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明珠，宝贝儿说它亮不这呢？”
“啊！小心撞坏了它们，相公……让
家摘了去吧。”
“好……好……等你把相公吃进肚里再说……”
又过了许久，一对缠绵的儿依偎着躺在榻上，身上横搭了一条柔滑的缎被，杨凌的脚寻找着幼娘的脚丫儿，脚趾的触碰让她怕痒的避开，轻微地铃声继续响起。
终于，他的脚霸道地把幼娘的小脚丫紧紧绞了起来，一团光晕将它们紧紧缠在一起的脚映现在夜色中，杨凌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
幼娘趴在杨凌怀中，慵懒的声音轻轻地道：“相公，你去金陵，有没有见到怜儿姐姐？”
“……嗯……见到了。”
“她还好么？”
“嗯，还好，现在寄住在她的伯父家里。”
“唉！怜儿姐姐还要两年才能进咱杨家，她一个寄住在别那儿，虽说是亲戚，
子一定也不好过。”
“唉，这是礼制，谁有办法呢？我也想过这件事，所以临走时送给她伯父三千两银子，让他好生照顾她。对了，她特意亲……亲手……做了年糕送给你，现在也不知盛在哪
箱子里了，明儿让文心找出来，你蒸了尝尝。”
“嗯，相公……给我说说你去南方的事
好不好，我只隐约听说一些，都是家从外边听说的。”
她格格地笑起来，说道：“百姓们传说相公是龙虎山张天师的高徒，作法唤来巨
淹死了上万的倭寇，还说相公中了恶
计被连天大火烧过，却毫发无伤，相公真的这么神勇么？”
杨凌嘿嘿笑道：“怎么？不相信相公这么厉害？”
“那要……听过了才知道，相公说给我听听嘛。”
杨凌坏笑道：“听过了怎么能知道？要做过了才知道，今儿咱一夜不睡，相公也一定要你知道相公神不神勇……”捧住她的螓首，缠绵的密吻中，他的身子又慢慢覆上了幼娘柔软的娇躯。
动的娇喘呻吟伴着清脆悦耳的银铃声，再次在轻怜密
中响起：“呀……家讨饶了……相公神勇……好……好神勇—饶了幼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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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朝廷的动
渐渐平息了。
东厂范亭和几个大档
，据说在内厂进攻当晚，就在混战中反抗被杀，一了百了了。
王岳和司礼监四大首领则被发配去南京孝陵各菜，路上遇到“劫匪”，除了抱鼠窜的戴义和老王岳，其余三全被盗匪杀死。
杨凌听到登门探望的谷大用说出这个消息时不禁轻轻一叹，这结局他自然早就知道，可是张寿等这些年来培植散布在各地的亲信不在少数，如果让他们安然待在南京，谁知道又会使出什么
谋。所以他狠下心来同意了刘瑾的计划。
不过王岳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平素又没有什么心机，杨凌知道他已经没有反扑的能力，不忍让他横死，所以曾婉转对刘瑾表达过自己的意思，如今看来他还是听了自己的话了。
戴义现在是万万不能留在京里的，杨凌已答应让他先过去段时间，等风平静以后任命他为镇守太监，这官儿虽没以前大，便实惠却远超以前。戴义自然乐于从命。
谷大用见杨凌听了只是点了点，没有其他表示，又继续说道：“刘公公听了大的意思，出面向皇上保荐，今早朝时皇上已任命焦芳为文渊阁大学士，
阁理政。另外一位大学士选尚未决定，李东阳保荐了詹士府的学士杨廷和。皇上对他也甚有好感，本来有意答允，不过这位侍讲学士可不是我们的，刘公公怕他将来和咱们作对，现在正拖着呐，不知大是不是另有更合适的选？”
