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也兴奋到牙牙回语,小脸跟他妈妈一样都通红了,两条可爱的胳臂,抱住诗允不肯放,就是要把勃起来却还细短的鸡鸡,留在他出生的地方,那里湿湿暖暖的,令他回味流连。
「喆喆你弄得妈麻好痒」诗允的喘息又急促起来。
喆喆似懂非懂的学那些禽兽叔叔一样摇动小屁股,让小鸡巴在妈妈的穴口兴奋摩擦。
「很有天份也,这小子,天生的motherfucker,嘿嘿」
「小子,一边插一边跟妳妈妈亲嘴啊!」
他们把我妻子的脑袋跟儿子的脑袋按在一起,母子两人任人摆佈的亲吻起来。
在那些畜牲的玩弄下,诗允跟喆喆慢慢变成一对沉沦于原始需求的慾兽,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家连最纯淨的血亲底线都崩坏错乱!
「怎么样?跟亲儿子乱伦很刺激吧?」
菜鸟抓住她凌乱乌丝,迫她仰起脸。
「嗯好害羞嗯喆喆大力一点妈麻好痒呜害羞」
她迷乱地呻吟,喆喆的小屁股居然有模有样在挺动,撞着妈妈油腻腻的下体,还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哈哈哈,妳还会害羞吗?别骗人了,明明还叫儿子大力一点干妳,只要有肉肠给妳吃,乱伦都可以」
「帮你们这对乱伦母子,让你们爽死。」
菜鸟又按下遥控器,插在屁眼下的管子,尾部小球又震动起来。
「呜肚子喔唔」刑架下的人粽痛苦抽搐,全身都滴着油汗。
但喆喆不知母亲的煎熬,仍继续用小鸡鸡撞他出生的小洞。
「唔喆喆妈麻身体好怪好像要尿尿嗯喔」
她憋忍着痛苦与兴奋在体内的冲撞合鸣,嗯嗯啊啊地激烈呻吟。
「呜不行喆你让妈麻休息妈麻受不了噢嗯噢」
綑成一团不断滴汁的油亮胴体,终于被撞到强烈痉挛,在极度酸麻的快感中,被绑开的两片大腿中间涌下羞耻的金黄液体。
而像个诡异的机械娃娃般,一直用胯部撞着妈妈两腿间的喆喆,忽然停下来机伶伶冷颤。
下一秒他转过身,抽噎数下后,忽然放声大哭,下面的小鸡鸡也射出尿尿。
可能第一次体验到高潮,无法承受这种强烈的快感,还有那随之而来的未知恐惧,让他一哭不可收拾,而且愈来愈大声。
一开始那些畜牲还在笑,到后来已经都受不了捂住耳朵。
「干!别哭了!小贱种!」菜鸟作势要打他。
「住手」吴总悠悠制止:「我们不是涂海龙那种人渣,不要对小鬼动手,带他出去。」
看着儿子被娜娜抱出去后,我终于崩溃悲吼!
「你到底要作到什么地步才甘愿!我到底那里得罪你!」
吴总起身走近,蹲下来对只能趴在地上的我露出狞笑:「你想知道你那里得罪我吗?」
「想!我想知道!」我咬牙切齿瞪着他!
「还早呢」他可恨地笑着:「等你真正进到地狱,我才会让你知道真相。」
他不等我回应,就站起来转身说:「继续让母畜享受,还有一小时才午休。」
于是菜鸟又按下遥控器,凯门也启动电流贴片,在诗允痛苦哀鸣中,几个男同事脱下裤子排队。
第一个上去就将她呻吟的小嘴捏开,龟头先是在洁白贝齿和牙床口间摩弄,然后才深深顶进她喉咙。
「唔嗯啾嗯啾」诗允即使在痛苦中煎熬,还是努力地帮我的同事吸屌。
刑架下的人粽,一直滴着油汁,虽然装满牛奶跟珠子的直肠正在翻腾、发情红翘的奶尖、下腹和大腿壁都被电流电得跳动,她还是兴奋到一直发抖,油腻腻的鲜红肉户牵出一大条淫水。
「看见了吧?」
张静得意地说:「这女人回不去了,只有一次比一次更堕落的调教,才能暂时满足她,但永远都会不足够。」
「不!不要!」我悲愤挣扎,不争气的哭求:「我不要她变成这样放过我们求求您把她变回原来的样子!我要我原本的妻子!」
我好想好想、那个以前晚上我加班到凌晨,一时慾火中烧把她吵醒讨爱,却被她甩开手继续睡的清纯妻子能够回到我身边,而不是眼前这个吸吮男人肉棒的牝兽!
「你还没听懂吗?来不及了,她是老夫此生最得意之作」
不顾我的悲怆和不甘,张静双目发亮,嘴角忍不住得意上扬
带喆喆交给诗允的闺蜜小鱼后,回到家已经七点多。
一进门,一样立刻被阿昌和傻永这两个涂海龙走狗押在地上脱得精光捆绑,然后要我吃狗盘里的食物。
那流
这样地狱般煎熬的生活,每天都在重覆上演,度日如年却也过了一个月,期间喆喆已在吴总安排下,被丈母娘带出国接受心脏治疗,那可怜的小孩,出国前只跟我们夫妻短暂相聚一小时,哭得像个泪人儿。
这一天,我打扫完办公室下班,一回家,阿昌跟傻永一如以往走向我。
我木然看着正在和流
但有点意外,那两个无赖今天手上并没狗绳,走到我身边,一左一右抓住我手臂,把我押着跪在茶几前。
茶几另一边的沙发,诗允骑在涂海龙大腿,两片裸白屁股夹住乌黑怒茎不断上下吞吮,两颗乳头发情的翘着,红烫的双颊上,未乾泪痕黏着凌乱髮丝,张开的小嘴迷乱娇喘。
我已经连续看了一个月这样开门欢迎我的景象,千疮百孔的心顶多再扎几刀,痛也成为自然。
但今天诗允似乎不太一样,虽然还是激烈和那流
沙发旁一如以往有啤酒罐,这是涂海龙助兴的饮料,同时为了让诗允更不知廉耻,也会用嘴喂她喝,只是今天啤酒罐比往常还多,诗允不知被灌了多少。
我正纳闷他们把我押在茶几前看每天上演的戏码所为何事,傻永就把一件东西摆在我眼前。
我定一看,原来是根验孕棒,上面两条线的阳性反应。
当下我脑筋没转过来,心里只想「谁怀孕了?为什么拿给我看?」
「斯文男,恭喜你,你老婆有了。」阿昌在我耳边说。
傻永却反驳他:「你恭喜他干嘛?应该是恭喜海龙才对,要当爸爸了。」
我脑袋一片空白,妻子的娇喘声,变成嗡嗡嗡的耳鸣。
「有在听吗?喂!喂!」他们用指节敲打我脑袋,我才被疼痛唤回现实。
「不可能你们用这种假东西休想骗我!」
我喃喃自语,一边想挣脱他们的压制,但傻永早有准备,早我一步用膝盖顶住我的背,反扣手腕把我双臂往后拉,阿昌则按住我脑袋,将我下巴压在茶几上。
「不想面对现实也没有用,让我的允允北鼻亲口跟你说吧」
涂海龙得意告诉我,他两张大手握住诗允光洁滑嫩的柳腰,下体一阵一阵的把落下的女尻撞得啪啪作响,我那清纯美丽的妻子,骑在他强壮的身体上,毫无招架之力地哀喘。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