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滴落然后被挤压的滚烫烛油,让两人的生殖器一片白红黏糊。
「爽吗?母畜?」
嘉扬揪住我前妻清纯散乱的短发,她舌头跟新夫的舌头绑在一起,被强扯高脑袋令她难受呻吟,但屁股却仍像虫蠕一般前后弓挺,停不住磨蹭巨睪。
「真贱啊,没想到一年多前还是那么贤淑爱家的好女人。」
「对啊,我想她儿子也早就认不得妈妈了吧,唉」
「只有阳痿男还会对她依依不舍。」
「阳痿男,算了吧,我都想替你掉泪了,看她这种贱样,随便路边找条母狗回家,都比这种好吧!」
他们真嘲讽假安慰,让没得够教训的我,又不甘愤怒想替她辩解。
「她不是你们说得那样!全是你们这群畜牲逼的!不然诗允是全世界最好、最清纯的的女孩!」
「哈哈哈听到没?」嘉扬又羞辱她:「妳的前北鼻說妳是最好、最清纯的女孩,是不是要表现给他看,他才会清醒?」
「唔唔」跟肥猪黏在一起的小嘴含糊哼喘,没人听得懂是在感谢、忏悔、羞歉,或单纯只是欲乱的发泄。
「老夫来吧,要令这头母畜的本性彻底显露,这样还不够。」
张静抽出长鞭,那根专为处罚诗允而造的刑具足足两公尺长,人群往两边散开,让那老畜牲与待罚的赤裸蜜臀中间空出一条鞭道。
可怜的清纯少妇不知道自己要被当众鞭苔,仍卖力弓动屁股,让私处压碾一颗颗凸起还会蠕动的雄睪。
张静振臂一抖,长鞭先发出震人亮响,接着看不清他如何出手,仿佛只是手腕晃了晃,那条灵蛇已到达目标,绕住插在屁眼上的珠串一、二、三、四圈,最后鞭尾顺势「啪」重打在左半边玉臀。
「呃」
完全投入假性交的少妇,发出无意义的喉音,快要休克似的抽抖。
雪白的屁股蛋,立刻浮出一道粉痕。
这时四周佩服的掌声,才像国家剧院表演谢幕喊安可时一样热烈!
张静却淡定不为所动,手腕一收!
「啵!」
鞭子硬生生将肛珠串从可怜的屁眼拔走。
要知道那珠串是由小到大,塞在直肠口的足有高尔夫球般尺寸,被这么粗暴扯开,括约就像破了个口,幽邃的红洞合不住,先是剧烈收缩,接着乳浊色液体呈抛物线从直肠深处不停丢出,从圆桌桌缘到后方地板落出一道羞耻的白滩。
那是把肛珠串塞进去前,外劳从肛门灌注进去的一千西西牛奶。
一阵惊讶的沉默后,立刻又响起更大的掌声。
「大师好厉害!」
「太精彩了!母畜被鞭打到高潮了!」
「再来!再来!让这头贱母畜爽死!」
张静傲然冷哼,鞭子一下又一下华丽递出,充满弹性的蜜臀被打的波荡乱颤,虽然那是不会造成重伤害的材质所制,但两片雪白股蛋还是错纵让人心疼的责痕。
敏感的身体受不了鞭刑的倒错快感,不停疯狂抽搐痉挛,十根葱指与肥猪的蹄手紧扣,下面流出的分不清是耻尿还是淫汤。
「爽够了吗?母畜?」
韩老板问伏在新夫婿肥躯上激烈闷喘的可怜少妇,香涎不断从唇缝流出,她连
吸入的空气都快不足以支撑此刻高潮过度的全身细胞,又如何回应那老畜牲的问题。
「看起来还没爽够」韩老板径自替她决定:「这次换老头子来吧,老头子的方式不入流,要让大师见笑了。」
「韩兄的调教手法创意十足,老夫已迫不及待见识。」张静卷起长鞭。
两只老鬼互吹捧又互较劲,但下手的对象却是别人无辜的妻子。
韩老板叫外劳抬高女人的屁股,他则捏着一根粗针,在露出的巨睪表面随意戳了数十下。
没多久,薄皮下的蠕动变得激动,雄卵上慢慢出现密集的棕点,刚开始让人以为是错觉,但随棕点逐渐变大凸出,所有人已知道不是错觉,而是心里共同在想的「莫非」那件事!
