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走了没一会儿,禅恩寺就出现在了视线内。
走到屋宇内,宁饴才发觉陆泽予右边的肩膀都被雨水打湿了。
陆泽予于是被僧带去提前为贵客备好的厢房更换衣裳。
宁饴与舅母表姐等稍稍休整了一下,便去参拜各殿佛。那和尚慧观说,他师父延真大师前些
子被请去讲道,尚未回来,今
只得由他接待各位贵
。
走走停停了一会儿,舅母说有些,叁
便去偏殿歇息。
慧观亲自为叁斟了茶。
两叁杯茶水下肚,又吃了几块点心,叁再说了一会儿话,舅母杜氏便道今
身子乏,天气又不好,不如早早回各自厢房歇息。
宁饴身份最尊贵,自然由慧观亲自送到厢房。
路上宁饴就感觉身子渐渐热起来,又看天空云密布,空气里都有些闷闷的,便也没觉出什么不对劲来。
踏厢房内,宁饴见屋里灯光昏暗,只点着两叁支蜡烛。宁饴皱了眉,才要回
问话,门却砰地一声从身后合上了。
她心下一惊,忙用手去推,那门却已经被从外面上了锁。
宁饴的身子越来越热,身上力气越来越小。室内昏暗,她只能看清床榻的位置,等她终于走到榻边,腿也软了,脑子也转不动了,只有一原始的欲念,如烈火燎原,烧遍她的四肢百骸。
她昏昏然瘫软在床榻上,却压到一个同样发烫的躯体。她在昏暗中四处摸索,感觉到身下躺着的似乎是一个赤着上身的男
。
她摸着摸着,却隔着衣物摸到那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硬物。
那男闷哼了一下,而后凭着本能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隔着衣裳大力抚弄她胸前的两团,力道之大,没两下就使子的半边衣裳从肩
滑落,一边
子露了出来。
宁饴感觉到一只手蛮横地作弄着她的子,那五指大力揉抓着整只
,再用指尖反复捻弄发硬的
尖。她很希望那男
吸咬她的
子,但他偏偏没有吃。
她身下的水不断地流出来,浸透了薄薄的亵裤。她从来没有流过这么多水,她觉得自己身下的花心处仿佛有一条空虚的潺潺溪流,急需一艘船来填补那无边的空缺。
所幸船儿很快了港。
男把她的两边大腿抬起来,阳物在她花
外的两瓣软
那儿蹭了些
,便咕唧一下挤进去一颗
。
宁饴舒服得呻吟了出来。只是她心里想要家整根阳物尽根没
,自己的身子却绷得极紧,绞得男
那阳物寸步难行。
倏地一滚烫的东西
进她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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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城,多了一个被嘲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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