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弄的有些生气质问我又怎么了?我忙光着脚,跑进客厅从手包里拿出一个避孕套递给他,“带上吧!你不想得病吧?我也不想得病!”我冷冷的说。
老东西骂骂咧咧的套上避孕套,重新按住我,让我撅起他掀起我的裙子继续用
在我双腿间寻找
。
很快他找到了户的位置,老东西一挺身,整个
进我的
道,我肥美的
紧紧的贴到了他的小腹上。
老家伙开始抽了起来,双手抱着我的
用力揉弄,身子前后冲刺,他的
很短,也很软,弄的我几乎没有任何快感。只是感觉光滑的避孕套在
腔内来回游走,我索
不管这种别扭的感受,放眼眺望远处的夜景。
北京城市的夜景真的很美,身在其中很难察觉,现在身在一个高处眺望远远一片灯光璀璨,这种景色是住地下室的我平时很难看到的。
室外空气很凉爽,一阵微风吹动,吹散了我的长发,我用手理理了发,继续配合老家伙的抽动摇摆着身子
老吴一身是汗,他沉浸在玩弄我的
体的快乐里,他一边抽送,一边哆哆嗦嗦的把手从背后伸进我的T恤里,摸索着伸进
罩,捏住我的
开始玩弄。
每一次抽送他发福的将军肚都剧烈的冲撞着我丰满的,
与
之间碰撞产生的啪啪声在露天显得很沉闷,我能感觉到他
毛划过我
时那种特别的感觉。
老家伙忙乎了半天终于快要高了,他哼哼唧唧半闭着眼睛双手抱住我的
一阵剧烈的抽送,我的身体随着也是剧烈的摇摆,我知道马上到了关键时刻,用力夹住他的
卖力的套弄……:……
“哎……呀!”老家伙一声长长地呻吟,终于了。我感觉
腔里的避孕套一下充满了
体,看来他
了不少。
他有些站立不稳,刚才的时候他兴奋地垫起了脚,这下舒服了,他一手扶着我的
,一手从我的
户里抽出耷拉着的小
,顺势摘下避孕套,冲阳台外面用力扔了出去。
我一边用纸巾擦拭下体,一边埋怨他:“怎么那么没素质呀!直接扔楼下,下面有怎么办?”
老东西哈哈一乐,没说什么。
我整理好衣裙,在他家的卫生间洗洗了手,梳理了一下散的
发,出来见他仍然赤条条的坐在沙发上,拿着我没穿上的内裤和丝袜,不停地鼻子上闻。
我过去一把夺过来,一边穿内裤一边问:“嘛呢?有毛病吧?”
老东西色迷迷的说:“我就闻闻味!挺香的!”说着伸手又要摸我的大腿。我厌恶了这里的感觉,袜子也没穿胡塞进包里,穿上凉鞋,准备离开。毕竟是住在附近的邻居,以后会经常打
道,这种客
的钱好赚,又安全,我也不想得罪
,所以尽量温柔的跟他告别。
老东西依依不舍光着身子把我送到门,一直说要跟我包夜的事
,我看着他疲软的生殖器没好意思说什么,只是简单的说了句再见就匆匆离开了。
本以为这次可以回去睡觉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生意格外好,回到出租屋刚要上床睡觉,就接到三个熟客的电话叫我上门服务。都是附近的住户,彼此相熟,所以放心的挨家送货上门,就像赶场一样,我从一个男床上刚爬下来,就赶紧收拾一下匆匆奔往另一个男
家里继续工作。一直到下半夜两点钟我才再次回到出租屋,已经累的爬不起来了,身子也没洗,直接关上灯混混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才睡醒,爬起床,拿起脸盆装上要洗的内衣裤和洗漱用具出了屋门,向水房走去。
这个地下室有个公用的水房,供住户打水,洗漱,洗菜和洗衣服。同时水房里面是厕所,为了充分利用这里的空间,管理员在水房两旁打出两个隔断,接上淋浴器作为公共浴室,每次洗澡收费3元。
我套着T恤衫,没穿裤子和裙子,露着光光的两条腿趿拉着拖鞋走在地下室的走廊里,一路跟认识的邻居打着招呼。大家彼此相熟,地方又小因此男之间没有多少遮盖,有时候厕所