果真,不久后那粒排球大的雄睪钻出一截截蠕动的虫体,整个就像神话故事中梅杜莎的蛇发一样,令人头皮发麻。
只是毕竟针孔很小,粗大的蚯蚓想出来还是很费力,大部份身体仍留在卵皮下激烈挣扎。
外劳放下她的屁股,赤裸耻缝再度压回虫睪的瞬间,和新婚夫婿嘴黏住的清纯新娘先是一阵静止,几秒后怪异地扭颤起来。
「唔嗯」
她的喘息不像刚才那么激烈,但却更没节奏,时而急促、时而屏气闷哼,那些湿黏的软虫,正在阴唇、耻洞、尿孔、花蒂四处爬动。
我再怎么恨她,也不忍心卒睹,选择撇开脸却不被允许,硬是被身后的菜鸟抓着头面对。
「爽不爽?」韩老板那畜牲问她。
诗允已经陷入混浊状态,那种未曾体会过的虫淫异感,令她完全迷惘,屁股常常像抽筋般用力动了一下,然后又停住不动、只剩不正常的颤抖,小嘴一直发出听不懂的哼鸣。
「看这表情?」嘉扬拉高她脸蛋:「多么享受!」
从她与含卤蛋唇口缝隙,隐约可见被细绳绑在一起的大小舌瓣,口水如勾芡般流满下巴,一双凄眸完全失去知性。
「哇!爬上去了!」
有人惊呼!
只见半截蚯蚓奋力伸长身躯,沿着股沟往上攀,已快碰到菊肛。
美丽玉臀黏着一条长长湿虫,还不停左右蠕行向前延伸,这诡异景象让现场弥漫变态氛围。
「嗯嗯」诗允急促闷喘,纤指紧扣肥猪双手,发情的身体显然感受到前所未知的刺激和紧张,连括约肌都兴奋张开,露出深邃红润的小洞。
那长虫没让在场的禽兽失望,也没让她白白紧张,终于触及了合不住的后庭,一小头伸入人类排泄孔。
「呃呃」
甘作牝兽的赤裸少妇,全身耻肌瞬间收紧,受侵的菊门承受不了虫痒,比刚才更加撑开,看得到一圈圈通往直肠尽头的肛道,两瓣嫩臀仿佛也在急促呼吸。
「很享受的样子,看她的表情」
「真他妈变态,但好精彩,A片也看不到这种的」
「喔,愈爬愈进去了!好刺激!」
「这母畜兴奋的时候屁眼居然会张开,我玩遍女人还第一次看过!真受不了!」
讨论声中,虫躯也不断延伸进温度跟湿度适宜的肛洞。
「哼哼呃」
她前一秒还在迷惘娇喘,下一秒就醒了般疯狂弓扭,紧扣的十指快把含卤蛋的肉掌抓爆、甚至猛烈抬放屁股拍打巨睪,但突然之间又静止不动,接着再次痉挛、弓扭、拍打如此来来回回、一次比一次激乱!
旁人看来宛如著了魔。
韩老板叫外劳按住她,硬生生把屁股掰离雄卵,这才看到,那些虫不止爬到排泄道、连阴道口和尿孔都钻了一截进去,难怪她反应如此剧烈。
「住手!够了吧!求求你们!」
我再也看不下去,什么前夫、什么北鼻、什么阳痿男、废物!这些嘲笑都已经无所谓!我只不忍心看到曾是心中最清纯的女孩、最爱丈夫的妻子、最疼喆喆的妈妈,变成眼前这种没尊严的性畜!
「喂!人家新娘子在享受,你是那位?有资格管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