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妃心一惊,一惊心的寒意自底涌上。那阵寒意过后,她的面上却逐渐现出了一
戾气,随即骂道:“你这无
无义的阉
,若不是多年前,本宫替你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你哪里当得上如今的东厂厂督!”
闻言,秦肆的唇畔扬起一个颇为古怪的笑。
他本就该做上这个位置,皇帝也只是借机顺水推舟罢了。
秦肆脸上的笑意逐渐凝结,取代的是一抹冷色。“娘娘后若是再敢惹本督一遭,可真的是要
落地了。”
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珠子般一粒粒迸出,榻上的兰妃听得一阵心寒。
她盯着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的秦肆,胸脯处不断起伏着,似是很难咽下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