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当然还在睡觉,屋内雷声阵阵。方牧悄无声息地潜到他床边,两根手指按上他的颈部大动脉,测测地在他耳边说:“你死了,永远也起不来了!”
老五一个激灵,吓得差点从跳起来,方牧令欠揍的笑声响起,“啧,反应不错!”
老五惊魂未定,见到方牧就这么大喇喇地坐在他床边的位子上,老五跳起来,提起拳携带着怒火就往方牧脸上招呼。
方牧一愣,直挺挺的居然没躲,老五虽然用尽了力气,但毕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对方牧这样的牲来说,不痛不痒。他摸摸被打的脸,“
嘛呀,一见面就
力我,我又没睡你老婆。”
“我你祖宗十八代!”老五怒火犹未消,“有你这么吓
的吗?你怎么进来的?我家警报器怎么没响,我
,我要投诉那家保全公司,这么次的货居然还好意思收我那么多钱!”
方牧一言不发,任老五骂个痛快,眼看着他的思维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收不回来了,方牧才静静地开,打断他,“老五,我要走了。”
老五的表瞬间卡壳了,“你说什么?”
似乎他的表娱乐到了方牧,他无声地笑了笑,又重复了一遍,“我要走了。”停了停,补充了一句,“有点事要办,事
有点棘手,我想着,还是跟你说一声,你的喜酒我怕是喝不上了,我不在的时候,麻烦你照看一下方措——”
方牧还没说完,老五先跳了起来,指着方牧的鼻子骂道,“我放你娘的,老七,你说你到底怎么回事?也三十好几了,怎么做事的,前几天一个电话把我叫过去接两个小兔崽子,我等着你的解释,结果你给我整这么一出,你走,你走去哪儿?”
方牧一声不吭任老五的唾沫在他脸上飞溅,等老五的绪平静下来,才扯扯嘴角,开
,“这么多年,我知道一直都是你在包容我。”他停了停,实在不适应这种温
脉脉的真
告白,“有些事儿我真不能告诉你。我想过了,我在公司的
份,一半留给方措,一半给你。”
老五的眉心一跳,想也不想地反驳,“我要你的东西嘛?”
“不是白给你。”方牧解释道,“你看方措接下来马上就要上高中了,学费、住宿费、生活费,哪个不要钱?他要是出息,还得上大学,搞不好还能出国留个学什么的,哪个不得靠你这个胖子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