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症,诊断的结果,用药,治疗的方法。一一记录下来。
这其中,王耀将自己以按摩手法治疗的单独标识了出来,这是他独特的手段,并不具备代表。
一直到了七点多,家里打了几次电话过来催,他方才停下来,回家吃饭。
“这么晚?”
“嗯,今天的病真多!”王耀感慨道。
这一天他仔细的算了一下,一共接诊了三十七个病。他不清楚那些医院之中的医生们之中一天能够接诊多少,他今天除了中午吃饭时间之外,几乎是一刻未停的诊治,忙碌的很,也充实的很。
“你应该找个帮忙的。”
这是他姐姐给他的建议。
“找个帮忙?”
这事王耀还真没有考虑过。
“再说吧。”
一般他是信不过的,毕竟他这医馆不同寻常。天长
久的相处肯定是能够发现一些东西的。
“吃饭吧?”
晚上王耀在家里,陪着父亲和杜明阳喝了两杯酒。他不喜欢喝酒,但是却能喝酒,不说千杯不醉也差不多了,体质在那呢。
因为喝酒,王耀下来的时间又晚,因此吃完饭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了,收拾好,一家是照例坐在炕上聊天。
而且晚饭使用大锅炒的,因此炕被烧的非常的热,坐在上面十分的舒服。
王耀的一家典型的是男的话少,
的话多,他母亲和姐姐都是比较开朗的
格,而他们父子两个
相对的话要少很多,现在来了个杜明阳,他的话相对多一些,一家
也算是一种调和。
给父母推拿按摩结束之后,王耀在不到九点半的时候就上了山。
他今天接诊的病比较多,昨天晚上准备的药物颗粒已经差不多用光了,晚上的时候还要在山上在准备一些,并且要连夜制备,因为明天还是周末,估计来看病的
还会比较多。
生火,煸炒,研磨,筛,
王耀一直忙到了夜十二点钟方才结束,然后熄灯睡觉。
夜,冷,似乎有些漫长。
数千里之外的南疆,天气就要温暖的多。
山野之中,一处大寨之内。
咳咳咳,一个中年男子躺在床上,身体感受的如同风
的木乃伊,他眼眶
的凹陷,显得眼睛特别的大,呼吸的声音急促。
病床的旁边站着的是他的家,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坐在床边。
“毒已攻心,没办法了!”
“阿叔,您再给想想办法吧?”一个矮瘦的中年子哭着道。
“没法子了!”老叹了
气。
这个况并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寨子里的族
身上,他们既然选择养蛊,就要承受其带来的可怕后果。
寨子里每年都会因为这个而死,这也是为什么寨子里现在想要接触这个的
越来越少原因。
“阿叔,那位现在就在不远的城里,能不能请他过来看看?”旁边有道。
“备车,我去请他。”老沉默了片刻之后道。
“哎。”
边疆的某座小城,风景如画。
一位老,背微驼,须发皆白,
神矍铄,嘴里叼着一杆烟斗。
他的对面也坐着一个老,和他一般年纪,但是稍稍瘦一些,皮肤
如树皮,但是双眼很有
神,一身
蓝色的粗布衣服。
“熬夜,对身体不好。”吸烟的老道。
“习惯了。”粗布衣衫老道。
“有事?”
“想请你到寨子里做客。”
“谁病了?”
“寨子里一个后生,蛊毒攻心。”
“嗯,等等。”老吸了两
烟,然后起身从桌子上拿起来一个药匣子。
“走吧。”
两位老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相聚之后话没有那么多,简单扼要。
一辆车,夜之中在崎岖的路上前行着,走了好一会方才进了山寨。
“没得救了。”老在看过之后道。
“还能撑多久?”
“我开一服药,最多十天。”
“成。”
嗯,屋子里有低声哭泣起来。
知道了亲的死期,却无可奈何,这是多么可悲的事啊。
老留下了一副药,然后便起身离开。
“那种东西,少用吧!”这是他留下来的话。
“你身上的毒也是个大问题。”
老在
夜离开了,没有停留。
十天的时间,一个等死的能做什么?
清晨,太阳照常升起。
王耀带着夜里准备好的药早早的下了山。
回家吃过早饭,然后来到了医馆,时间不过是八点钟。
有车进了山村,很早。
老的是杜峰。
吃过王耀开的药,他感觉身体已经好了很多,根据王耀的嘱咐,时间一到他早早的就来了。
无论男,四十岁是一个明显的分水岭,四十岁之后,身体开始走下坡路了,如果你在二十多岁的时候主要保养身体,加强锻炼,并且能够维持好生活习惯,一直坚持下去,那么这个
况会改善很多,五十岁的
可能要比四十岁的
还要健康。
现在的社会,特别是一些大城市,生活节奏快,压力大,身体经常处在紧绷的状态之下,这就如同弓弦一般,经常拉紧是很容易崩断的。过劳死、猝死,英年早逝的越来越多,各类的恶疾年轻化趋势越来越明显。杜峰就是其中之一。
“有好转,躺下,我给你下针。”王耀在给他检查之后道。
上一次是用药,这一次,王耀没有提前备药,因此准备下针。也是通过刺激道和经络,不单单是促进气血的通畅那么简单。
其实正常的体是有很强大的自愈能力的,绝大部分的疾病是可以自愈,相当一部分的药物和治疗手段就是刺激
类的身体,激发本身的自愈能力,比如按摩,比如针灸都有这个作用的。
王耀下针的地方主要集中在胸腹位置,和心脏相关的一些脉络和位。
就在他为杜峰治疗的过程中,又有病进了医馆,来找王耀看病。
“稍等。”
下针的过程是不容打断的。
“感觉怎么样?”
“嗯,有些麻,有些痒。”
嘶!
杜峰突然抽搐了一下,他刚才感觉到心脏仿佛被针扎到了一般,非常的疼,在这一瞬间,他便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针该不会真的刺进自己的心脏里了吧,在这一刻,他甚至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疼?”
“对。”
王耀轻轻的捻动银针。
病在陆续的来,因为今天是周末的缘故,来的
肯定会多一些。
来的都非常的好奇,看着王耀给杜峰下针。
下针,捻、提,收针。
“好了。”
“哎!”杜峰缓慢的起身,然后长长的舒了气,他的脸红扑扑的。
“不急着走,再坐会。”
“行。”
“来。”他对已经等了一会的几个病道。
“哎好,王医生,我咳嗽,疼,还有些恶心。”
又是感冒发烧。
诊断,配药,叮嘱,一位病,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