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手都没有签过一次。
还发毒誓说,如果他真的骗安安的话就一辈子都喝不到一滴酒。
闻言,安安这才渐渐消了怒气。
可即使是知道香克斯是清白的,但午夜梦回的时候安安还是会想到香克斯和那些相处的画面。
他当时肯定笑的很开心,还很得意!
她的心不禁有些泛酸,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珍藏了许久的宝藏突然被惦记上了一样,即使没有触碰到宝藏一分一毫,但这种被觊觎的目光让她心如刀绞,彻夜难眠。
强烈的占有欲在心中作祟,使她疯狂的嫉妒和愤怒。
但那些绪过去之后,她开始有些不忿,凭什么本大王为这个瓜皮洁身自好了几百年,这个王八蛋却在外面随便招惹
?!
安安越想越气,后来直接坐了起来,一掌糊在香克斯脸上。
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
夜格外响亮,香克斯被脸颊上突如其来的疼痛惊醒,他捂着火辣辣的脸,尚未从梦中完全清醒的他呈一种呆愣懵
的状态:
“你打我嘛?”
安安危险的眯了迷眼睛,双臂环胸,一脸倨傲:“打你就打你,难道还要分子吗?!”
香克斯:……
他能怎么办?
安安那是打不得也骂不得,况且他也是真的打不过也骂不过。
那就只能夸她打得好,打得妙咯。
随着时间的推移,安安对于香克斯过去的也渐渐释怀了,毕竟香克斯现在是她的小弟,在她的手心上乖巧的像只大狗狗一样。
安安料他也不敢再去外面招蜂引蝶。
但不知道为什么,安安总是对东海的玛琪诺产生了好和兴趣。贝克曼说过,他们是海贼,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太长时间,但香克斯他们竟然在东海风车村停留了整整一年!
这难道不能说明什么事吗?
安安疯狂运转自己聪明的小脑袋瓜,觉得玛琪诺和香克斯之间一定有些不可告的绯色秘密!
所以她在那一刻就决定,总有一天她要去东海风车村,去会会那个让香克斯呆了整整一年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
安安在脑海中回忆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陌生岛屿的上方,她隔着云雾凝视着下方郁郁葱葱的森林,决定现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巨龙俯冲,划空气
起阵阵风
,在临近树冠之时变成了有着明艳红发的赤
,她坐在粗壮的树
上,撑着下
,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海面,不禁唉声叹气。
宙斯与普罗米修斯颠
颠的凑了上来,狗腿的问:“大王,你在因为什么事
烦心呀?”
“哎——”安安长叹一声,眉眼间笼罩着惆怅之色,“因为男。”
两小团噎住了,若是其他事那还好,它们可以帮忙解决。但问题就出在它们是霍米茨,对于感
之事始终没有
类来的通彻。
可安安就像是打开了话匣般,将她所有烦心事一脑的倒了出来,但她可不会傻到以自己是主角的方式讲出来,而是用代称。
“我……有一个朋友……”
两小团相互对视,皆从对方的脸上看出来了,大王说的那个朋友就是她自己。
但安安对两小团心里的想法一无所知,继续说:“她原本喜欢一个男,喜欢了很多很多年。从她出生的那一刻,她就喜欢上了他,以往如此,现在如此,直至未来,依旧会
他,直至死亡也无法带走她的
……”
宙斯听的有些许感动,泪眼婆娑的挨着安安,与她并坐在树上,“呜呜嘤……然、然后呢?”
普罗米修斯鄙视的斜了宙斯一眼,不管是在夏洛特·玲玲身边还是在安安身边,都改不了它狗腿殷勤的格!
虽然它这样想着,但身体还是十分诚实的学着宙斯挨在安安的另一边坐下。
安安遥望着那微风拂过的海洋,低迷有难掩自责,“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
,她喜欢上了另外一个男
……她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宙斯眨着眼睛,“那就选第一个呀,毕竟大……咳!”它掩饰
的咳嗽一声,心虚的滴下冷汗,目光飘忽不定,就怕她发现出端倪,
“毕、毕竟……你的那位朋友都喜欢他那么多年了。”
安安此刻沉浸在的愧疚之中,自然没发现宙斯差点说漏嘴。
她撇了撇嘴,带着一丝执拗的语气道:“可是,第二个男也对她很好啊。”
宙斯不假思索的回答,“那就选第二个嘛。”
安安拧着眉,“可是第一个她也很喜欢啊……”
宙斯:“那就第一个!”
“但她又放不下第二个,他对她来说,有一种让她难以自拔,不自禁的吸引力。”
宙斯:“那就第二个!”
安安:“……”
说来说去,完全就没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啊!
她烦躁的鼓着腮帮子,紧抿嘴怄气。
宙斯有些摸不着脑,它到底哪里惹大王生气了。
普罗米修斯的目光在宙斯与安安之间流转,它知道,该到它出场的时刻了!
普罗米修斯问:“大王,你的那位朋友为什么偏要在两个男中选一个出来呢?”
安安一愣,顿时觉得它说的好有道理,为什么她偏要在两个中选一个出来呢?但是……
“可是……”安安有些苦恼,“我叔叔曾经教导过,作龙应该从一而终,不能朝思暮想,叁心二意。”
普罗米修斯又问:“那当时,你的朋友成年了吗?”
安安被它话语间的跳跃惊得一愣,但随即又回答:“我记得,当时还没有。”
普罗米修斯一副真相大白的模样,“那不就得了,当时你的朋友还未成年,小孩子才需要做出选择,成年当然是全都要啦。”
安安一气卡在喉咙,呛咳了许久,脸蛋涨的通红,过了许久才缓过来,羞恼喝道:“你!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吗?!”
普罗米修斯不知道安安在气什么,只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他说:“大王,你知道万国的前任
王夏洛特·玲玲吧?”
“知道,怎么了?”
普罗米修斯颇为老道的说着,好像是它的经历一样,“夏洛特年轻的时候那可是男宠无数,能说得出名字的都能横跨整个伟大航路。和她相比,你朋友的那些事,根本就算不上事。”
闻言,安安沉默了,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但似乎隐约听见了一颗种子悄然跌落大地的声音。
种子的成长需要阳光以及雨水,但此刻安安的内心,却是一片炽热贫瘠的沙漠。
她敛眸,低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阵风吹过带着枝叶沙沙作响,一缕淡金色的芳香跟随者风的轨迹溜到了安安的鼻翼之间。
她的瞳孔微微收缩,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这……这味道好熟悉!
“你们有闻到什么味道吗?”安安问。
闻言,宙斯与普罗米修斯皆扬起脸蛋嗅了几
,只闻到淡淡的绿
裹杂这树叶的涩味,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安安像是着了魔一样,从树冠一跃跳下,珠圆玉润的小脚踩在铺满枯叶的地面发出清脆而细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