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手被他压过顶,有着些许无措。
她就知道,哪里是为了陪她,分明是为了来泄欲。
算起来他们快三个月没做,也真是难为他了。
他没再应她,埋在她脖颈间,嗅着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喃了一声,“你好香。”
柳时迟钝地忘了作何反应。
外倾盆大雨落下,屋内他在她身上点火,抚摸着她上下的娇柔绵软,扒下她的内裤,最后挺身进
。
他太着急,她又是本能地抗拒他,不够湿,那一瞬间两个的感觉都不太好。
“疼……”
她低声吟着,被放开的双手抱上他的后背,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动、真诚一点。
“唔。”他被绞得生疼,埋在她身体里好半晌没有动作,“很紧,水怎么少了?”
柳时瞬间心里发慌。
她心里面对他抵触,当然水少。
可她知道,他把她养回来就是为了和她做,她想讨好他,只有这一条路。
她闭上眼掩饰住自己的绪,软声答:“打雷了,我害怕……”
其实如果她有别的事分散注意力,她便不那样害怕。
白季帆貌似信了这个理由,探手下去,“我揉揉。”
“嗯……”
蒂软
,在他的拨弄下渐渐充血挺立,像是绽放开的花骨朵。
他的技术越来越高超,往婉转承欢的画面出现在她脑海中,她忍不住叫出声,“嗯啊……”
她只有过他一个男,对他身体很熟悉,这一声像是吹响这场
的号角,不出三分钟,她在他的手指下得到了久违的高
。
她尚且没能缓过劲,男已经就着湿润滑腻的甬道进出,
捋平一层层褶皱,强势地挤进最
处。
“啊!”柳时失声叫着,小手胡挠着他的后背,“好涨……肚子难受……”
她一直觉得白季帆如果在沙滩上穿个紧点的泳裤,一定会引起很多外国妹子的搭讪,因为他实在是太大了,仅是一就让她快承受不住。
“啧。”白季帆无视她抓挠他的手指,抽出自己又重重顶进去,大手摸着她的肚皮,“把这几个月的都
给你好不好?”
柳时被撞得哭唧唧,心想那你倒是呀,早
早完事。
后来她就不这么想了,她忘了自己身体被他开发的有多么骚,等他九浅一
的时候,她难耐地开
求他,“重一点……白总,重一点……”
白季帆饶有兴致看着她扭身子的样子。
不是她和他暗暗闹别扭的时候了?
他不迟钝,她回来之后时常盯着他发呆,他稍微问问李雪,就猜出柳时已经知道他暗中阻挠她了。
索小姑娘挺乖,能认清自己的身份,没和他闹,今晚也没有反抗。
他不愿意送她上学主要是因为上学之后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她长得好看,指不定哪天窦初开,被哪个小男生拐跑,到时候他都怕自己一气之下真把她关起来。
又或者,她这种任搓揉捏扁的
格,被
欺负了怎么办?又好回来找他哭了。
他没办法时时刻刻掌握她的动向,总不能安个老师或者学生监视她。
只是,眼下她这样乖巧,他倒是真开始考虑送她去上学,提前约法三章也未尝不可。
十八岁的年纪,刚好上高三。
他彻底停下动作,眯着眼睛看了她好半晌,急得柳时自己抬想要吃
。
完了,她又一次屈服在欲望之下。
又气自己又想得到满足,她羞愤地哭出来。
“哭什么?”白季帆诧异地看她,挺身全部送进去,一边满意地观赏她叫的样子,一边想着她上学的事
。
小骚货要上学,从选学校到选老师都是个问题。
嗯……她如果喜欢演戏,需要艺考吧?
艺考的话,下个月都要开始报名了,她这能考过去吗?
身下的小姑娘一脸媚态,被得眼迷离,嘴角留下一丝津
,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叫着,往
里那些骚话全给忘了。
看在她叫床好听的份上,白季帆暂且原谅她一次。
算了……考不过大不了再去复读呗。
机会给她了,那是她要愁的事。
他发了狠,压过她的腿猛烈弄,柳时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样了,更有了一种被当成
玩具的感觉,眼角流下一丝屈辱的泪水。
她被他惯的越来越矫了,她以前不是这样多愁善感的。
“又哭。”
白季帆看见她这委屈的表就无奈。
小姑娘真是长大了,花花心思越来越多,不像以前那样无论他怎么对待,她都能没心没肺的承受。
他顶弄了几十下后,尽数在她身体内。
高来得又猛又凶,柳时眼前闪过白光,不晓得是不是窗外那闪电。
就在这一刻,男压到她耳边,喘着粗气问:“小东西,想学文还是学理?”
柳时自高中回过,怔怔地望着他。
白季帆太久没做,一次根本不能满足他,他半软的欲望在她身体里又硬起来,“你傻了?还是要我再问一遍?”
高没有结束,柳时哆嗦地抱住他,努力收缩小
将他裹得舒爽,眼角又溢出眼泪,这次是喜悦兴奋的泪水。
白季帆黑了脸,咬牙切齿的:“……你还哭!信不信我死你!”
柳时欣喜地抱着他的脖子摇啊摇,“爽哭的嘛,白总不是最喜欢看我哭嘛~”
白季帆:“……”
柳时嘻嘻笑着,舔着他的耳垂,扭撒娇求欢,“白总
死我嘛~我明天不想下床了~我们做到天亮好不好~”
被她舔到耳垂的一瞬间,白季帆仿佛脑子里有电流闪过,险些直接代了。
柳时感受到他跳了跳,不怕死地含住他的外耳,又伸进去舔,“白总把我肚子
满~嗯……
进子宫里,白总白总……弄死我……快呀……”
白季帆被她舌和这些话弄得脑子发热,他粗
把她按在床上,布满
欲的双眼猩红,下身已经完全挺立起来,重新将她甬道撑开。
他捏着她的下,居高临下的姿态,“柳时,你别后悔。”
柳时骚气地揉着自己的胸和蒂,媚着一双眼,“不后悔~啊——”
孩的
叫掺杂在雨声中,组成一首绵长
靡的
响乐,屋内的温度重新被点燃。
于是柳时关于雷雨天的记忆,此后除去母亲拿着鞭子抽她、在山里狼狈绝望的那一晚,又多了这场极致的,以及男
感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问——
小东西,想学文还是学理?
——
此时此刻我只想大声喊一句:求!珍!珠!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