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辛苦什么?”阙濯手捏着她的,掌心是一片滑腻绵软,“我可以当做在举铁。”
“……”
安念念知道这个平时一直有健身的习惯,刚
职的那段时间她偶尔早上需要去接阙濯直接奔机场,有的时候是去他家,有的时候就是去附近的健身房。
但那种健身房都是会员制,安念念进都进不去,没见过他健身当然也不知道他举多重的铁。
一见安念念沉默,只在他进
处的时候发出碎碎的呜鸣,阙濯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又在心里吐槽他了。
安念念确实是一个具有所有普通打工特质的
,她被薪水诱惑努力工作,也敌不过自身懒惰偶尔摸鱼;在阙濯面前乖巧如
,心里的腹诽却像是枪林弹雨的弹幕一样从来没停下来过。
以前阙濯的想法是只要她能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他没兴趣理会她内心的想法。
但现在他对安念念那些说不出的心里话非常感兴趣。
想着,他把安念念的一条腿又往上提了两分,这一次长枪捣进处的时候没有按照安念念所预测的那样往外退,而是继续对准那一个小点往里施压。
安念念几乎是立刻就疯了,她甚至感觉伴随着处那个小
被强硬又蛮横地顶开的同时她的脑袋顶也跟着开出了花,耳畔因为血
的快速涌动也出现了嗡鸣的幻觉。
“啊……阙濯、阙濯!太了!”
那种激烈的酥麻就像是水坝突然出现了一个裂,整个水坝的水全部都一
脑地在通过那个裂
往外涌,快感大可出
小,全部好似化作实体似的挤在最
处,在安念念的身体中来回弹
冲撞。
“阙濯、阙濯!”她的声调一下被拔高,到最后几乎是尖叫着喊出他的名字,“你疯了是不是,你要死我啊……我勤勤恳恳给你当秘书还要暖床,我靠资本家真的不是
——”
然后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阙濯的硬生生地碾上了高
。
她这回是真的跪不住了,腿一软直接趴在了床上,生理泪水跟决了堤似的一个劲地往外流,让她胸
不断起伏抽噎。
“你说你事这么多要求这么高,我都忍了,不就是活嘛给谁
不是
……”安念念脑袋是真的晕了,下面的小嘴一边高
一边收缩颤抖的过程中上面那张小嘴也还在嘟嘟囔囔个不停:“可你上床还……事儿这么多,要求这么高,我就忍不了了!”
“做嘛……不是爽就完事儿了吗,我们俩又不是在拍v,你说你老搞那些高难度动作,又是抱了又是跪的,你累不累啊——不是我说的,你这个男
真的很让
疲惫!”
她一边哭一边抱怨,就跟被同学气着了的小学生似的,把脸埋在枕里怎么也不肯抬
。
“我很让疲惫?”
阙濯直接没忍住笑出声来了,他抓了个枕垫在安念念的肚子下将她的
垫高又重新缓缓地
了回去。
她的湿得一塌糊涂,他碾过她高
过后小小痉挛的内壁,那里每一寸的
都在吮着他、咬着他根本不肯放他离开。
“安秘书好像对我在床上的表现不太满意?”阙濯明知故问,“那除了你刚才说的那一点之外还有什么指导意见吗?”
安念念被他又这么摁着了几下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把心里话全都说出来了。
果然,纵欲是没有好下场的。
只活今天安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