满为患,一些粗鲁的汉子就当着排队上厕所的
面背过身往水房的下水道小便,也有一些
洗澡为了省事直接从自家穿着内衣裤跑进浴室,这种场面大家都习以为常了。相比之下,我穿成这样出来也没觉得什么不妥。
温暖清澈的水从莲蓬里冲到我身上,我仔细的清洗身上每一寸肌肤,想彻底洗去身上的肮脏。昨晚最后的那个熟客
的时候死死地咬住我的
,现在牙痕还清晰地烙印在我的
房上。我一遍又一遍的在
部打着香皂,希望香皂能带走客
水与
残留在上面的恶臭。
我终于彻底洗净了自己,顺便把污秽不堪的内衣内裤也洗了一遍这才穿好衣服重新回到屋子。
中午我在公共走廊里用煤气灶煮面条,忽然一只大手在我露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吓的我吃了一惊,差点把煤气灶碰倒,我扭
一看,原来是隔壁的邻居小刘。
小刘是四川,名字我不知道,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很黑很壮,长的有些丑,他和老婆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每天靠在过街天桥上面卖盗光盘和手套袜子钥匙扣一类小东西谋生。我们邻里关系平时不错,见面都互相打招呼。他们两
子不知道我姓什么,也跟别
一样叫我丽萍,有时候我有吃不完的零食水果,也会送一些给他家小孩,一来二去也算比较熟悉,但却没有什么
。
我见是他,也就没好发作,继续煮我的面,一面也不回的对他说:“讨厌,别跟我逗,没看我忙着呢?”
他站在我身后,伏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丽萍,今天你真好看!我刚上厕所回来,一眼就看你翘着在这做饭,样子真
,一会吃完饭去我屋里吧,就我一
在家。”
我转身看着他,他的眼里充满了邪恶,我笑着问:“你老婆孩子没在家,你就想偷腥啊!不怕他们突然回来?”
他摆摆手说:“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孩子该上学了,老跟着我们两子在这里混那不是耽误他么,可这附近的学校根本不收咱们这些外地
的孩子上学,即使收了,那赞助费哪是咱们这些穷
的起的啊,我就让孩子他妈把他送回老家,在那边上小学了,老家有他爷爷
照顾。我老婆一切安顿完了,少说也得一个月才能回来。”说着悄悄看看了周围没
,伸手又摸了摸我的
,“我老婆走了一个多星期了,可把我憋坏了,一会你吃完饭赶紧过来啊。”说着不等我答应,扭
进了他的屋子。
我把面煮好,匆匆吃过,一边收拾一边想:“这些臭男真是的!老婆才出门一个星期,就忍不住叫小姐,还好小刘只是个穷小贩,真要是有钱
,他老婆不在他还不得闹翻了天。
收拾完以后,我休息了一会开始打扮自己。简单的涂了点红,刚刚洗过澡,我的皮肤
净光滑,我不想画过多的浓妆遮挡这份天然的美丽,因此没做别的修饰,只是梳理了一下
发,穿着拖鞋提着手包,懒洋洋的去敲小刘的门。
地下室员很杂,由于租住的站街
比较多,因此住在这里的单身男
经常会光临我们的生意,有些年轻
彼此熟识了往往假戏真做,能做成男
朋友乃至谈婚论嫁,反正住在这里的都是社会最底层的
员,谁也不会嫌弃谁。
我也接过几个同住这里的街坊客,大多都是老婆没在身边的中年
,也有背着老婆不知道,或是夜
静趁着老婆睡着了半夜来敲我的门,匆匆打过一炮再悄悄溜回去的滑稽男
。不仅是我,和我几个熟悉的几个小姐妹都有类似的经历,因此,对小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