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会杀抛尸沉海似的。白言飞急了,拔高喉咙就喊:“救命啊!杀
啦!叶澜衣的走狗钟子霖和夏竹阳联手起来整死我呀!”
钟子霖大怒:“呸!谁跟那个小经病联手!你放!快拿胶布堵住他的嘴!”
马仔们手忙脚要去找胶布,白言飞又喊:“没联手你就救救我呗!我一家老小都要被那个小经病搞死了!搞死我以后就没
跟你掐架玩啦!”
钟子霖拍手叫好:“好好好,求之不得!速度整!”
但嘴上这么说,他还是挥挥手让马仔们把白言飞放开。白言飞松了松手脚,再扳扳手,再扭扭腰,顺便观察了一圈高级套房的奢侈环境,只见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闪瞎眼,客厅里一圈漆黑色的真皮沙发,墙上还挂着几幅抽象画,四处都仿佛闪烁着钞票的光辉。
再想想自己冰冷狭窄可怜的标间,白言飞瞬间就泪奔了。
钟子霖很霸气的伸开手臂大大咧咧地坐在真皮沙发上,跟流氓少爷似的。片场收工以后他就卸了妆,上没抹发胶,
发散在额前倒是看起来比平时还年轻。白言飞以前不
艺
这行的时候还没感觉,现在圈子里混久了,面对这样一个形象与自己很相似,而且还远比自己红又关系不好的竞争对手,那真是打心眼里的想揍他。
哼,要不是为了威哥,谁特么来给你伏低做小啊!
钟子霖见白言飞一直在扳扳手,弯弯腰,有点烦躁的瞪他:“有快放啊!你做广播体
呢?”
白言飞这才停下来,很不友好地回瞪着钟子霖。
两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周围一圈马仔虎视眈眈,那场面实在是相当的紧张而且搞笑。白言飞环视了马仔们一圈,又看看耀武扬威坐在沙发上钟子霖,忍不住问:“我要不要跪着跟你说话啊,钟少?这个月的保护费明天一定
给你。”
钟子霖:“皿!你他妈敢不敢说一句正经话!”
白言飞踌躇了一会儿,实在开不出说想求钟子霖帮帮他。钟子霖今天在另一个地方拍戏,也不知道白言飞那边的事
,看他一脸迟疑的样子,脸色也有点不好看,这就只能瞎猜了。
他问:“夏竹阳那小子又欺负你了?他把你推到河里了?”
白言飞一阵无语,也没办法,钟子霖就这么点智商,让他准确推测出自己不在场的时候某个地方具体会发生什么事,那难度太大了。
于是他又看看那群马仔,小声问:“他们可靠吗?”
钟子霖不耐烦的:“这些都是我的生活助理,你说可靠吗?”
白言飞十分震惊,哪家的生活助理会长这样,这是要协助你钟大少爷去打还是砸店还是怎么着?
钟子霖见他还是犹犹豫豫的,额上青筋都快
起来了。他硬是忍着没开
骂这小子,耐着
子又加了一句:“这是我从自己家里带来的助理,跟剧组那些勾心斗角的事
完全没关系的。”
……白言飞一阵堵心。
为什么他就没个家能自备马仔呢?那样的话,夏竹阳就不敢欺负他,威哥也不会因为他而受伤了。
钟子霖看着他,催促着:“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再不说我真的把你赶走了!”
于是,白言飞斟酌了一会儿词句,这就把自己的药片被换掉,然后威哥回公司半路出车祸的事
都给说了一遍。
钟子霖听完以后,十分惊异地砸着嘴:“啧啧,那个小王八蛋还真下得了手啊,说不定我以前还小看他了。”
白言飞问:“你也觉得肯定是他吧?但我手里没什么证据可以给他定罪。”
钟子霖看他一眼:“要是有证据你还会站在这里哭着求我救命?这案子直接就该到尾声了!再说夏竹阳这么的,他怎么可能一出手就被你抓住把柄?”
白言飞挺愁苦:“那怎么办呢?”
钟子霖瞪他:“还能怎么办?我们拍戏赚钱又不会玩命,趁现在他还没有对你本造成实质
的伤害,你赶紧离他远点呗。只要撑到把戏拍完回公司去,他就动不了你了,今后只要离他远点就行。”
白言飞不愿意:“不行,就算他伤了我都无所谓,但是他伤了威哥,我不能忍,我不想就这样算了。”
钟子霖一脸诧异:“你这真怪,正常
死里逃生以后都是自己保命要紧了,哪还像你这样上赶着凑上去。你这么笨,心眼又大,保准一
手就被那小子迅速玩死。”
白言飞小声说:“所以我这不就来找你求助了吗?我一个可能应付不了他,但我俩加起来总会有点效果的吧。”其实他心里也没底,他和钟子霖一个心眼大,一个缺心眼,也不知道加起来能有多少效果,照现在看来保不准直接就变成负数效果了。
钟子霖朝他翻白眼:“谁要跟你加起来。”
白言飞下了狠心,眼一闭心一横,死不要脸的纠缠着:“钟哥,帮个忙呗,我在剧组无亲无故的,现在连威哥都没了,只能靠你了。再说,好歹你也吃过我的回锅,现在也该回
来报恩了是不是?”
钟子霖:“皿!我也没跟你有亲有故呀!而且那盆回锅我才吃了三块!”
白言飞立刻纠正:“你至少吃了八块!”
钟子霖:“三块!”
白言飞:“八块!……要是这次你肯帮我,以后我就亲手做回锅给你吃!我做的比酒店厨房更好吃!”
钟子霖一愣:“你还会做饭?”
白言飞拍胸脯:“我的手艺是经过威哥和tony亲鉴定的,童叟无欺!”
钟子霖一指屋内:“那你现在就给我做个夜宵去,里面有厨房。”
白言飞:“……你先答应帮我!”
钟子霖又不耐烦了:“你到底要我帮什么啊?找一堆给你去把夏竹阳打一顿?”
白言飞挺无语:“把他打一顿也没有什么实际用途吧?我就是想知道,凭你这些年混圈的经验,你觉得到底要怎么对付夏竹阳这种,才能把他彻底击垮?”
钟子霖皱着眉没说话。
房间里静悄悄的,良久,他都一直没说话。
白言飞有点担心了:“难道你也对付不了他?”
钟子霖的声音有点闷:“也不是,只不过……像夏竹阳那样的小孩,年纪小就是他最大的优势。他才十七岁,很多是非观念还没有形成,就算对下手很重也不会有负罪感。想想你自己,小时候肯定比现在
打架,也更会闯祸,是不是?”
白言飞想了想:“我小时候是挺打架的,还用石
去砸
家玻璃窗,还在地上踩蚂蚁玩儿。那时候哪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也不懂得是伤害了别
,只是觉得很好玩而已。”
钟子霖点了点:“夏竹阳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心态,他并没有打从心底明白自己做的事
对别
的伤害有多
。他只是想赢,想赶走看不顺眼的竞争对手,不能容忍任何一点让自己不高兴的事
。在他的价值观里,世界是围着他一个
转的,年纪小的时候
都这样,只是这个毛病在他身上表现的比较严重。”
白言飞挺愁的:“你的意思是说,我这种正常斗不过他那种经病?”
钟子霖看看他:“那是当然了,你下手没他这么狠,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他能把你车子的刹车搞坏,你能下得了手搞回去吗?他那种,只要你让他不高兴,他什么事
都做得出来。”
白言飞叹了气:“要比心狠手辣我肯定完全不行的,那就真的只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