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她知道自己栽在这人手里了。
高潮之后的再次高潮,他好像早有预料,适时拿出,看她的小穴喷出水来。
“说真的……”他看着被打湿了好大一片的床单,“你这么可爱……”
他用手抚摸她因为数次欢爱而越发红肿的穴口。
“又这么鲜嫩多汁……这里又这么……”
她的水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
“如果我是你男人,我大概会无心工作,只想跟你整天做爱做的事。”
他从床头拆出安全套,戴上,插入。
“嗯……”被橡胶套磨着有点不太舒服。
“磨着疼?”他会意停下。
“嗯……”她娇娇软软地发出声音,“不喜欢……”
他皱了皱眉:“好……我一会儿去想办法。”
他除掉她不喜欢的东西,她再次感受到属于他的紧紧贴合的热度。
她被他压倒,狠狠冲刺,疼痛混合着快感在身下蔓延。
她哭喊,呻吟,为自己的堕落,为他的无耻。
最后一刻,他将忍耐已久的欲望送入她深处。
她被他抱起来,斜靠着。他用手指分开她的花瓣,撑开她的穴口,乳白色的液体滑落。
“知道这是什么了吧?”他也有些喘息,却不忘调戏她。
“……放开我。”她徒劳无功的挣扎在他看来倒是很可爱。
“好了好了……”他看了一眼,“快乐就好,不过再继续下去你明天不好走路。”
萧明明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虽然想极力否认,不过她的确感觉到自己有些不舒服。
“要是早几年,我大概会和你做到天亮。”他整理衣襟,找来浴袍。
他笑笑,靠近她,用她的发梢轻轻扫过她潮红未退的脸。
“去洗个澡吧。”
后来他的确没有再碰过她,萧明明夜半醒来的时候,看到他似乎在打电话聊工作。
她昏睡过去,梦里她问他的名字,他并不回答。
她被屋里的电话铃声吵醒。
“喂?”
“嗯……你走了?”她话刚问出口就觉得自己有点蠢。
“对,房间我续到下午,你好好休息一下。”
“我有点害怕……”她想到昨天那几次内射。
“药在桌上,虽然对身体不好,但是……”他停顿了一下,“毕竟那么舒服的时候,也不多……”
她脸烧起来,饮食男女,鱼水之欢时哪里会想这么多?
“我很快乐……谢谢你。”她憋出一句话,脑海中闪过片段。
“不,你说得对,我也就是个色狼,不过像我这么愿意服务女性的不太多。”他戏谑地回应,“便签纸上有个电话,如果后续有什么问题,我们……”
她以为他会说什么安慰人的话。
“趁机多来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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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干抹净了~本文的肉大概就是这个风格吧,这种1v1是不是也不错呢,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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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一起并肩走在街上,他揽住她的腰肢,牵住她的手,看似亲密无间。
路灯下,他穿着价值不菲的考究西装,眼睛微微眯起,似是想着什麽心事。
路灯下,她披着男式长风衣,略微露出内里的黑色礼服裙,唇红齿白,双颊微红,颜色诱人。
他们不是情侣,甚至互不相识,却已经在刚才的几小时内,互相取悦、互相满足——得益於他的耐心,他的调教,她的配合,两个人在小小角落欢爱堕落,缠绵不休。
他牵着她的手,对她微笑,是因为要带她去做更多的事。
她黑色的礼服裙下,是一丝不挂的身体。脏掉的内裤、脱掉的内衣,被塞进自己随身的包内,提在手中。他偶尔拥抱一下她,隔着蔽体的布料停在她皮肤上,她的那里就条件反射式地湿润。
要去哪里?她没有问。
两人进了酒店电梯,他吻她的脸,手伸进裙摆。她躲闪不及,被他得逞。
他看着她的眼睛:“水汪汪的。”
她原以为对方单纯在说自己的眼睛,直到他拿出刚刚又沾染了爱液的手。
幸好楼层不高,不然她完全不怀疑对方会在电梯里再用手指让她瘫软在地。饶是如此,他也用手指侵入了穴口,轻轻搅动,寻觅着敏感的地方。她腿软,呼吸沉重,眼睛迅速蒙上水光。
电梯门打开,服务生在门口行礼,他不着痕迹地抽出肆意妄为的手,拉着她走向向房间。进了房门,他把她推倒在床上,伸手去解风衣的腰带,像打开自己亲手挑选的精致礼物。
她蜷起身体,被他按住肩头。
“想叫的话,就叫出来。”他望着她的眼睛。
“……”她楚楚可怜地咬着嘴唇,“不会被听见吗……”
他推高她的裙摆:“这里是酒店,孤男寡女在一起做爱……”
他用手指分开她沾染露珠的花瓣:“天经地义……”
这里是房间,他不需要与她耳语,她听得一清二楚,一阵暖流又从体内冲出。那里面有些白浊的液体,与她透明的爱液全然不同。
“这是什麽?”他沾了一些在指尖,拿给她看。
她不知如何是好,却隐隐约约知道这是他进一步的冒犯。
“刚才在那边……”他随手将液体在床单上擦拭,“你蒙着眼睛,什麽也看不见。”
她想起刚才自己赤身裸体,蒙着眼睛承受高潮的情形。
“不知道也很正常,”他轻轻分开她的腿,她已经任由他摆布。“来,看清楚一点。”
他逼迫她看自己的下身的小嘴如何吞没粗大滚烫的男性特徵。到底是年轻女子,虽然刚才已经门户大开,但此刻的小穴依然紧紧咬住肉棒,酸胀感依旧,她轻哼起来。
“酸?”他向里挺进,一插到底。
她弓起背,礼服裙精致考究,哪怕在正式场合穿也不会失礼於人。然而被这样正式的服饰包裹下的躯体,正在接受另外一位衣冠楚楚的男士厚颜无耻的调教。她高声叫了起来,之前他都没有这麽粗暴。
“痛……”她伸手抓着他衬衫的衣角,可怜兮兮地求饶。
他吻她,轻轻抽出,又重重插入,她的呼叫变成呜呜声,偏偏为了保护润滑,爱液止不住地多了起来。
“这才随便插两下,”他拿着她的下巴,笑得不怀好意。“你真是水做的。”
“不要说了……”她忍着兴奋,她还存有一点羞耻感。
只是这羞耻感,马上就会被击碎。
他抱起她,走到桌旁,肉棒还插在里面。自然的颠簸感让她敏感的内里一阵刺激,水又开始增多,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他想做什麽。
“我拿出来,你自己看。”他忽而拔出,有液体因为失去阻碍而顺势滴落。
桌面上是无可抵赖的,从她体内流下的液体。她别过头,脸更红,水更多,又一阵滴落。
“老实告诉我,你多久没做过了?”他用手将她的脸扶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