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柳年站起来，转身向外走去。
“我们要活命。”男子叫住他，“或者无论是生是死，都请大
贴个榜文，说我们在刚被抓获的时候便已咬舌自尽。”
“本官说了。”温柳年嘴角一勾，“看心
。”
“我们是从东海过来的。”男子妥协，“大鲲城。”
“大鲲城。”温柳年话中有话道，“海龙王最近可好啊？”
“大知道？”男子皱眉。
温柳年慢条斯理道：“本官什么都不知道。”
面对叨叨不知根底，说话又极为圆滑的温柳年，两名男子心里
都是打鼓，此番见着他听到“大鲲城”三字的表，更觉得似乎当真知道些什么，于是便也跟着招认：“是楚王爷令我们暗中前往潘家镇，将潘珍带回去。”
“暗中前往？”温柳年笑眯眯看他。
“……是，暗中。”对方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那海龙王有没有说过，若是在执行任务时被抓住，该怎么做？”温柳年又问。
对方沉默。
“咬舌自尽，还是自己抹脖子？”温柳年道，“总归无非是个死字，本官说的没错吧？”
“若此番能侥幸活命，我们自当毁去容貌，永远消失。”对方咬牙。
“还有家被扣做质？”温柳年问。
两皆是点。
“本官答应你们便是。”温柳年道，“无论如何，妻小父母皆是无辜，理应好好活下去。”
“多谢大。”男子松了
气。
“看二位的年纪，应当也已经成家了。”温柳年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毁容貌倒也不必，而且或许还能有妻儿重逢的一
。”
“当真？”男子动心。
温柳年一笑：“若是本官心好，便能做到。”
“我们原本是想加
海军。”那两名男子道，“谁知在经过层层选拔后，却被编了楚王爷自设的一支军队，无论是训练或是食宿，都见不着大海，但每月的月钱却是其余的数十倍。”
温柳年点：“海龙王果真很有钱。”
“然后在前不久，我们就被派来了潘家镇。”男子道，“其余事大都知道了。”
“那支小型的军队共有多少？”温柳年问。
“不到一百，应该有七八十个。”男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