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丽的金黄。
这里的落还是这么美,我看得有些痴了……
他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声音突然严肃起来,“夜问我,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一个永远离不开他。你知道,当时我有多惊讶吗?
我轻轻一颤,仰起脸看着他,凌厉的目光充满责难
“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夜是我见过最完美的男,无论哪一方面。我一直觉得,只要他想,他就可以主宰整个世界。可是,老天为什么要让他遇到了你?”
他的表很愤懑,不知是在抱怨
差阳错的命运,还是在怨恨我。
“你是他的兴奋剂,也是他的致命毒药。你把他整个都毁了,让他像
原上的盲兽,狂奔
撞,却永远追寻不到真正的出
,直到疲累的死去。如果可以……”
他顿了一下,冷的眼神几乎不属于
类
“我希望你离他远远的,死也不要死在他面前。”
我笑了,“上帝证明,我比你更希望如此。”
他别有意的看着我,不屑的笑着
“那让上帝见鬼去吧,你已经在这里。夜在感方面很霸道,很残忍,很
烈,想必你领教过了。同时,他又很天真,很直接,很脆弱。为了自己喜欢的
,他什么都肯付出,什么都愿意相信,可是你……”
他没有在说下去,似乎我的行为让他不齿。
“说这些是想让你明白,无论他怎么对你,在我看来,都是你欠他的。欠了家的就要还,想必有
教过你。”
“是,我有父母……”我把下搭在膝盖上,
脆闭上了眼睛,真的倦了。
是的,欠了家的就要还,所以我一直在还。只是,不知还能还多久……
他冷哼一声,有些幸灾乐祸的说“药,我会给他。你猜,他会不会用在你身上呢?”
我把脸埋在膝盖间,就当没听见。
司夜,他会用吗?他希望我像个行尸走一样,没有一丝尊严的跪在他脚下乞求
吗?
说真的,我没有把握。
他推门走了出去,门虚掩着,隐隐约约听到他在外面说
“夜,你特地把我从佛罗里达叫过来有什么用呢?她根本就不配合……你自己进去搞定她吧。”
还没等我回神,他已经像阵风一样出现在我面前,
“为什么不让他看你?”
我仰起脸看着他,有气无力的说“我没事……”
他扣住我的下,“那就别摆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让我感觉自己像在
尸。”
“……”我沉默了,如果可以,我也想让你快乐,可是……
他一把将我从床上拖下来,粗的摔在地上,“在我怀里那么痛苦吗?你很想解脱是不是?那我让你解脱好不好?”
我从地上爬起来,疑惑抬起,黑
的枪
正对着我的眉心。
看着那冰冷的枪,我有片刻的失神。
的反面是什么?不是恨,恨只是
的极至。
是淡漠,毫不在意的淡漠。
如果他能淡漠到,亲手了结我的生命,这无疑是个完美的结束。
枪声响了,子弹从我的眼角划了过去,血沿着侧脸流下来,我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扔掉手枪将我压在地上,嘴唇贴着我的耳朵,
“躲都不躲,真的这么想死吗?可我不会让你死,死亡也是一种幸福,我不会让自己恨的得到幸福。”
躲避危险是类生存的本能,就算我真的一心求死,也不可能摆脱那本能的反应。
可是我的确没躲,因为在他开枪的那一刻……我根本什么都没看见。
我眼前的世界一片漆黑,接着,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过来,最后,连那个也消失了。
我张着空的双眼,望着不知名的方向。
身上的粗
的撕碎了我的衣服,折磨着我的身体,疯狂的要着我,一次又一次。
这些,我都能感觉得到。
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整个世界除了他冷酷的占有,什么都不存在了。
没有阳光,没有声音,孤零零的世界,一片漆黑,死般的寂寞。
我用手揉了揉眼睛,睁开,又揉了揉,再次睁开……
这样反复好几次。直到确认,我真的失明了。
为什么会这样?
我想起了昨夜从眼睛里流出的血水,
殇尽,摧残够了我的内脏,终于转移阵地,盯上了更好的地方。
身上的突然顿住身形,热气吹在我耳边,声音震动着我的鼓膜。
他似乎在对我说什么,可是,我没有办法回应他,我永远都回应不了他了。
肩上撕裂般的疼,他把尖利的牙齿刺进我的里,发泄着他的愤怒。
我颤巍巍的抬起手,伸向虚无的空气里,还没寻到我要找的东西,就被他按在了冰冷的地上,几乎要掐碎我的骨。
他以为我又要对他催眠吗?
我挣扎起来,苦苦的摇,司夜,我只想摸摸你的脸,或许以后,我就再也看不见你了……
他却死死的扣住我的手,掠动腰身将强悍的欲望毫不留的刺进来。
我挣扎不过,抗拒不了,被他得哭了出来。
他吻着我的眼泪,身下抽送的力道却未减分毫。
我绝望极了,也害怕极了,在他身下像个孩子一样不住的抽噎着,狂徒劳的扭动着身体。
或许是闹的太凶了,也太不寻常了。他捞起我汗水涔涔的身体,拥在怀里,大手扶着我的背,炽热的吻纷纷落在胸前,含住尖用力的吮吸着。
不太温柔的对待,却比恶意的惩罚好了很多。
强烈的刺激,给了我一种无法解释,也无力解释的安全感。
我把脸依埋在他的肩上,仍在低低的哭着,任凭眼泪淌过他的胸。
心里想着,司夜,我好难过,我再也看不见你了,我再也看不见你了!
他托起我的脸,是那么的轻柔,细细的吻着我朦胧的泪眼。
我用重获自由的双手泄愤似的敲打着他坚硬的背,将我的恐惧,我的痛苦,我的委屈一脑的发泄出来。却听到他在说
“别哭了,让你搅得心都碎了。”
我不敢相信,这是他的声音,我听到了,听到了,
这不是错觉,我听到了这么美妙的声音。
我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内心的欢愉早已超越了体的痛苦,那种持续不断的快乐让我像穿梭在天堂的自由的风,畅快的难以形容。
我仰起脸,感到温暖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慢慢张开眼睛,望进满眼金灿灿的阳光。
我简直心喜若狂,上帝跟我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可是我依然感谢他的恩赐。
虽然失明不过是朝夕之间的事,可是,哪怕多给我一天时间,我也满足了。
我低下,着迷的看着他的脸,手指轻轻穿过他额前那缕不羁的发,幸福的笑着。
他疑惑的仰起脸,看到我的笑,眨了眨眼,确定我真的在笑,似乎沉溺了。抱着我的身体,将欲望推进了最处,彻彻底底宣告占有。
这是痛苦,可也是快乐。
心在天堂里穿梭,身体在地狱中煎熬。
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混沌而朦胧,只有他在体内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