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用闭眼,就能顺着手感勾勒出对方身体的廓。
简直完美。傅听欢也忍不住这样想,竟能在一个男身上找到这增一分则太多,减一分则太少的感觉!而且并不是那种寻常的好身材——傅听欢侧了
,他在萧见
身上轻轻一嗅,很快找到了自己曾经体会过的那种清洌之感,像是水,但比水更坚韧;像是冰,但比冰更温柔。他用手指挑起了对方的衣襟,健康的肤色在第一时间闯
他的视线。望着那一小块仿佛不慎露出来的肌肤,他突然若有所悟,并
不自禁地在上面烙下了一个轻吻。
这像大地一样沉凝,又仿佛如玉石一般细腻的纹路,正是钟天地之所而成的结果。
他感觉到了自己心中的悸动,眼前的萧见,便如他曾看过的那些,从
到尾的每一个细节之处,都无不巧夺天工的兵利器。
对方像是被锻造而成。
而能够锻造这个的,除天地与命运之外再无其余。
这权倾天下的宝座不能,这富丽堂皇的宫不能,这山山水水,世俗
都不能。
而这样的,过了今夜之后,就属于、只属于他了。
像是功行逆转,血奔流的难受。傅听欢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竟忍到了现在。
一念至此,便是再也无法忍耐,傅听欢用手掰正了正以手遮脸,垂靠在桌子上的
。
刹那转首之间,两目光已经对上。
萧见的
一直有些不能集中。
来自身体的热度与长久持续的欲望让他意识到刚刚吃的东西有问题,而在这时间里来自身体异样的触感也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身旁正呆着一个。
但呆着的这个究竟是谁?
萧见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看清。在这样的
况下,他甚至还能在思维的一角冷静地思索着这个药物的功效:大约不同于坊间常见的催
药,他早已喝过各式各样的“补汤”,就他所知,没有哪一个量产的催
药的功效能到达如此地步;但如果要说是自家调配的,有这个能力,做什么不好,非要去做这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呢?
萧见把最后一句话说了出
。
傅听欢这时正为萧见宽衣解带,一只手已
了衣衫之内肆意摸索。他听得这话却不恼怒,反调笑道:“此乃是天地混元之际
初生之根本,非但不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反而乃是
生世代之延续的大道——太子以为然否?”
这药效对耳朵的影响力倒是没有眼睛那么厉害,萧见多多少少还是听见了一些。他先想“真是歪理”,然后又觉这样说也挺有趣的,便不由牵唇笑了一下。
他平其实不是不苟言笑冷若冰霜之
,但这忽如其来绽开在脸上的笑容,却真如春回大地万物苏生,便似那小小的
绿挣
了经冬霜降的冻土,明明不耀眼,却撼动了整个天与地。
傅听欢一时也是因此而目眩迷。他正想说些什么,萧见却蓦地一低
,准确找到了对方嘴唇的位置,先轻轻啃咬,而后如灵蛇扣关,用舌尖挑开了对方的牙齿,便长驱直
,肆意游走。
这只是他现在的其中一个动作。傅听欢解萧见衣服的时候讲究
趣,且最
那灯下看美
,半遮半露欲语还休的模样,因此花了老半天的功夫也不过解了萧见
的一件外衣加上扯落了些许领
,叫其露出点脖颈与锁骨之处。
但萧见受那药物的驱使,动作就直白的许多了,他的手掌沿着傅听欢上半身略一游走,在摸清楚对方身量的同时便叫其身上的衣服在主
无所发觉间纷纷落下,露出那一身如苍雪似冷玉的肌肤。
他的手掌再直接贴合到这赤的肌肤之上,只觉是夏
里的一泓凉泉,冬
中的手握暖炉,叫
不释手,恋恋不舍。
傅听欢一时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已经离了体,对方温热的手掌则在他的身躯上滑动,从脖颈到肩膀,从肩膀到腰腹。每经过一处,就像点起了一连串的火花似地叫颇不自在。他这时方又想起了自己最初时对萧见
的印象,这花中老手——
他一时倒说不好自己究竟是不满更多一些,还是不服气更多一些。
两已贴近到气息都在
缠着。
他的舌主动与对方的舌
纠缠在一起,它们一起围绕着起舞,又或追逐与反追逐。他
腔内的所有地方都被萧见
一一碰触到了,同样的,他也去碰触萧见
与自己相同的地方。
热流从胸膛束成一束,穿过喉管来到腔,又从鼻翼里浅浅地
出。但这样的宣泄不过杯水车薪,更多更多的欲望随着萧见
碰触与抚摸,在傅听欢身体之内聚集,他一时只觉腰酥腿软,体内功力也似因此而有些不服帖,偏偏那就中物事却坚硬如铁。
不知不觉之间,傅听欢迷迷糊糊地,便赤着身体被
推倒在了桌上,那原本摆在桌案上的笔墨纸砚还未触及傅听欢的背脊,就被萧见
一振袖全部扫到了地上,诸多东西啷当的落地声中,傅听欢只觉自己的后背撞到了冰凉而硬实的桌面之上,这还不止,他的下裳在萧见
手掌拂过的同时脱离了躯体。傅听欢这时总算发现了,对方手中并无任何锐利事物,只并指而过,便将衣裳上种种系带全部割断。
傅听欢这时总算之那如海的欢愉之中醒过了来,他连忙将环着萧见
胳膊与背脊的手掌一吐劲力,便想将
直按到椅子之上!
但不想这样一二层的力道却不曾推动对方。
对方竟身具功力?傅听欢登时一惊,不及多想,手中招式立出!
萧见同样感觉到了自身体而来的力道。他本以为对方是想推拒,不想这个念
刚闪过脑海,对方的双手就跟着缠绕了上来,如依托大树的藤蔓一般绕住了他的身躯,同时灼热的嘴唇也贴紧了他的。
对方正以比之前更为激越又更为婉转的姿态主动服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