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处罚用的裤底重重打在娇嫩私处,正常人该有疼痛反应,她却是断片呻吟,一阵阵不寻常抽搐后,爱液夹杂男人射入的残精,整条从耻洞摇摇颤颤垂挂下来。
「看!这女人早就坏光了,只剩脸蛋还清纯而已。」
「唉!节哀吧,废物男」
「对啊,趁现在她还不是最坏时,转手给下个倒霉鬼也不是坏事啊」
「对啊!想开一点,反正你也不行了」
我找不出可以反驳的话,那些造成眼前这一切的前同僚们,纷纷对我拍肩跟摸头,表达哀悼和安慰。
「现在让母畜跟她的新公公培养一下肉体关系,毕竟他们这辈子只会见这一次而已。」韩老板宣布。
傻永他们很快清出一张桌面,在鼓噪喧闹和老妇的无助哭泣中,全身赤裸的新娘从轮椅扶手松绑被扶上桌,接着半身瘫痪的老人,也让人脱到剩胯下成人尿布,送到新娘同桌。
「开始啊!帮妳公公脱尿布!」
新娘被强喂不少酒而迷乱娇喘,纤指摸索老人耻部围着的厚布,在旁人指引下找到黏合处,费了好些力气,终于将尿片拆平,里面已有大面积的黄渍,散发浓浓尿骚,不少人嫌恶地掩住鼻嘴,却舍不得这场公媳大戏而驻足不走。
老人还没萎缩的生殖器歪向一边,与两条干枯的大腿形成
抢眼对比。
「啧啧,妳公公的老二还不小内」嘉扬笑说:「如果弄得硬,就随妳爽喔!」
「嗯嗯」
迷乱的双眸看不到理性和廉耻,纤手握住那条垂软肉茎开始喘息套弄。
「不可以那是卤蛋的爸」老妇无力悲泣、快要昏厥,却没人理她。
「媳妇真孝顺,嘿嘿,公公也要疼爱媳妇才行!」一直在旁边看鲜少说话的吴董,兴致来了提醒。
于是桌上的公媳被弄成弄成六九方向,嘉扬把老人尚可动的那只手抓到新娘胯下,穿过横贯私处的裤底,完全盖在发情的耻鲍上。
侧身羞撸着男茎的新娘,感到嫩穴上粗糙的触感,自动把一条腿屈举抬高,让出大面积的无毛耻胯给公公的手抚摸。
「齁齁齁!好主动,哈哈哈」
「自己把腿抬起来给公公玩屄,好贴心的媳妇」
她的举动,让那些禽兽大笑。
老人不知道是痴呆还是故意,手愈动愈明显,掌下「啁汁啁汁」水声丰沛,在公公身边的新娘娇喘变得急促,屈举空中那条玉腿整排秀趾紧握。
「阿伯,手指要插进去,您的媳妇才会爽啦!」
有人协助那老人,帮他将中指抠进新娘泥泞的穴洞。
「呃」桌上赤裸雪白的胴体一阵兴奋痉挛,又引来更大笑声。
「还「呃」勒!反应真的好夸张!哈哈哈」
「对啊,这是新娘吗?完全看不出来!」
「当然是啊!戒指还戴在脚上呢!」有人捏着她的脚掌,将其中一根紧握的纤趾扳直,那里套着一圈银戒。
与其说那是「结婚戒指」,看起来更像畜牲识别用的趾环。
「喔喔!含住了!」
「干!她来真的!孝心真足!」
忽然一阵喧哗,原来诗允张嘴含住手围中的软物,嗯嗯唔唔吞吐起来,仿佛是在回报老人替她抠穴。
公媳肉体赤条,男仰躺、女侧卧,两人六九颠倒,干枯的手指在嫩屄抠弄、温暖的小嘴含住软棒吞吐,变态岛国的A片也不过如此!
