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比预期得还久。更多小说 ltxsba.top他似乎对她的身体异常感兴趣,浑身上下的肌肤,全被他贪得无饜地吻过、舔过、摸过。露靄不耐地推开他,「该进行下一步骤了吧?」
她坐起身,往床柜翻找。既然是来办这种事的地方,一定会有那个东西才对,这样篤信着,却什么也没找到,她烦躁地呿了声,「搞什么——」
男适时地伸出手,越过她,在枕
旁并置的两个面纸盒中,取出其中一个方形包装。露靄眨了眨眼,毕竟是她邀他来的,她不愿
露自己对于这种场合的无知,乾笑了两声:「哦,这家是放在这里啊。」
他没回答,以略为发抖的指尖,扶着硬挺的器套上避孕套,才转过身来。
露靄从容地笑了,将自己的腿间朝他张开。
他伸出手,拨开她那湿漉得一蹋糊涂的私处,来回扒弄,沾了满指的滑腻。
露靄吃力地乔了下腰,咬住下唇,屏息望着他进自己的体内。男
扶住她的肩,将自己腿间的硬挺,缓慢地沉了进来。
很痛。
痛到眼泪都快飆出来了。
腿间被用力地扯弄开,下体只觉得充实得过份。饱胀的异物感,自接连之处,传来阵阵尚未适应的撕裂痛,露靄只能拚命呼吸,不让自己将吃痛的呻吟脱
而出。凭藉成年
出色的忍痛力,她仍旧拚命装出相对成熟的冷静。他低声道了句:「对不起??」
嘴里道歉,却也没要从她身上撤退的意思。
又酸又麻,越演越烈。那昂然的硬物,就这样扎扎实实地,没她的体内。咕滋的秽褻水声,像唾
含在嘴里的吞嚥声,自两
的
合处传来。
他缓慢地往后退。埋在她体内的硬物随之抽离,刮过层层敏感的内壁,拧出湿意,淌落在她腿间。露靄诧异自己的湿,正低要看,压在身上的那
,便不留半分空隙地衝撞而进——力道之强硬,害得她顿时抓不住重心,整个
栽进床里,发出一声呜耶:「啊??」
简直,像变了个一样。
腰规律地挺动着,维持一致偏慢的速度,次次重重地进出。
露靄的膝盖往两旁,扳弯成让一览无疑的姿势,膝窝夹着他的手。
作梦也没想过,自己会被丈夫以外的男,摆出这样屈辱的姿势。擦枪走火般,疼痛逐渐被放大的快意取代,她不由自主地摇起腰,呼应他的律动般,发出呻吟:「哈啊??啊??」
原来,偷,就像在玩火,慾火一旦于体内被点燃,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露靄在享受这些快感的同时,仍旧或多或少地感受到罪恶感。
她承认,最初答应嫁给那个男,是因为渴求安定,更希望能早
摆脱那个家。
她记得,新婚那夜,她躺在床上,懵懂而迷惘。
一方面为自己嫁给如此优秀的丈夫感到得意,另一方面,却也莫名强烈地感伤,就像毕业典礼才有的,那种悵然。
婚姻带给露靄安全感,但其实她从没谈过像样的恋。高中时,露靄曾跟一个社团别校的学长走得很近,结果被父亲偷翻
记发现,跑到对方学校大闹,学长自此再也没联络过。她害怕事
重演,始终跟异
保持距离。
没经歷恋,就走
婚姻,是她的遗憾。婚后的平淡,那份缺
,越演越大,金钱、珠宝都无法填补,她只能忍耐,她怪自己不知足,
自己要珍惜这份得来不易的幸福。
这些积累下来的绪,都在发现丈夫外遇事实的时候,彻底崩溃——原来,从
到尾,都只有她一个
在忍耐?
「呜嗯??啊??」
昏暗老旧的房里,床单吱呀地悲鸣着,耳边盘旋着那令脸红的
靡声响,以及她摀在掌里的喘息。
「哈啊??不?要??」失了魂的,只能摇
重复。胸
的丰满,晃得如果冻般汹涌,蜷曲的脚趾,在床单上划出道道刮痕,一波一波孟
朝她袭来,电流般的欢愉,失控地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出轨,最开始,是想报復丈夫的背叛。
但同时,当她像这样,跟初次见面的陌生上床时,陌生的刺激,让露靄睽违地感受到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每次的撞击都又快又,已经被刺激到无以復加而变得贪婪的感官,叫她意
迷,却也发自内心地害怕起来,太多太烈的快感,感觉会让
坏掉一样。
她在猛烈的摇晃中,苦苦哀求,推他,「唔??你慢一?啊?慢点??」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压在床边。「喜欢吗?」
露靄没看到他脸上的表,可那低沉、穿
气声的嗓音,宛如通了电流,麻麻酥酥地在她肌肤上窜过,直击心脏,惹得她下腹紧缩,释出更多清
,奔腾蜿蜒,沿着她蜜白的大腿渗下一片水光。
压在身上的低笑,抚去
濡湿的瀏海,捧起她的脸,涎腻地亲吻着,「露靄,你喜欢吗?」
那语气,若能忽略下方不连断的硬刃,听在耳里,竟是柔蜜意。又甜又稠,露靄睁开迷濛的眼睛,「嗯???」
「我也好喜欢你。」男靠在她耳边,声嘶力竭地喘着,「喜欢,最喜欢了,那时候??」
他将手指放她
中,执拗地搅着那湿热而绵密的
腔壁中。反反覆覆,逗引她的舌尖,模仿身下惯
的媾和,来回地戳引,带出的唾
,拉成银色的丝线,断开,顺着唇角缓缓淌落。
露靄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早丧失思考的馀力。
唯一明确的,只有快感。他的手,把玩着她的胸,在她身上留下浅不一的瘀青。露靄被他架在身下,如同砧板上的鱼般翻跳着,在临近顶峰的边缘徘徊、挣扎,既陶醉又痛苦,只记得他一遍又一遍地叮嘱着喜欢。
男把脸埋在她耳边,痛苦地,哀求似的,呢喃着只有彼此听见的动
话语:「露靄,我们??我们一起??」
溺水般的双手,朝向天花板挥舞、挣扎、落下。
「啊?呃嗯??求??求你慢一??」
为了不让自己就这样沉下,露靄攀住他的颈,无力的双腿被他张得更开,缠在他腰上,任着他次次。欲滴的唇
,往外掀起,稠密的微血管早都扩张地充血、胀红,幽径被粗
地辗压着来回衝刺。
毫无预警地,男像饿极昏
的幼犬,张
咬住了她。
锋利的虎牙,嵌软
的皮
里,用牙冠慢慢研磨,又用唇覆住细细吸吮。拉扯间,底下的动脉苦痛地抽弹着。强烈的痛觉,如同致命的催化剂,注
她耳后的肌肤,划开她的
骨,将她脑中所有的记忆、想法、
感,全都抽出,汩汩灌进一阵连绵的留白。
她体内的宫腔剧烈地收缩,酥麻而快要完全融化。
露靄仰起脸,「啊??」
他倚在她娇软的躯体上,挺直腰桿,抽搐、颤抖——汗水从那张清秀的侧脸溅下,衬着床灯的昏黄,彷彿有灿烂的火花,在他眼中绽开、盛放,最后沉沉坠落于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