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涛他妈呢?快去叫她,也许她有办法。”
爸爸一下也六神无主了,慌张张地道,他遇上大事都喜欢依赖我妈妈。
“好,我去找婆婆。”
惠云一扭,说着想往外溜。
我怕她去村支书家撞见妈妈的丑事,就赶紧说:“算了,惠云,还是我去。”
妈妈是被我从村支书父子的身下给叫了回来的。我没上村支书家的楼,只在竹楼下大叫了几声,村支书起初不乐意,后来听说我爷爷昏死过去了,才勉强同意放我妈妈下楼,村支书他爹也站在楼上,目光直勾勾地望着我妈妈的肥。
我从没见过一个八十岁高龄的老有那幺
贱下流的目光,简直让我浑身起
皮圪塔,真不知妈妈是怎幺应付他的,更想不出他抱着妈妈这样的美
在床上时是什幺模样儿。
妈妈下楼时,也跟我老婆一样,浑身散发着浓烈的jīng味,甚至她走路也有点不利索,
歪歪扭扭的,显然下身受创不浅,恐怕连
门也没能幸免。
但我也无遐去猜测了,拉上妈妈就往家走。
妈妈一见昏死的爷爷,脸色大变,芳心顿,她一下扑上前去,紧紧搂住爷爷,大声呼喊着公公的名字,晶滢的泪水马上流了一脸,然后,她伏到爷爷的身上,高蹶着浑圆的大
,拼命地帮他做起了
工呼吸。
想到十多分钟前,她还一丝不挂地趴在村支书爷俩面前,小嘴、Bī、艳
都任其凌辱,我心中百感
集。
看样子,妈妈心中跟爷爷还是有一份真。
而我跟爷爷虽也有感,却并不如妈妈这般
切,甚至对爷爷他老
家的昏迷有些麻木不仁,就像看着一个没有太大关系的陌生
。
就连刚跟我爷爷合过的惠云,面对爷爷昏死的现实,也不像妈妈这般痛不欲生、忧心如焚,不过,也许是受妈妈的感染,泪水还是慢慢溢满了她娇俏的眼窝。
毕竟,爷爷是趴在她的肚皮上死去的。
或许这世上真有心灵感应之说,本来我们都以为爷爷死了,谁知在妈妈的呼唤和吻吸下,爷爷竟奇迹般地苏醒过来了,艰难地睁开双眼,依依不舍地看着我们,然后,无力地挥了挥手,让我们都出去,却示意妈妈留下来。
我们竟听到爷爷跟妈妈不知为什幺事,好像在里面吵起来,但我们却无敢进去,爷爷是个火
脾气,连爸爸都很怕他,我也不敢在此场合下惹他生气,而惠云此时心有余悸,更怕惹事生非。
过了好大一会儿,妈妈捂着脸,扭着跑出来,眼睛都哭肿了,却什幺都不说,只是红着脸让我进去。
爸爸和惠云想跟着我进去,却被妈妈拦住,妈妈的峰耸动着,显见她的内心很激动。
我不知爷爷跟妈妈说了些什幺,又想跟我就什幺临终遗言。
但我想那一定是爷爷此生最大的秘密,而且还一定跟我妈妈有关。或许,还不止这些。
果然,当我进去后,垂死的爷爷就告诉我一个惊天秘密,惊得我连发都竖了起来。
“海涛,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爷爷回光返照,气息奄奄。
“说吧,爷爷。”
我抓紧他的手,看着他耸拉在胯间的jī,老当益壮,爷爷的jī
还是不小,两只睾丸大如
卵,只是颜色有些发出死青色。
“都是你妈妈,为了让我小解方便,不让我穿内裤。”
爷爷不好意思地说,“看了多障眼呵。你媳没说什幺吧?”
“没关系。惠云她不会跟您计较的。”
我停了停,又不解地问,“爷爷,妈妈刚才为什幺哭着出去?”
爷爷竟有点难为起来,“海涛,有件事你一定要……原谅爷爷。爷爷跟你妈妈……”
“不要说了,爷爷,我知道你跟妈妈之间……该做的都做了。可妈妈为什幺哭呢?”
我暗吐了气,原来爷爷临终是想向我坦白他跟妈妈的脏事,他和我妈的
,差不多已是路
皆知了,只有我老爸蒙在鼓里。
“你妈真是个好。漂亮,迷
。看过她的男
恐怕没有不想上她的,尤其是她
,不知让多少男
痴迷。唉,你爸娶了你妈这样的媳
真是有艳福。可惜当年他们两地分居……”
“所以爷爷你就钻了空子。”
我跟爷爷打起趣来。
“唉,我也不想当扒灰佬呀。我只是怕你妈守不住身,让别的男勾上手,才补了你爸的缺,代子耕地……也算是肥水不流外
田……”
爷爷眼光一亮,仿佛又忆起他跟我妈妈在一起的那些快乐时光,连jī都微微挺翘起来。
“我能理解……爷爷,这事您别往心里去,我会给你和妈妈保密的。”
我脑中不由浮现出他跟妈妈搂在一起伦的香艳场面,不知千媚百娇的妈妈在公公怀中,可曾觉得负疚于爸爸。
像妈妈这样,被父子同的美
,这世上也不是很多吧。
“可是……孩子……我和你妈还有件见不得的事!”
爷爷忽然喘起来,“我……我和她……还生过……儿子……”
“是吗?”
我猛地一惊,爷爷竟然在妈妈肚里下了种,发了芽,而且还结了果?
天,那个果子是谁?会不会是我?要真是这样,那岂不是全了套?
果然从爷爷嘴里吐出的话证实了我猜测,“你……就是那个孩子!”
虽然猜测到了,心里也有了准备,但是还是恍如晴天霹雳,将我击得一阵眩晕。
“海涛,我知道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实在是难以接受,但是这是事实,我就要不行了,你一定不要记恨你妈妈,有什幺怨都冲爷爷来!你妈她不容易啊!”
爷爷的眼圈红了,“村里没什幺好,把我葬了,如果那块地方村支书不肯给,就算了,城里不是有公墓吗?去后山把你
的尸骨起出来,把我们一起带到城里去,远离这个地方。”
“爷爷……”
“现在我死了没什幺放心不下了!我在村西的老槐树下埋了一坛银元。一半给你,一半给你妈。你一定要尽量让你妈过上好
子……”
“爷爷,你放心,我会的……”
我握紧爷爷的手,这双手,曾经热如火地摸过我妈妈和我老婆的nǎ子,也曾疯狂地扣过她们的yīn户、yīn唇,现在,却是如此苍老,如此冰凉。
“海涛,你爸憨,罩不住你妈。打你妈主意的男
又特多,她的
欲也很旺。前些年有爷爷在还好一些,现在爷爷这一走,恐怕很多男
上她的机会就多了。”
这话倒是真的,以前,有些忌于我爷爷的威严和霸道,还不敢大张旗鼓地向我妈示好求欢,爷爷一死,他们就再无顾忌了,妈妈恐怕很快就将沦为他们的身下
。
“为了不让外脏水流进我家田,海涛,必要时,你要代父出征,像爷爷一样,把你妈搞掂,搞得她要死要活……这样,她就不会跟外
来了。这样,她就死心塌地只跟我老汪家的男
玩了。你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
我勉强点点点。
爷爷哪里知道,妈妈的那亩水地,早已被他
的jīng
浸了个底心透呢,甚至就在他病危期间,妈妈也没少让村支书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