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也扑倒在雪地里,嚣张地在他身上踩一圈再爬下来。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他就还剩一个,自己遛自己。
“老子混得连狗的不如,”阮向远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走,越走越觉得凄凉,心
不但没有因为走这条路而变好,反而变得更加糟糕,“恩,这句话不是骂
,真话。”
这个诡异的时间段里,二号楼的大厅里没有,只看见少泽夹着他的军帽子,哆哆嗦嗦地打着抖,蹲在二号楼的墙角边往上面糊着
常每周各层犯
需要完成的劳动任务——
他看见了阮向远,但是也只是抬起看了他一眼而已。
在黑发年轻感慨好久没有见到他,想上去打个招呼的时候,那个大众脸狱警地下了
,继续忙着自己手
上的事
,十分冷漠。
也就是这个时候,阮向远才想起,他已经不是那只哈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