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听我这么说他们眼睛都亮起来。
「哦!这么好莫非有什么条件?」涂小龙问。
「不要带她去外面肮髒的方让乱七八糟的人糟蹋」我说。
「那我们四个可以吗?」富士男笑嘻嘻问。
「嗯」我强迫自己点头。
「你的正妹老婆就当我们四个的专用肉壶是这个意思吗?」
「」
「是不是啊?」涂小龙将诗允的脸蛋扭向我要我回答:「看着她说啊!告诉你的正妹老婆要她乖乖当我们几位少爷的专用肉壶!」
我铐在身后的手拳头快握出汁来但为了不让已被调教到无法控制自己的妻子被流浪汉肮髒的身体侵犯只能照着他的话作。
「北鼻妳是四位少爷的专用肉壶以后要听话」我一字一字都在淌血。
四个恶少却都在笑。
「嗯嗯北鼻我会乖我会想你」她眸光迷乱、脸蛋红烫一直在娇喘只剩泪水没停。
「好了钱的事要记得喔!」涂小龙交代。
「我一定会按时寄给你不过请你们温柔一点她怀孕了别让她太辛苦求求你们、谢谢你们」我最后哀求。
「废话真多!走啦!」涂小龙呸了一口。
诗允衣衫不整、两腿虚软在那伙小太保的搂腰扶肩下一直回头看我就这么被带离了面会室。
人走后我呆坐椅子上想到恩爱的夫妻一场却不知是否还能再见面泪水又止不住掉着。
不知过多久终于有人解开我的手铐。
「走吧!新来的典狱长要见你!」那个消失好一阵子终于回来的狱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