这话却柔声说道:“杨大哥,怜儿心中,却一直对那一晚念念不忘……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在哪里怜儿都觉得是间天堂”。
杨凌心中一阵感动,悄悄望去,那低温婉、合羞而笑的怜儿,正无比
地望着他。她的肌肤如新雪乍陈,两弯细细的柳眉犹如远山含黛,在杨凌的注视下,那白晰的脸蛋儿渐渐羞红了起来。
她掩饰地转过去,从盒中拿出两只酒杯,斟上淡绿芬芳的竹叶青,轻轻放在盒盖上。
两个对面而坐,马怜儿低
举杯,白瓷细杯衬着她润红的香唇,淡绿的酒
,缓缓从那红唇中渡
,风光无比旖旎,看得杨凌心中一
,尚未饮酒,他已有些醉了。
笋烧鸭胗、盐水鸭、水八仙、油炸豆腐果,一样样小莱
美可
,酒至半酣,怜儿的
腮巳跃起两抹桃红。
她打开食盒的最下边一层,慎而重之地拿出一抉年糕,意锦锦地对杨凌道:“杨大哥,你知道……我……我做不得什么菜的,为了你来,我……我学做了年糕。本来,这是该过年的时候吃的。过年的时候,我不能在你身边,这东西放得住。过年的时候、你和幼娘妹妹一起吃,就象……我也在你身边,好不好?”
说到这里,她地眸中已有泪光闪动。杨凌感动于怜儿的心意,他接过来,使劲地咬了一大。
怜儿紧张地看着他,问道:“味道好不好?”
年糕这东西,只要材料对,踩得筋道,
感味道就错不了,还有什么好不好吃地?可杨棱又怎忍拂了美
之意,做大煞风景点事?
他咽下年糕,又使劲咬了一,含含糊糊地赞道:“嗯,味道特别香,怜儿果然心灵手巧,你和谁学的?”
怜儿喜不自禁地道:“嗯嗯,我问了一下嫂子,就跑回去……昨连夜做的,听说蒸好的
要踩得筋筋道道才好吃,可真累坏我呢,你喜欢吃就好,呵呵”。说着她轻轻捶着小腿,一双眼睛喜得弯成了月亮。
杨凌呵呵笑道:“听你一说好象还做了不少?踩这东西可很累的”。
“你也知道怎么做年糕?是呀是呀。整整一大盆,那粘粘的,粘在脚上,我抬都抬不起来,累得一身汗。后半夜才洗得澡,倒花了半天功夫洗脚上的面”。
“呃?啊?嗯……”杨凌心里有点儿纳闷,他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做的?不是在大木盆里铺一张净的布,然后将蒸好的
放在布上裹好,再穿上套鞋上去踩么?怎么会粘脚?”
“啊?”马怜儿迟疑着伸出一根手指按住自己的嘴唇,疑道:“放什么布?我……我就是把倒在大木盆里,然后光着脚进去踩……套……套什击鞋?”
杨凌“噗”地一声,一年糕直
了出去。他失声笑道:“我的天,你光着脚直接踩年糕?呵呵,哈哈,哈给哈……”。
马怜儿顿时涨红了脸,“我……我不知道……可我……我的脚事先可洗得净净,非常非常
净”她讪讪地表白。
杨凌连忙点:“那当然那当然,决不会有味道,我也却实没吃出味道,真的”。
马怜儿急了,借着酒意,她蜷起腿来,脱下绣鞋,解开雪白的罗袜丝带,露出一对白皙柔的小脚丫来,伸到杨凌面前道:“你看,真的
净净,我费了半夜功夫,你……你不要嫌我呀?大不了,我……我今天再重做一回”。
怜儿的小脚丫长得纤秀柔美,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