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眼下他身后的这名王权者在无声地宣布,如果他想要更进一步,只是时间问题。
“……”
完全失去了事件控制权让阮向远手足无措,他欲哭无泪,搞不清楚蠢主这是占有欲旺盛过
还是纯粹在小耍
,他只是觉得,至少在雷切小的时候就该有
告诉他关于“昵称”和“外号”在本质上的区别——
当然,他不会天真地认为雷切是在吃醋。
因为这绝对是世界上最前无古后无来者那么好笑的笑话没有之一。
玩弄了一会儿后,仿佛是终于对这种无聊的游戏失去的兴趣,雷切放过了阮向远无辜的泳裤,咕噜一声,当泳裤边缘在男的指尖弹回阮向远的皮肤上紧紧贴住,因为挤压而形成的气泡浮出水面,
裂。
与此同时,阮向远面红耳赤地感觉到男的大手完全从他泳裤的边缘探
,大手握住他的一边
瓣,就像是玩耍似的下手没有轻重将黑发年轻
具有弹
的
部肌
摧残成各种
况,当男
这么做的时候,他的指尖还会若有若无地因为某个抓去动作而触碰到
隐藏在
缝后的某个
边缘——
那仿佛不经意的触碰其实更加让心肝上火。
因为这个,阮向远感觉到他的老二已经完全起立——曾经在某本书上看见过,一个正常的男——哪怕他
取向完全正常,他也会享受被
轻轻触碰后面的感觉。
现在阮向远相信,书上果然不是骗的。
男前后双管齐下,确实让他有些沉醉于这种特殊的快感中不可自拔——此时,黑发年轻
与其说是被捆绑在漂浮上,更加像是整个
如同一只瘫软的蛇或者
脆就是一滩烂泥
似的漂浮在水面之前,从他的鼻尖喘出灼热的鼻息——
“小鬼,你硬了,非常彻底。”
雷切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和某种危险的预兆。
“哦,”阮向远近乎于麻木地回答了一声,“你让我这么碰你,你也会硬。”
“重点是,在我碰到你后面之后,你变得更硬了,”在阮向远的后脑勺之后,雷切发出一声轻笑,“真让惊讶,果然天赋异禀么。”
“你要是做科学研究,就赶紧滚蛋啊,”在下体快要炸的刺激中,阮向远忍无可忍地低声吼道,“要么就快点动——动一下就不动算什么好汉!”
“哦,好。”
雷切答应的净利落——
阮向远听他这么脆,心里没来由咯噔一下——
果不其然,下一秒,原本还暧昧地在他身后处划动的指尖,在男
语落的同一时间,借着水流的润滑,几乎是毫不留
地捅进了他的身体中——
并且完全就是一到底!
阮向远发出一声比较抗拒的闷哼,雷切却充耳不闻,他剩下的四根手指带着水流,在他的瓣上画圈圈,他附在黑发年轻
的耳边,用近乎于催眠师的语气,轻柔而缓慢地诱哄道:“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被我进
的感觉?”
男的手指缓慢地抽动,他享受着浑身上下只有那么一丁点地方被温暖、湿热、柔软的地方包围起来,而其他地方完全泡在冰冷
体里的强烈反差感——这种感觉让
非常兴奋,此时此刻,雷切甚至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老二也跟着有了反应。
“说啊,”他催促着,手指开始加快抽的速度,他包裹起黑发年轻
前段的手也没有停下来,他仿佛完全被手下本应该完全被他控制住的小鬼的
绪所感染,呼吸变得沉重了起来,“诚实地告诉我,说你想要出来……”
男的声音一顿,接下来,在说话时仿佛带上了笑意——
“否则我不会给你。”
这句仿佛是玩笑般的话却不轻不重地戳进了阮向远的心眼子里,有那么一刻,他甚至产生了这是之间对话的错觉,这种错觉让他脑袋整个儿陷
了只会嗡嗡做响的窘迫境地,而他的膝盖开始发软,呼吸也变得艰难……
“恩?”
雷切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明显地感觉到包裹着他手指的肌微微收紧,从喉咙
处发出一声叹息,他微微垂下眼,看着
露在他眼前的光洁的背部因为兴奋或者别的什么
绪而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不知道为什么,雷切忽然就决定,心软一次也没什么不可以。
于是在毫无预兆的况下,男
猛地一下探
狠狠咬住黑发年轻
的耳垂,在对方发出惊呼之时,两手的速度同时加快,埋在黑发年轻
体内的手同时再加
三根手指,这一次,他几乎是半个手掌都被那看似已经被撑的到达了极限的
完全吞纳——
他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微微眯起眼,快感仿佛通过手指尖的触感传递到了他的下身,当他感觉到,手中握着的器物无声的跳动变得越来越激烈,那硬度终于到达了顶峰点——
与此同时,雷切猛地一个,埋在阮向远后
的手不经意地碰到了某处软
——
这个时候,他清清楚楚地听见被他捆绑在浮漂上的黑发年轻发出一声类似于哭泣的沉吟,在他手下的黑发年轻
身体完全紧绷了,他就像是一只受惊的猫儿似的弓起了背部,之后,有什么东西猛烈而灼热地打在了他的手心……
五秒后,水面上漂浮起了白色的絮状物。
阮向远也完全放松了下来。
雷切慢吞吞地放开他,感受着高过后,不自觉收缩着的后
吞噬着他的手指,他满吞吞地,几乎是有些不舍地退出了黑发年轻
的身体。
将阮向远从浮标上接下来,绷带随手缠在浮标之上,男扬了扬下颚,下一秒,在阮向远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时,男
扶着他的腰,将他整个
打横摁进了水中——
被搞了个措手不及地阮向远满雾水,硬生生地呛了两
泳池水——
他妈的,他才刚刚在水里!!!!!!!
什么心态!!!!!!!!!!!!!!!!!!!!
黑发年轻黑着脸抬起
来,正准备问候雷切十八代祖宗安好,这时候,却听见男
正儿八经地声音在他脑袋顶上传来——
“双腿夹紧,腰部在起来换气的时候用力绷直,幻想自己是一只蝴蝶……”
阮向远:“………………”
什么跟什么?
三秒后,原本扶在他腰间死劲儿把他往水池里摁的爪子拿开了,感觉水里的雷切似乎转了个身,然后对着阮向远身后的处缓缓道——
“现在才回来?真慢。”
这一刻,阮向远整个儿发都竖了起来。
他猛地一个翻身转过,瞪向身后——
在游泳馆的方向,睡大爷正抓着两倍热气腾腾的咖啡,面无表
地看着他。
在黑发年轻心惊
跳的注视中,白雀放下手中的咖啡:“雷因斯,你怎么也跟着下水了?”
“这个小鬼以为我是你,大概是想跟你开玩笑,所以把我拽下来了。”雷切淡淡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