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们,演奏一段音乐来娱乐各位贵宾」
韩老板宣布,台下马上报以热烈掌声。
我看见阿里,比比、迈得、哈山、阿齐五个人,分别带着手鼓、口琴、喇叭、线簧和摇铃等简单乐器上台。
「这可是感谢所有贵宾来参加你们配种仪式的谢礼,等一下要认真表演,不能有失误,知道吗?」
韩老板严肃叮咛蹲在两根竹竿中间的赤裸少妇。
「我好羞嗯能不」
「不行!」
她还没问,就被那老畜牲冷酷打断!
「给我好好表演!跟之前练习的一样!」
诗允不敢再说什么,手脚被铐牢在竹竿,纤细美丽的身体,用最淫乱的姿势蹲在上面可怜颤抖。
韩老板再度把麦克风挂在她脖子,再将另一根麦克风摆在含卤蛋的睪丸旁边收音。
从音箱一直传来羞乱的呼吸。
「开始!」
韩老板宣布,外劳马上敲打起乐器,原以为只是随便炒炒,没想到居然有模有样,仿若南国酒馆的随性小演奏,想必下了一些功夫练习。
热闹欢愉的节奏到一半突然停止,这时韩老板拿着爱的小手,打在竹竿上羞耻少妇的蜜臀。
「哼」她羞喘一声,屁股先朝后再往前,肛门夹着的链子在下面划了一个弧形,铁球准确打中含卤蛋下体的铜钹,透过麦克风收音发出清脆声响。
鸦雀无声了两秒,外劳们的乐器演奏忽然又衔接起来,一丁点突兀和违和都消失踪。
「哈哈哈!赞啦!」
「太精彩了!」
整个活动中心都是野兽的欢呼,诗允却在的悲惨抽搐,湿红鲍缝漏下如雨的耻尿。
外劳的敲击乐风叮叮咚咚进行几个小节,再度收住。
手脚蹲锁在两根竹竿上的赤裸少妇已在剧烈发抖。
「啪!」果然塑胶小手落在雪白臀肉,她「嗯哼」一声,咬住下唇、用尽力气摆晃耻胯下的链球,重重打击新婚夫婿巨睪上的同钹。
「哐」钹音将气氛带上第二波高潮。
「嗯哈」她跟含卤蛋同时发出呻吟,铁球反馈的力道,好像让下半身发麻,踩在竹竿上的足心忍不住蜷空、脚趾抽筋般紧握,尿条不断落下。
而含卤蛋的睪丸受到震动,表皮下粗大的蚯蚓疯狂钻窜,那画面令人头皮发麻,就像一颗快孵化的巨型蛇卵。
就这样一次接一次,到后来她只靠一丝意志力在硬撑,雪白屁股全是塑胶小手留下的红印,每当铁球甩打在铜钹上,她双手双脚就抓着竹竿、整个人狼狈抽搐,顾不得耻尿落了一地,还有那不像人类发出来的哼叫。
终于演奏到了尾声,当最后一个音落下,她也已经被掏空,铁链跟着「咚!」一声,从红肿肛圈脱开,掉落在地板上。
「啧啧现在感觉怎么样?」韩老板问停不住激喘快缺氧的可怜少妇。
「嗯嗯」她蹲不住竹竿摇摇欲坠,要不是手脚都被铐在上面,早就摔下来。
「想跟肥猪哥格交配了吗?」韩老板问。
「嗯」
被折磨到涣散的凄眸中,看不见知性的灵魂,只剩下堕落。
「那就让你们到大家面前作,被近距离围观
会更兴奋吧?变态母畜!」
于是她被解下,台下宴桌的正中央,多摆了一张坚固的实心木桌。
没多久,几个外劳合力把含卤蛋搬到上面,接着张静出面,用麻绳牢牢将那头肥猪捆绑成仰天张腿露出睪丸的丑陋姿势!
