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家伙又含着满嘴人奶,兴奋吻住她激喘的小嘴。
「唔」
这一幕令我抓狂,张工头用木尺打我屁股跟大腿的澈痛都还深烙我心中,此刻居然跟我心爱的妻子赤裸裸在接吻。
无奈诗允根本无法反抗、或者根本没有反抗,舌头被那老鬼
吸进口中,白浊的母乳从她唇角淌下。
「嗯嘶呼嘶」
张工头喇舌够了,又开始沿着她脖子一路往下亲,从酥胸、孕肚,回到手指一直在抠弄的无毛耻缝,那里下面整片床垫都湿掉了。
「嗯嗯」
忘掉廉耻为何物的人妻,知道那畜牲要舔她最贞节的裂线,不仅没有抗拒,还将腿缠上对方肩膀,惹得周围又一阵鼓闹。
她听不见人家笑她的笑声,挺高孕肚抽搐,恶心的老头一边舔吃颤抖的肉鲍,手还伸上她胸前,握住两粒椒乳转动奶头,洁白奶水不停从顶端流淌而下。
「嗯呃」
搭在男人布满痘疤恶背上的玉足,两排秀趾紧紧握住,它们的主人快要休克似的激哼。
「嘿嘿嘿看我怎么干死妳」
张工头从她张开的两腿间抬起头,舔着嘴边淫水,兴奋爬到她颤抖的身体上。
「老张加油!不要浪费昨晚的鹿鞭酒!」
「对喔!还有羊睪丸!一定要干到她忘不了你!」
原来为了蹂躏别人妻子,那老性侵犯还特地吃那些下流的助性食物!
在我血红目光下,他握着胯下巨根,将龟头抵在我妻子裂开的黏缝磨蹭,从唇瓣和穴口一直牵起淫丝,下方美丽的肛门亢奋成微张小洞。
我不想看到最痛的那一幕,但又不得不看,就像怕打针的人,被逼看针头插进手臂血管的过程。
硕大的龟头终于停住,慢慢往前挤,挺着小孕肚的胴体绷紧颤抖,两边大腿也奋力张大配合。
「呃」
巨大肉菇没进溢汁的下体时,连带阴唇和肉核都被挤进下陷的大洞,两排秀趾紧握到泛白。
「真紧好爽」
张工头送了半截肉棒,又往外拉出一些,只见绷成细筋的穴圈紧紧缠绕棒身,仿佛要将硬如钢铁的男茎勒出一环。
「我的大不大?」那畜牲兴奋浓浊问。
「唔呃」她辛苦哼喘、胡乱点了头。
「叫我义顺就让妳更爽」
「顺义」她激唤那恶心老头的名字,两颗不知羞耻的奶头一直在渗出纯白奶水。
「嘿嘿真乖不管听几次都让人兴奋到不行」
张工头肉棒又送进去一截,被麻绳捆绕的油亮胴体一阵激搐。
「叫义顺老公」
「嗯」我发出微弱的哼声,但那却是我毕生最愤怒的抗议。
还好诗允摇头,迷乱凄眸眼角流下两行泪。
「干!要妳叫妳就叫!」张工头霸道命令。
「你不是北鼻」她嗯嗯颤喘说。
「拎娘勒!看我干到妳变乖!」
那畜牲开始挺动屁股,粗到被干的人妻无法一手围握的男根,像打桩一样「啪啪啪!」在窄紧穴圈中进出,每一下都让油亮的胴体震出激颤。
「哈嗯啊呃呃嗯呃」
仰躺在床垫的人妻张着小嘴叫到快断气,粉红的肉壁不停被盘筋的强壮男茎拉出来又挤进去,尿水淫水流了一片。
「爽不爽!」
张工头整片恶背也全都汗光,喘着气不停作活塞运动,跟我妻子交媾的下体一清二楚在我眼前,鼓胀的睪丸来回拍打干净粉红的女肛,他自己丑恶的肛核也兴奋到一直收缩!
「叫义顺老公」
「嗯嗯」诗允还是坚守没叫那畜牲老公,即使每被撞一次就花心剧麻不断痉挛。
「干!起来!」
张工头转为恼怒,把人翻成双膝跪垫,改从后面操。
双臂被反吊在肩后的妻子,脸蛋紧贴床面,胸下两颗肿翘乳头还在滴奶。
但肉棒插在她小穴中,那老畜牲就静止不动,任由趴在他下面的人妻难耐地喘息。
「自己动吧!拎北不爽动了!」一个巴掌拍在雪白蜜臀上!
「哼」诗允呻吟一声,屁股羞赧地前后摇动,随着大肉棒「啾、啾、」的进出,残尿一滴滴落下来。
「真听话好适合当母狗」
张工头兴奋说着,每隔几秒巴掌就轮流打在她两片雪臀,上面布满了五指痕迹。
而下面漏尿愈滴愈快,两颗奶头的乳珠也一样不停凝落,但无法尽情撞击深处花心的交媾方式,似乎让火烫胴体愈来愈苦闷难受。
「嗯嗯求您嗯」
她卖力挺送屁股,主动撞击那强奸犯老头的下身,麻绳勒缠的孕体覆盖厚重光泽,汗液、母奶跟尿水染湿一大面床垫。
张顺义偶尔一下往前顶,跟她后送的屁股重击一起,让她休克抽搐。
「快叫!就让妳爽到底!」
「叫老公!叫老公!」
那群囚犯又在起哄,正牌的丈夫却被勒住脖子完全没发言权。
「嗯啊顺义老公哈给我」她辛苦娇喘,屁股一下又一下堕落地往后送。
「哈哈哈真乖」
姓张的工头征服欲获得满足,抓着身下人妻的孕腰,又开始一下接一下连贯猛烈撞击。
「嗯呃呃嗯呃」
诗允耻烫的脸蛋一直在床垫磨擦,清纯秀发乱得一塌糊涂,随着男人下腹的冲拍,吊在胸下的肿翘奶头间断丝喷母乳。
我心中的妒愤,不止在于
妻子被那个欺负我的工头干到迷乱高潮不断,还有她的泌乳情况也令人无法原谅!
记得以前她生下喆喆时,母奶量根本不够小孩喝,但现在却是用喷的,连挤都没挤就不断滴出来,为何她连对我们的儿子跟对涂海龙的孽种都那么偏心!
「过来!」
我还沉浸在忿忿不平,忽然套在脖子上的绳圈一紧,被粗暴拉到妻子旁边,硬被压下去趴着。
「老张,这个给你!」清良把我最害怕的木尺,拿给正在抽干诗允的张工头。
「嘿嘿」
那变态强奸犯接过去,一手握着身下人妻的腰继续挺撞,另一手配合节奏,每将龟头送进我妻子最深处时,木尺就重重往我屁股招呼。
我撕心裂肺的痛,却叫不出声,妻子的脸被转向我这边,我们侧脸贴在床垫四目对望,一方是连续高潮的重度迷乱、一方是呼吸不到空气又饱受皮肉酷刑的模糊视线。
「顺义老公哈」妻子看着我,最亲昵珍贵的称谓前,却是给那强奸犯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