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改主意了,”孔信慢慢骑坐在他的身上,捧起他的脸,低缠缠绵绵地吻着,“怎么?不吃饭没力气?”
罗子庚失笑,一把扯下他的浴袍,感漂亮的胸膛露出来,两粒突起红艳艳地俏立着,罗子庚屈指一弹,“怕是有
忍不住了。”
孔信喘息着笑骂,“!知道就给我赶紧的!”
两从餐厅做了一次,转到沙发上又做了一次,等躺倒在大床上的时候,孔信已经软得跟水一样了。
卧室中没有开灯,香薰灯柔柔的暖光洒落在床上,两具光的身体抵死纠缠着,汗湿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荧荧的宝光,如同千古流传的稀世珍瓷一般令
如痴如醉。
罗子庚大大拉开他的双腿,扶着老二缓缓捣进去,孔信眉一抽,目光迷离地看着他,“轻点儿啊混蛋……老子这么大年龄了……”
“呵,你多大?”罗子庚扣着他致的胯骨好整以暇地动着腰,粗声喘息,“嗯?多大?”
孔信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随着他的顶撞身体细细战栗,压抑的呻吟溢出齿间,“嗯……我……我反正比你大……嗯啊……”
罗子庚俯身,狂热地亲吻着他的嘴唇,笑,“再大也是我老婆……再说,你有我大?嗯?”说着,腰部猛地如同开了马达一般剧烈撞击开来。
“……啊……”孔信一声怒骂,声音都变了,敏感点被丧心病狂地顶撞着,惊
的快感传至大脑皮层,整个
都要疯了,他握住自己老二,急促地撸动,喘息,“快……快……那里……嗯啊……我要……”
罗子庚拉开他的手,就不让他抚慰自己,一边用力动着腰,一边笑道,“回答我,你有我大?”
“你大爷的……”孔信颤抖着,喃喃道,“好大……你让我……”
“在跟谁说话呢?”罗子庚温柔地吻着他的眼角,坏心地笑问,“嗯?在求谁?”
“你……”孔信甩着汗湿的发,“摸一下……子庚……子庚……”
罗子庚含住他的耳垂,火热呼吸扑在耳中,压低声音,“子庚是谁?”
“唔……”惊的快感传至四肢百骸,下面却得不到释放,孔信整个
都要崩溃了,身上火热的身躯让他如此迷恋,眼角无意识地流出泪水,视线已经模糊,他茫然地看着身上的
影,抽泣,“是子庚……是……是我男
……”
“你最的
是谁?”
“……子庚。”
“这辈子唯一的是谁?”
“子庚……”
“一生一世矢志不渝从一而终白到老的
是……”
“子庚!是子庚!罗子庚!”
孔信崩溃大叫,混沌的大脑仿佛瞬间清明,全世界只剩那一个,子庚……罗子庚……
罗子庚眼角流下泪水,狠狠一撞顶进去,酣畅淋漓泄出来的瞬间,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道,“你可以了。”
刹那间,浓白的体
出来,两
胸腹间都是点点白浊。
孔信满面泪光,失地躺在他的身底,罗子庚尽数在他的体内,长长舒出一
气,闭上眼睛倒了下去。
两拥抱着躺在大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依兰
油的香气,过了好几分钟,罗子庚才回过来,就着下面相连的状态搂住孔信,轻吻他的脸颊,“我
你,孔哥。”
孔信睁开眼睛,喃喃道,“我也你。”
恢复了些体力,罗子庚慢慢退出来,立刻温热的体跟着流出来,沾湿了床单,孔信下半身一片濡湿,这是被雄
狠狠侵犯过的狼藉,在昏暗灯光的辉映下,显得惊
的
靡。
罗子庚手指摸索在探进,轻轻揉弄,“还行吗?”
“不行了,”孔信有气无力地摇摇,“爪子拿开,再撩拨明天又要肾亏腰疼。”
罗子庚失笑,“嗯,今天放过你了,反正来方长。”
“是啊,来方长……”
两去冲过澡,换了床单,躺在
燥舒适的大床上,孔信舒服地抽着事后烟,“知道你为什么变这么猛吗?”
“我一直都很猛。”
“切,吹吧你,”孔信回身,一烟
到他的脸上,自豪地道,“要多亏我那一锅大补汤啊,小子,我决定以后每周给你炖两次。”
罗子庚崩溃,“饶了我吧。”
正说着,突然床柜上手机响了起来,罗子庚压在孔信身上伸手拿过手机,扫一眼屏幕,接通,“喂?”
王八贤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吃完晚饭了没?过来过来,有东西给你看,别让我信乖乖知道。”
孔信凑过去大声道,“八千岁放心,我不知道。”
“卧槽你俩在一起啊!”王八贤骂一句,颓下来,“那……算了,你也过来吧,烩萃楼的四楼雅间,本王请你们用膳。”
挂了电话,罗子庚担忧地看着孔信,“你还能跑?那里不难受?”
“不就是滚了三次床单么,我又不是生了三个孩子,怎么不能跑了?”孔信翻他一个白眼。
“……”
两穿戴整齐,罗子庚拿了车钥匙,此时才八点多,外面华灯初上,孔信歪在副驾驶位上看着罗子庚认真地开车,“哎,你和王八贤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去了。”
“就最近,”罗子庚淡淡道,“你蹲公安局的时候,他出来得早,我找他了解了点况。”
“什么况。”
“就是那个李什么东西的,我让他讲了一遍是怎么给你牵线,结果把你弄进局子里的。”
孔信有些尴尬,脸皮再厚,被警察抓走也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又不是嫖娼被抓,讪讪道,“你们在查那件事?不是
给警察了么?”
“我想查得快一点,”罗子庚伸手摸一把他的发,“你啊,二乎乎的,被
算计了都不知道报复回去。”
“我……我是最近事太多……”
罗子庚一笑,没有再说话。
晚上是烩萃楼生意最火的时候,大厅里坐满了
,服务员们陀螺一样小跑着送菜,两
穿过
群上了四楼,烩萃楼一楼是大厅,二、三楼包间,四楼一般不对外开放,除非是老熟
。
服务员将二引到门
,点了下
就走了,孔信推开门,只见雅间里一大桌子山珍海味,王八贤左手羊腿右手龙虾吃得津津有味。
“哈罗,好久不见,信乖乖你又变漂亮了,啧啧,看这眼角含春,跟个刚侍寝完的小媳似的。”
孔信差点摔倒,“卧槽!”
王八贤用羊腿指指他的脖子,“子庚,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滚完床单就该让老婆好好休息,带出来满大街逛什么,瞧那脖子跟被狗啃了似的,好歹扯片儿布挡挡。”
孔信老脸一红。
罗子庚淡然地笑,“他硬要出来,我想着反正你也不是外。”
“我不是外难道是内
?”王八贤瞪眼,眼角对旁边茶几上一撇,“刚传真过来的资料,自己看。”
罗子庚看孔信一眼,走过去拿起一个信封,打开,抽出里面几张纸,粗略地扫一眼,喃喃道,“怪不得你不让孔哥过来。”
“什么事,”孔信心下一沉,从他手里拿过来,一看,突然愣住了,“这不是那个李什么吗?从博物馆偷个瓶子坑老子三十万的那个,和……姐姐有关系?”
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