「换妳了!」阴森的肌肉佬,转头对被押来旁边的诗允:「自己上去吧!」
她低头默默向前,呼吸却很急促,羞涩脱下临时让她踩的高跟鞋,巍颤颤爬到木桌上,然后跨骑在含卤蛋身上。
「呃」
当耻胯压在那颗蚯蚓窜动的雄卵时,她只剩忘情娇喘,修长小腿跪在新婚丈夫两侧、挺直上身停激动颤抖。
「等一下,妳今天结婚,虽然没有通知父母,但至少该打给电话给他们请安,这样才是做人女儿的基本吧!」韩老板笑嘻嘻说。
「嗯啊」她处于恍神空白,但闻言还是本能摇头。
「我帮妳打给他们」那老畜牲根本不理她的意愿。
「不行我嗯这样哈」
她急促喘息,那些粗壮蚯蚓隔着一层薄皮,在敏感的湿穴下疯狂爬动,强烈新鲜的刺激,让她像吸食毒品般无法自拔。
「放心,他们不会看到,只会听见声音,好好说就行了」韩老板用她的手机拨出,按了扩音拿到她面前。
其实从我入狱后,他们就让诗允向她爸妈谎称已经和我离婚,没多久还带一个人模人样的新男友回去给他们看。
那个假冒的家伙,骗她父母是在外商公司工作的菁英。诗允的爸爸本来就不喜欢我,偏偏我又出事,所以看见女儿找到另一个比我优秀可靠的男人,自然相当开心。
而诗允也在吴董的指示下,跟我岳父母说第二段感情希望能低调,像结婚什么的,就只限于她跟那男的两人,双方家人都尽量不要往来参与,因此她只偶尔跟岳母打个电话报平安,岳父母还一直以为女儿跟外孙有了新的依靠,现在过得很幸福
手机响了三、四声后,岳母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韩老板作势要全部人安静。
「喂!诗允吗?」
「嗯嗯是」她紊乱娇喘。
「妳怎么了吗?这么喘?」岳母关心问。
「没没有嗯嗯」骑在新丈夫入珠又入虫大睪丸上的清纯少妇,只想扭动屁股摩擦饥渴的鲍缝,偏偏要跟妈妈讲话,让她强忍性欲无法尽情放开。
「在运动吗?」
「对嗯啊」
一条巨蚯忽然钻进耻户与睪丸紧贴处,她一时失神呻吟出来。
「啧!妳到底在干嘛,作什么运动?」岳母的语气带着轻责,似乎也感到尴尬。
「我嗯没有呃好好奇怪」她一阵激哼,因为好几条蚯蚓在她下面乱窜。
「什么奇怪啦!」岳母已经有点恼怒,或许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觉得女儿在作弄她。
「妳再这样要挂电话啰!」
韩老板这时贴在她耳边窸窸窣窣,诗允耻红脸羞乱摇头,但屁股已经忍不住愈动愈大力,湿漉漉的鲜嫩耻肉摩擦病态雄卵,发出「啾啾」的水声,呼吸也压抑不住的紊乱急促,想必电话另一端听起来一定更加难堪。
「我不讲啦,你来听!」岳母忽然把电话交给岳父,可能以为换人她就不敢再开玩笑。
「诗允,怎么了吗?妳妈生什么气?」
「唔爸」
她迷乱哼喘。
「妳妳声音怎么回事?」岳父自然也听出不寻常,导致有点结巴。
「爸我在作爱」
「什!什么?」岳父完全没想到女儿这样回答,惊讶全在失控音量中。
韩老板又在她耳边说悄悄话,她双眸涣乱,那样子小脑袋全然无法思考。
「嗯爸哥葛他好厉害」
「哥哥什么?」岳父大声问,虽然女儿有归宿是正常,但天底下任一个爸爸,都无法面对宝贝女儿被男人占有的实况转播。
「是新老公在干我」在韩老板的控制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