“杨廷和？”杨凌记起两在府中
谈，彼此倒甚为投机，这倒是个从不夸夸其谈的实
物，只是目前也实在不知他对自己的计划是反对还是支持，如今自己声称重伤在家，诸事都由八虎出面，也不便去探他风，这位置再虚悬个把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这里，他颔首道：“刘公公这么谨慎是对的，让他先拖着，咱们看看再说。可别弄个冤家上台，那可是自找苦吃了。”
谷大用眉开眼笑地道：“大说的是，咱家也是这么想的。”
杨凌又问道：“钱宁还没去金陵上任吧？”
谷大用道：“没有。张绣罢官还乡，牟大荣升提督指挥使后，这段时间正忙着清理锦衣卫，钱宁暂时坐镇北镇抚，一时是顾不及和邵节武接差事的。”
杨凌微微一笑，钱宁虽然贪财酷厉，不过对自己一向友好，有他做南镇抚司镇抚使，对自己是大有助益的。南镇抚司掌握着军中工匠的调度使用，如果朝廷一旦同意开禁通商，有他在那里，造船方面就不用自己太费心了。
谷大用见他面露微笑，想起另一件更开心的事，不禁说道：“对了，南京科道给事中戴铣、四川道监察御史薄彦徽等不识相，居然还在联名上疏请皇上挽留刘、谢两。可恶的是他们在奏疏中大骂我等是佞，真是岂有此理，我们做
才的陪皇上出游玩乐就是本份，何曾做过什么坏事？”
杨凌吃了一惊，动容道：“朝臣和地方大员们开始声援刘谢了么？他们发动了多少？”
谷大用轻蔑地道：“哪有什么大员？大部分是些言官、闲秩的官儿，唔……我想想，六科给事中吕翀、刘菃，南京兵部尚书林瀚、六科给事中戴铣，还有刚刚回京的右都御史杨一清、十三道御史薄彦徽等。”
谷大用说到这儿，脸色渐渐发青，怨毒地道：“最可恼的是戴铣、蒋钦，他们竟说我们如骟牛骟马般朽而无用，只可为、不可持政，这两个……这两个该杀的畜生！”
杨凌瞧他手掌按在桌上，手背上青筋
起，眼中满是羞恼的光芒，也觉得这两位御使有点太损了，一个品德好坏、才学如何，和他是不是太监有什么关系？
身体健全的男若被说他无用，最不济还要大打出手，在奏章里拿别心里的疮疤大作文章，嘲讽他身体缺陷，这也是读书行为么？
这种事杨凌又不知该如何相劝。只好含糊地道：“这些手捧圣贤书，除了读书看起过谁？更何况文中多有以狷狂自傲，以为这才是文风骨的蠢蠹，谷公公不必过于计较了，皇上对这些如何查办了？”
谷大用长长喘了气，抓起杯来狠狠灌了茶道：“这些书呆子，咱家懒得和他们计较，可他们如此辱骂我等，岂能善罢甘休？刘公公以他们无端构陷之罪请了圣旨全权处置，骂得重的，就抓起来治罪。骂得轻的，就罢官降职。那个都佥事吕翀，以前与刘公公有旧，所以刘公公放过了他，可他竟又上一折，直接参奏刘公公，现在关进了大牢。倒没打他，就这么关着吧，啥时候这倔老子服了软再说。”
杨凌见他脸色铁青，似乎那种屈辱感仍未消失，不由得心中一动：宦官身体有缺陷，自觉矮一，所以一有机会就捞钱捞权，常是为了享受，他们的心理中倒有八成是为了能得到别的尊重。
这个自卑若是利用的好，说不定鼓动他们做一番大事，得以名垂青史的诱惑更甚于那些好名的文，再加上自己和他们的良好关系……
杨凌沉吟不语，谷大用从羞怒中清醒过来，见他蹙眉沉思，以为他是担忧百官又生波澜，便安慰道：“大不心担心，除了这二十一，别的官儿纵然心有不满，也都隐忍不发，六部九卿不知打的什么主意，咱家就没见一个出的。”
杨凌沉沉一笑，重复了一句道：“二十一……二十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