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击,她也无法再支撑,一阵剧烈痉挛后,赤裸相拥的男女在木马上摇摇欲坠。
这时连续「啵!啵」两声,一对铁球先后落地,他们发出呻吟,随之浠沥沥如雨下声,地面慢慢流出两条黄浊的水滩,。
原来昏厥后肛门也失去收缩肌力,在内张外弛的压力
下,悬重的肛塞跟着铁球一起掉下,里面的浣肠物就这么喷泻而出
清良走向前,抬头看着他们摇头感叹。
「啧啧!真的是一对恩爱的奸夫淫妇。」
「等阳痿男爽玩,再把他们弄下来!」那囚犯头子下令。
半个小时后,叶辰宇蜷身跪伏在地板,整片背部都是染血的厚厚盐巴,一般人要是这样,早就痛到哭爹喊娘,他却咬着牙不吭一声,即便涨红的额头青筋暴凸,全身肌肉都在抽搐。
他没办法爬起来,因为睪丸又被缠上粗铁索,一头绑在脚链上,而且铁索调得很短,只要一动就会扯紧要害。
我的妻子则是双手缚在身后,乳头又被重新绑住,赤裸的胴体正面全是半干跟未干的母乳痕迹。
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帮那混蛋,却无视我这丈夫才刚被三头男兽侵犯过,无法合紧的屁眼像火烧般疼痛,而那些人还不放过我,保罗继续把我搂在怀中,没一刻不上下其手,我穿着羞耻SM拘束装,还让人绑上钳口球,想逃也逃不掉,只能坐在那黑人大腿,身体不断被加婴儿油挑逗,像女人一样不甘心扭动。
终于,诗允想好该怎么减轻眼前硬气俊男的痛苦,她跪爬到她的宠物给水器前,伸出舌头舔了好几口,一点一点攒在口中,又爬回去那男人旁边,将嘴里的清水慢慢吐出来,浇在他惨不忍睹的虎背。
「唔」叶辰宇发出闷哼。
「忍一下我帮你」她噙着泪弯身,一小口一小口舔着背伤上的盐巴。
「干林娘勒,有够恩爱的!」旁边囚犯忍不住咒骂。
「阳痿男看了不知道有什么感想?」那些囚犯都看向被黑人玩弄到不住娇喘的我,我真想能立刻死去。
诗允微颤一下,终于回头愧歉说:「北鼻我跟他没有感情只是他很可怜所以才」
我真想大骂「放屁、不知检点」,但嘴被塞住,什么也叫不出来,只剩粗重的喘息。
「好啦,妳的北鼻老公在爽啦,妳就专心照顾妳的新客兄吧!」荣头A嘿嘿笑说。
「他不是我跟他不是那样」她还想在我面前澄清,泪花在大眼睛中打转。
「不是吗?」清良拿起鞭子:「那就再补他几鞭好了!反正妳应该不会心疼。」
「不!不要!」她激动摇头。
「那让妳的北鼻老公被大鸡巴干好不好?」清良又出选择题给她。
「也不要」诗允泪汪汪的大眼睛哀求着。
那囚犯首领似乎很喜欢看漂亮女人慌乱到哭的模样。
「只能选一个喔」他甩动浸油的鞭子:
「给妳三秒钟选择,如果没办法决定,我就抽打小鲜肉二十下。」
「不!不行,他这么严重,你会打死他」
「一、二」清良不给她时间,开始倒数,而且将鞭子举起。
「他我选他」诗允着急阻止他数到三。
「那个他?决定救谁?快说!」清良斥喝。
「辰宇不能再打他」她啜泣回答,头低到不能再低。
全部囚犯都在大笑。
「阳痿男,认命吧,你的正妹老婆把心都给别人了。」
「好惨,啧啧,男人没有钱没关系、被关也没关系,但就是不能没那根啊!」
「不.我没有那样想」她弱声反驳那些囚犯的讥讽,却引起更无情的笑声。
保罗已在我耳边兴奋吹气:「你正妹老婆选了别人,那我们只好继续啰,嘿嘿」
我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腿弯被大手捧高,火烫硬物再度抵住油腻的括约肌,没给我挣扎的机会,龟头就突破阻力「啾!」地挤了进去。
「呃」我失魂望着天花板,从喉咙挤出闷嚎,口水还从下巴垂落。
「北鼻对不起他伤那么重我只好」妻子的解释跟道歉,就像全世界最讽刺的笑话。
「想帮客兄就快吧,他快不行了。」清良对她说。
诗允不敢看我,跪爬去给水器前,又舔了好几口水含在嘴里,再回去替叶辰宇清洗伤口跟细心舔舐。
她一边作这种事,乳房已经鼓胀不停滴奶,却还是辛苦忍耐。
我无法相信以前为我和喆喆忍耐的妻子,现在居然宁愿让丈夫受不人道的侮辱,也要去救那小白脸!
「这里没有床不方便,我们带宝贝回牢里作吧!」山猪男提议。
「好主意,好久没见到宝贝,今天一定要玩过瘾」肌肉男覆议。
于是保罗从我屁眼拔出粗长肉棒,改将我横抱起来。
「我们也去吃饭吧,吃饱再来!」清良大声说。
「干!十二点了喔,难怪恁北肚子饿。」荣头A谯道。
「客兄跟人妻怎么办?」阿标问。
「让他们在这里吧,反正也逃不掉。」清良丢下一句。
「走啦!走啦!吃饭吃饭!」所有囚犯准备离开。
「唔」我在保罗臂弯挣扎,用眼神哀求,他总算拿下我口中的钳嘴球。
「我跟你们去房间,你们想怎样都可以,但让我自己走抱着人家会害羞」
我提出这个要求,旁边的囚犯早已笑翻。
「啧啧!宝贝都这么说了,就让他自己走吧!好
期待他在床上的表现」肌肉男淫笑咈咈。
于是我被放下,也解开身体的束缚。
「宝贝可以走吗?」
「我可以」
虽然屁眼痛得像胯下裂开十公分,但我仍然咬牙一步步忍耐。
只是我故意走慢,所有囚犯都超过我们,那三个基佬可能兴奋期待我待会儿的表现,所以并没有催促。
当所有人走出木作厂,离开已有一段距离,我趁他们没防备,一个转身就往回奔,一路逃进木作厂。
那些囚犯还没弄懂我想作什么,不但没有追来,还一脸问号看向这边,我只听见自己心脏快跳出来的声音,!
我奋力将厚重铁门关上,还用旁边的铁条栓过门把,一连弄了七、八根,确保他们短时间进不来。
作完这些,喘着气一跛一跛走向工具台,挑了一根至少十公斤的老虎钳,连拖带拉,朝妻子跟那小白脸走去。
「北北鼻」诗允不解看着我,大眼睛透着害怕与不安。
我走到叶辰宇面前,嘴角泛起冷笑。
骗走我妻子芳心的家伙抬起头,悲伤的眼神不知道是求我饶他狗命、或是求我让他解脱。
那是我最痛恨的眼神,专门骗同情心泛滥的清纯人妻!
「北鼻不要」她知道我要作什么,惊慌奔泪摇头。
「妳很心疼他?对吗?」我声音毫无情绪。
「不我不是你别这样我错了你不能杀人」她跪爬到我面前哀求,用身体挡住叶辰宇。
「为什么不行?杀了他,妳会恨我,是吗?」
「不是那样我不爱他对他没有感情只是可怜他才会那样我错了对不起」她哭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