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每次都疼得我忍不了。”
“这次我会温柔一点……”大约每个男都
被
抱怨太“大”,方馥浓
绪更高,简直非进去不可了,他亲他的耳垂与靠近耳朵的肌肤,因为每次一亲那里,这小子就会颤得不行。
“还是不行。”战逸非依然不肯配合,嘴里说着,“战家也有老二,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在下面。”
“下次,下次就让你在上面……”方馥浓伸手去够床的润滑
,连哄带骗,“不止让你在上面,我还管你叫‘官
’……”
当真以花旦的假嗓喊了对方一声“官”,然后就趁
不备大耍流氓,扯下的裤子还挂在腿弯上,那沾着润滑
的手指突然毫无征兆地送进了对方的身体——
战逸非轻轻叫了一声,大腿的肌痉挛起来,雪白的肌肤一下烧得通红。
来不及细细扩张,方馥浓扶着自己的家伙打算进,没想到又被对方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