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支军队的外表用了两个词来形容衣着‘烂’,气质‘懒散’。如此的一致队伍,显然士无战心,斗志很低落。
德玛多尔济有信心在这里打一场漂亮的伏击战,全歼这
顽匪。
但这需要敌乖乖的走出村落。那村落的另一面,北边就是山林。
德玛多尔济敢拿自己家的祖宗发誓,只要自己带兵一出现,那些匪徒绝对会耗子一样窜回山中。哪怕那些山林并不适合马匹奔走。
他必须等待他们走出村落,走到旷野之上,才可以充分发挥骑兵的战术优势,将敌一网打尽。
而眼前的旷野也确实是一处好战场。
那里本来是一片牧场,现在冬天当然不会生长什么,极低的气温将大地冻的非常硬,正好适合骑兵的突击。
时间一点点过去。等待是最煎熬心的。
德玛多尔济又看了一眼怀表,心里感到很是焦虑。当然,他在内心火急火燎的同时,还在担忧树林背后的那支部队。那是一个中队的兵力,没有骑马,
德玛多尔济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已经到位了。
作为巡边部队的大队长的德玛多尔济是很担心。
因为后者的行动直接关系着这一战他是不是能全歼匪兵,他们是兜底的。
村子里的炊烟消失一段时间了,嘶马鸣的声音随着风儿隐隐传来,终于有动静了。匪兵是不会在某个地方停留太久的时间的,除非是大山里
。
“传令!所有活动手脚,检看战马状况,检查武器。冲锋号不响,谁也不许跃出河道,都给我趴好了。等这群顽匪走近了!”
德玛多尔济的命令得到了完全的贯彻。骑兵们已经做好了作战准备,在骑着战马冲过去砍杀之前,他们必须再当一回步兵,给顽匪来一场火力急袭,把他们打散了。
毕竟谁也不想死。匪兵再烂也有百十呢。
这一等又是大半个小时,顽匪慢吞吞地从村子里开出来。看样儿,数比预计的还要多,虽然不到三百
,但绝对超过二百了。
“注意隐蔽!”趁着敌还没有走近,
德玛多尔济喊了一声,通讯员迅速传达他的命令,所有的
都趴在了河堤脚上,顶上只留了几个观察哨小心的探出半个
。
“一千米!”
“八百米!”
“五百米!”
观察哨用器具测量着敌与河床的距离,距离越来越近,声音却越来越小,而士兵们则根据报来的距离调整着手中的火枪。
德玛多尔济定下的开火距离是两百米,一阵
枪打下,然后骑兵出击。
每一个察哈尔汗国边防军的正规骑兵都配的有手枪。这一战胜负完全不需要担心,只看怎么打的赶紧利索。
“两百米!”
德玛多尔济伸出半个脑袋,向迎面过来的敌
队伍看了一眼:“打!”
“啪!啪!……“
清脆的火枪击声
织在一起,只在瞬间就把这片平静的雪原变成了杀戮场,那些进
火力
程的顽匪顿时躺倒了一片,惨嚎连连。
前的队伍遭到猛烈打击,后
的队伍立刻反应过来,不过他们并不是冲上来帮助同袍战友,而是调
向来时的方向狂奔。可又那里跑得了!
这场战斗对于察哈尔骑兵来说就是开胃小菜,往里他们是抓不住匪兵,可不是打不过匪兵。
德玛多尔济得了一个大便宜,因为张格尔死了。那支被伏击的匪兵竟然就是张格尔亲自带领的。
而张格尔这个在本来的中国历史上还能留下一笔的家伙,就这么无声无息的以一个马匪子的身份,死在了冬季的哈萨克大
原上。到死,他的名字都没有传进陈鸣的耳朵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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