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赵越摇摇,“只是始终觉得有些怪,或许周老前辈与我师父认识?”
“大概吧。”温柳年拍拍他的胸,“先不想这些,若实在疑惑,等义父来之后问一问,自然会知道答案。”
赵越帮他整整衣服,也并未再与他讨论这个问题。
由于起得有些晚,所以其余已经都吃完晚饭,两
索
也便没有再去饭厅,直接叫大婶煮了两卤汁汤面在卧房吃,还配了金灿灿的驴
火烧,一
咬下去香气扑鼻,几乎要酥到掉渣。
温柳年吃得很是认真,事实上他做任何事都很认真。
赵越伸手拿掉他脸上的一点葱花,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他吃东西,心都会变得很好,胃
也会变得很好。
于是等到两终于放放下筷子之时,都觉得似乎有些……撑。
温柳年庆幸道,“幸亏没有再加一盘切牛。”是真的一
都吃不下了。
赵越问,“可要出去走走?”
温柳年想了想,“不然去苍茫山?”
“好。”赵越点,又道,“你似乎很喜欢那里。”
温柳年道,“因为那里是你的地盘。”自然要有空就多去一去。
赵越好笑,“你才是苍茫城的父母官。”
“嗯。”温柳年点,“我的就是你的。”也并没有很大差别。
两手牵手出了府衙,城中百姓习惯早睡,因此街上很是清静,也无
打扰。
一弯月挂在天边,在街上洒下淡淡清辉,将两个
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一个高大一个清雅,很是有几分仙眷侣的意思。
依旧是上回那处山,赵越先生起一堆火,又在
铺了厚厚一层
,方才让他过来坐。
“有些冷。”温柳年搓搓手。
赵越将他抱到怀中,“今晚天气很好,星星是最亮的时候。”
温柳年抬,果然就见
蓝天幕上,星河无比璀璨闪耀,连城广袤一片,像是被洒了无数细碎宝石一般明亮。
四下安静无声,的确很适合有独处。
赵越捏起他的下,低
吻上去。
温柳年闭上眼睛,双手环过他的肩,无比乖巧。
唇间有淡淡清甜,赵越将抱紧,亲吻愈发激烈缠绵。
温柳年脸颊泛红,一动不动缩在他怀中,任由在身上游走的右手越来越放肆。
赵越解开他的腰带,轻轻将手探进去。
掌心肌肤滑腻,软绵绵的,难免有些上瘾。
温柳年把脸埋在他怀中,整个都无比僵硬。
做这种事总归是紧张的,更何况是在外,脑海便更加空白,直到最后的时候,温柳年才发出轻微的声音,不过很快便又咬住下唇,闭着眼睛装死,耳根几乎要渗出血。
赵越拍拍他的后背,又温柔亲了亲。
温柳年闷闷道,“下回不要要在外。”
因为“下回”两个字,赵越唇边有越来越明显的笑意,“好。”
温柳年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想不想在山中歇着?内的床褥很
燥。”赵越道,“现在的天气也不冷。”
“还是回去吧。”温柳年道,“最近事多,这里留着以后再来。”否则大家伙都在忙,自己却与他二
在苍茫山中躲清闲,似乎也不大好。
毕竟是父母官,正事还是要做一做的。
“也好。”赵越道,“总归已经问陆追将这处水涧要了过来,以后便是你一个的,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陆二当家在府衙打嚏,好端端的,为何突然便开始后背发凉。
两又依偎在一起坐了一阵子,便起身回府衙休息,临走时赵越又替他抓了两条白鱼,准备拎回家煮汤喝,很是体贴。
城中街道越发安静,连更夫也已经回家休息,一个影都没有。
见他一直在打呵欠,赵越停下脚步问,“要不要背?”
温柳年笑嘻嘻点。
赵越将手里用绳串起的鱼
给他,刚想弯腰背他回去,旁边一处宅子却突然传来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在黑暗中尤显刺耳,细听还有
子的哭闹声。
温柳年微微皱眉,“夫妻吵架?”
赵越道,“这种事也正常。”毕竟在一起过子,哪能没有磕磕绊绊,不吵嘴才怪。
“去看看。”温柳年道。
“……”为何要去看夫妻两子吵架?就算是地方知府,这种事也不好管吧……赵越有些纳闷,不过还是没多问,配合将
拦腰抱起,纵身跃进了宅子中。
院落很小,只有三五间房子,其中一间亮着灯火,应该便是卧房。
靠近一些,子的哭泣声越发明显,还有男子低沉的呵斥声。
赵越带着落在屋顶上,透过瓦片缝隙,恰好能看到屋里的
形。
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正坐在床边哭泣,桌边站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地上有不少茶壶残片,显然是两
子刚刚吵完架。
“道
家,
发长见识短,知道些什么!”男子低声骂道,“别哭了!”
“你老实跟我说,到底有没有同苍茫山的土匪勾结?”追问。
温柳年与赵越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诧异。
居然会提到苍茫山的土匪……误打误撞,还真撞对了?!
“胡说八道!”男子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想要倒水,却想起茶壶早已被自己砸碎,于是又心烦意将水杯丢在一边。
“我胡说八道,还是你心里有鬼?”哭道,“一年前我就觉得不对,家里凭空多出来的银子,还有那些半夜三更跑来找你的
,不是土匪又是什么?”
“让你闭嘴,没听到是不是?”男子举起手作势要打她,却丝毫也未被吓住,反而声音更大了些,“现在官府已经联合赵公子一道,准备清剿土匪,你若是当真与他们有关系,那便赶紧去老家躲一躲,在这里跟我发横有什么用?”
男子烦躁无比。
站起来,“我这就替你收拾包袱。”
“你当我能走得掉?”男子从她手里将布包夺掉。
“现在官府又没怀疑到你,门外也没守着,要出远门去看叔伯,有什么道理会走不掉?”
显然不信。
男子不耐烦,“这件事你别管!”
“我不管谁管?”道,“当时你若是早些告诉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白白被
利……啊!”话还未说完,眼前便掉下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于是被吓得不轻。
温柳年瞪大眼睛看赵越。
没拎牢。
鱼掉下去了。
赵大当家:……
“谁?”男子从桌下抽出一把匕首,警觉看着屋顶上的大。
横竖已经被撞,赵越索
带着温柳年跳
院中,推门走了进去。
“赵公子,温大?”看清是谁之后,屋里两
脸色登时煞白。
“你与虎帮有关系?”温柳年威严看着男子,很有几分气势,只当刚才那个连两条鱼都拎不住的
不是自己。
男膝盖一软,噗通便跪在了地上。
“老实代。”温柳年拉开板凳坐下,“通匪之罪按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