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的队伍从凤春宫出来,踩着清晨的浓露和清冷的月光去了御书房。
叁不用上朝仍如此勤政,看到的
怕都是这么想的。
槐公公难得换上了一身素色的衣裳,眨眼看去和其他宫的小喽啰没什么区别,他微勾着背,引着一个着黑色斗篷的高大身影到偏僻的宫墙角上了马车。
“才替您拖住皇后娘娘,皇上放心。”说完他递上去一个盒子,“这是
才准备的东西,丞相应该用得上。”
“辛苦了。”
得皇上一句夸奖,槐公公差点没淌出一行热泪来,皇上啊什么都好,就是不擅表达,心里纵使多么宠信嘴上都不会多赞叹一句。
最后代喜全看顾好皇上,给车夫让路注视着马车离开。
槐公公办事能力无需多言,从宫门到相府,没有一个敢拦一个看不见面孔的黑衣
,元靖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沉季同的房间。
屋内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元靖拉开披风的同时门被从外面关上。
走进里间,第一眼便看到衣架上挂得整整齐齐的外衣,然后便是床上大大赖赖毫无睡相可言的沉怀御。
他睡得并不安稳,眉时而蹙起,嘴里念念有词。
元靖把披风随手一扔,准的落到衣架上,覆盖住了沉季同的官服。
俯身侧凑近沉季同的嘴,听到他一直重复的都是同一句话。
通房丫?
不管沉季同原本想表达什么,反正此时落到元靖耳朵里成了他曲解的意思。
一切等他醒了再慢慢算。
顾及他在宴会上受了冷落,元靖没立刻把他整醒,脱了衣服躺到他身侧。
熬了一夜,他也有点困了。
到了平时上朝的时间,沉季同悠悠转醒。
他面朝床里侧,没看到背后的,只暗暗寻思为何
秋的天儿还这么热,仿佛被火炉烤着一般。
沉季同脑子昏昏沉沉的,昨夜的种种一脑的重现出来,有元黎献
、同名舞姬,还有他借酒消愁却失控拦了圣驾……
大错已成,沉季同唉声叹气的闭上了眼,皇上的大婚之被一个外臣搅和了,他应该会怨自己吧。
但好歹今天不用上朝,还能躲一躲。
想舒展一下宿醉后僵硬的四肢,一翻身压到一条胳膊,沉季同向后看去,惊呼一声坐了起来。
“皇、皇上……”
他没有做梦,床边睡着的真的是皇上!
沉季同话尾压低,将不可置信的音量收回去。
不料还是吵醒了元靖,他端正的仰躺着,闭着眼嗯了一声。
沉季同自知躲不过去了,从被子里挣出来,直接在床脚跪下了,一一个臣失礼请皇上责罚。
“确实。”他依旧没睁开眼,声音懒懒的,带着低沉的严肃,“怀御确实该好好学学礼。”
沉季同的垂得更
了。
下一刻,被压在膝盖下的被子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强力扯走,他身子一歪,再睁开眼已经被元靖压在了身下。
松松垮垮的寝衣被轻松扒开,转眼间沉季同已经被炙热的体温包围。
“皇……”
元靖一手按着他,一手挥开槐公公准备的木盒,里面润滑的消肿的止血的应有尽有,拿起最常用的玉瓶,沾了一指的凝膏。
沉季同的膝盖被从衣服里剥出来,白光滑的大腿被曲起折在胸前。
元靖将凝膏抹在沉季同的膝盖上,对上他惊魂未定的眼睛,颇具惩罚意味扯开自己的裤子,用胯间的利器对准他的下体,“怀御,若再跪便如此跪吧。”
都是屈膝,躺着被折起身子也是一种跪姿。
龙毫无预兆的顶到
,打断了沉季同的游,他惊呼一声,握住元靖的手臂。
直接顶进去可怎么行?
虽然心中万分惊恐,却不敢质疑皇上的决定,只能咬紧了牙死死忍着近乎撕裂的痛楚。
就在沉季同以为元靖会一往无前的冲进去的时候,他却把好不容易进去的一截抽了出来。
“睁眼。”他命令道。
沉季同睁眼,瞧见眼前膝盖上的一块白膏,再看看元靖,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试探的伸手抹掉,手臂缓缓下移。
热源越来越近,沉季同不由的加快了挪动的速度,生怕那膏体在自己手里化成水。
慢慢碰到坚硬,手指摸索着攀上顶端。
子只是跳动了一下,沉季同立刻反
的抽开了手。
元靖轻笑一声,揩走他手上的东西自己抹到龙上,握着他的手挺身在他掌心顶了一下。
“怀御怕什么,你自己不是也有吗?”他说着,还调戏似的拽着沉季同的手去碰他乖巧趴着的器。
沉季同语无伦次,说得话都是不经思考的大实话:“皇上的……凶、凶猛了些……”
这句没没脑的话取悦了元靖,他笑着顶上沉季同的
,在上面打转沾湿褶皱,缓缓推了进去。
“嗯……”
他今竟然如此温柔?
没一捅到底,还体贴的半进半出给他适应的时间,循序渐进的,一寸寸占满他。
里面出的烫,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烫。
沉季同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腿,膝盖离开胸膛,分到身体两侧。
舒展身体,更好的容纳他惊的尺寸。
元靖握着沉季同的腰反复进出,感受到里面的热回应后加大了力度,担心时隔数月沉季同对下边那根东西生疏了,还特意
到最底部压着多待了会儿。
没想到他这就受不住了,拍着元靖的胳膊让他出去一点,嘴上求饶的话说不出来,就用眼哀求他。
元靖来了逗弄的兴致,退出半寸,眼问他够了吗。
沉季同摇,苦
的说:“太
了……”
元靖再出去一点,出去的距离让沉季同怀疑他只是在同样的度蹭了蹭,虚晃过去罢了,不然怎么他连退几下都还是顶得自己酸胀难忍呢。
两正你一步我一步对弈似的过着无声的招,浓
蜜意的气氛愈发强烈。
这时,忽然有敲门,门外响起了一声细嗓的
音——
“大,起了吗?”
原本一片祥和的床榻在这一声过后猛然响起连续不断的撞击声。
沉季同咬上衣襟,睁大眼看着上方闷苦
的男子,除了一声声浅吟之外无以回应。
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做什么。
“大?
婢来送衣服,大
?”
“嗯~”
呻吟声不可抑制的冒出来,沉季同咬得更紧了,攀在元靖手臂上的手被他大幅度的抽动颠落,一时间他胡在身下扫
着拼命想抓住点什么。
门外的丫鬟不死心的叫着门,离去的脚步声迟迟没有响起。
元靖发了狂似的一下比一下的顶进他的身体,沉季同被顶得连连上窜,不知不觉挤走了颈下的枕
,
撞上木栏床
。
上下夹击,哪里都疼。
合的部位被摩擦得发烫,渐渐蒸
了滑
,行进也变得困难起来。
在又一声“大”响起来时,元靖直挺挺的拔出来,摸过玉瓶挖了满手的滑腻,抹到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