媳妇一番含吮后、又整条吐出,对着顶端滴下唾液,改用舌瓣舔遍龟冠、马眼、阴茎跟系带,然后再含进去继续吞吐,如此重复进行,原本歪软一边的男茎,在卖力贴心的抚慰下,居然渐渐半勃起来。
「咦!我有没有看错!公公好像回春了!」
「干!好像真的变硬了!」
立刻有人呼应。
「媳妇加油!快硬起来了!」
有人帮忙抓脚,让她胯下张得更开,老人整张手盖在无毛鲍穴,中指「啁啁啁!」仿佛挖泥洞。
「嗯嗯」
清纯的新娘侧躺在圆桌上、一条腿屈举,像交配期的母鱼般激烈蠕动,小嘴却一秒都没放弃原本奄奄一息的男茎,尽责地守住岗位,努力吞含吸舔。
「硬了!硬了!」
老人口中发出「哦哦」不明吼叫,被媳妇嫩舌勾舔的肉棒,沸血打通最后一处瓶颈,整根突然昂首竖立而起。
「干恁娘!真的!是孝心感动老天爷吗!中风都还能回春!」
「阳痿男,连中风的老头都比你有用!你还活着干嘛?」
「你的正妹前妻帮你那么多次,你的老二连动一下都没有,真替你丢人啊!啧啧!」
「我要是你,早就去死了」
他们拿来嘲笑我,其实我何尝想活,是这些畜牲不让我死。
「让他们作吧!这应该是天意了!」
「好喔!公媳在婚礼来一炮!太刺激了!」
「不!不可以作这种事公公跟媳妇会天打雷劈」
含卤蛋的老妈挣扎向前,想拉开那些围住圆桌的畜牲。
「干!垃圾婆!」
被拉的家伙打掉她的手,对那可怜自卑的老妇凶道:「妳用捡垃圾的手摸我,衣服弄脏妳赔得起吗?」
「我.不」老妇吓得畏缩倒退。
「干恁娘!说啊!摸我干什么?」那人完全没有要罢休的意思。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对不起」老妇几乎要跪下,手挡着脸不断颤抖道歉。
「欸!算了啦!干嘛跟老人家一般见识?」韩老板出面缓和。
那人恶狠狠吐了口口水,才转回圆桌前继续参与霸凌。
「夫人就安静看吧」韩老板劝说:「反正媳妇娶回去不就是要给人干的?给卤蛋干或他爸爸干,不一样都是妳家的男人吗?」
「可.唉」
老妇抹着泪,一副欲言抗议,却连道理都说不出来,还被人恶言恐吓,那眼中的委屈悲痛,全世界大概我最能体会,但我完全无法同情,因为她家抢走的是别人的妻子、别人的母亲!
圆桌上,新娘重新被戴上头纱,光着屁股跨蹲在老人上面,纤手握坚硬肉棒,用龟头来回摩擦自己滴汁的鲍缝。
「嗯嗯」
她踮起玉足,仰直颈项激动喘息,胸前挺翘的乳首也兴奋渗着母奶,小巧的屁眼微微张开,流出男人吐进去的唾液。
「还不能放进去哦!」
嘉扬控制着节奏,让她在酒精助虐的迷乱中,被欲火慢慢油煎炙烧!
从背后看,两片撑高的洁白脚板吃力颤抖,龟头紧抵在股间,半颗都已陷入柔软的湿缝,但习惯服从的小脑袋,没有嘉扬说可以,她再怎么渴求,身体仍不敢擅自吞入男根。
「唉!连这种包尿布中风的老人都可以,我看接下来真的只有彻底畜化才是她的归宿了」凯门感叹道。
「每次看这张脸蛋,都还是觉得好可惜,但想到她变成真正母畜的样子,又会好兴奋,真他妈令人矛盾」忠义也说。
听从指示踮脚蹲在老人上方的赤裸新娘,力气已快用尽,汗条沿着无暇背脊滑落,两条均匀腿肚浮现肌肉吃紧的线条,那些人却视而不理,继续谈论他们把别人妻子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