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的衣服道,“明天给我换一件,你不觉得自己像块抹布么?”
程潜想必是不怎么同意的——他的回答是用茅屋门将大师兄拍在了外面。
这一宿简直是多事之秋,程潜打发了严争鸣,一栽倒在床上,感觉自己才刚睡着,就又被吵醒了。
比起大师兄直接一脚踹开他的门,把他从被子里拽出来,韩渊还要更讨厌一点——他仿佛化身成了一只热啄木
的鸟,鬼鬼祟祟地在木
窗棂上敲来敲去,敲得程潜一醒过来就心烦意
。
纵然在马背上,程潜也没有一时片刻丢下自己的符咒,这一阵子强行拓宽的经脉和他开始长个子时拉长的骨合并成了一
疼,弄得他夜里经常睡不好,又接连被吵醒两次,他简直恨不能手持利器
掉这些噪音。
韩渊不走正门,在程潜面无表的注视下,从窗户里爬了进来,毫不客气地一
坐在他床上,小声道:“哎,你猜我刚才看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