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弄女方阴蒂,谁的手空着就谁上,连半秒空隙都没漏掉,铁格上的耻乱少妇扭挺娇喘,两条被绑屈张的玉腿一直抽动。
两颗雄睪共黏了十张铁片,宛如光头贴满狗皮药膏。
接着取精师转动电阀,被红外线晒到熟红的肉球,在一波波电流袭击下,开始有规律跳动。
「喔喔」
被插马眼都没感觉的含卤蛋,这时才发出不知是爽还是痛的哀叫。
取精师傅将电阀转强一格,可悲的彘人在铁格上抽搐,马眼口的金属管承受内部强大压力,好似随时会喷出来。
而助手拨弄女方阴蒂的指头同样愈来愈快,诗允也在铁格上张着嘴咿咿喔喔喘叫,双腿仰开脚趾紧握的样子,要不是脸蛋依旧清纯凄楚,根本就是一头沦堕淫欲的母畜。
「居然享受成这样,未免太过分了吧?虽然是母畜,好歹也当过人家妻子和妈妈啊,看起来完全都忘光光了呢。」
如果给我一个愿望,我当下最想就是缝住郝明亮的狗嘴!
「准备了喔,多准备一个袋子,这次恐怕很多!」取精师傅提醒,那两粒巨睪不断蠕动,仿佛有千军万马要喷泄而出!
取精师提醒后,便将电阀开至最大,含卤蛋手腿痉挛,身下沉重的铁格嘎嘎震响,那样子仿佛随时都会往生。
「呃呃」
终于他风中残烛般的皮囊用力往上挺了一下,一股浓黄的稠精从尿管冒出来,空气中尽是腥臭味。
「干!怎么这么臭?」
「前段是囤积比较久的精液,所以颜色跟味道较重,我们要的是中后段的新鲜精液。」
取精师解释后,再度将退回一格的电阀转到最大,手腿绑在铁格的含卤蛋,身体又被高高弹起,第二股精浆大量涌出,果然颜色变淡,也没有之前那么稠滞。
助手戴着手套,将那些不要的浓厚体液捧到旁边的桶子丢掉。
「这些都是不要的,接下来就是我们要保留的精华。」
他们将一根粗电棒插入含卤蛋抽搐的屁眼。
「喂!妳的工作又要开始了,好好刺激妳老公的奶头!」
取精师对一直被玩弄阴蒂而娇喘扭动的少妇说。
诗允毫无思考能力地照作,湿润的小舌片努力舔吻含卤蛋的奶头,铁格上的彘人发出快换不过气的激动嘶喘。
就在他被正妹妻子挑逗到心脏快负荷不住时,取精师又惨忍将电阀转到最大,连同深入肛门的电棒一起通电,那头可悲的笨猪就像被送到屠宰塲一般,连空气都闻到皮肉烧焦味。
但就在凄厉的哀嚎中,大量白浊的新鲜精液跟着喷出来,助手忙用手捧起来直接放进冷藏袋,就这样足足装了三大袋,原本两颗胀鼓鼓像石头坚硬的巨睪,最后居然消气成一沱松垮的布袋。
而含卤蛋在被榨干生命的精华后,早已像死人瘫在铁格,连有没有呼吸都看不出来,旁边的员工忙着帮他罩上氧气罩,在枯瘦可见血管的手臂插上点滴针头。
「啧!它还活着吗?」郝明亮提出大家的疑问。
「放心,没那么快。」现场主管回答:「还要抽一次精才会让他往生。」
虽然我也痛恨含卤蛋,但听他们谈论一个人的死活,就像在处理一头牲畜一样随便,还是不由得心底发凉。
「对了,废物男的精虫还好吧?」郝明亮突然转头问现场主管。
「您放心,保存在专用冷冻柜,不会有问题。」
听他们的对话,我还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我的造精功能,甚至象征男人的器官,早就被这帮禽兽连同监狱的恶囚一起夺走了,怎么还会有精子这种东西存在?
「废物男还不知道吧?」郝明亮从后面用力搭住我双肩。
我确实一团疑问。
「其实当初在帮你绝精时,医生有先替你留下两管精液。」那狗警说:「想知道为什么这么作吗?」
瞬间一股地狱上来的寒意,沿着早已丧失知觉的脊髓爬上大脑。
照理说一个绝后的人知道自己还有备份精液,应该是惊喜而非惊怕,但我已听过他们讨论的邪恶计画,原本以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没想到这些禽兽是认真的!
郝明亮怕我懂得不够多,还是说:「因为小母畜太
可爱了,至于你虽然是个废物,但不得不说,就颜值而言你们真是匹配,看小病种如此俊俏就知道了,所以你们要是有个女儿,铁定会是个天生美人胚子」
我「咿咿喔喔」激动表达,哀求他们别作如此丧尽天良的事,但却被那狗警曲解。
「对吧?你听了是不是也很高兴,小母畜还没坏掉时,一直说你们夫妻很想再添一个妹妹,现在就要美梦成真了!」
「唔咿喔」我拼命否认,眼眶都急湿了。
「啧,听到自己有留种能生女儿,居然开心到在哭呢,哈哈哈」
他们在笑,我的心却像被刀割。
「生下来的小小母畜,可以跟小母畜进行母婴调教,母体这么淫荡,女儿应该也会遗传到,从小当作性畜来养,以后长大不知道会变怎样呢,想到就兴奋。」
我原以为之前经历过十七层地狱的折磨,现在是在第十八层,但此刻方知连第一层都还没走完。
「所以小母畜一共要抽出两颗卵泡,一颗跟猪男打种、一颗留给小小母畜。」
他跟我说这恶梦时,取精师的两名助手已将搜集起来的三袋精浆封口,放进冷藏箱盖住。
「我们工作结束了」取精师向现场主管报告:「下礼拜来除了替种公取精,也要替种母抽卵。」
「有劳严师傅,因为有贵客在,就不送了。」
取精师一行人离去后,最有事的郝明亮又问:「这猪人睪丸都扁掉了,下礼拜还有东西可以抽吗?」
「警官大人放心,我们每天都替他注射大剂量的荷尔蒙,也把高密度造精所需的养分直接注入他天内,只要三天,那两颗又会变得跟刚刚一样。」
「啧!你们这样硬搞,生出来的胎儿不会有问题吧?」
「很可能啊!」现场主管毫不在意承认:「但这个种就算是畸形或低能儿,谷老板也不会在意,刚刚您说的那个小小母畜才是重点,我们会帮她找一个代理孕母生产,至于跟猪男的这一个,就直接在小母畜的子宫着床。」
我完全没有表达意见跟立场的权力,只能听由那些禽兽擅自决定诗允的子宫住谁的种。
韩老板忽然话题一转,对张静谄媚道:「大师今天既然来了,要不要好好鞭打她给她的新男朋友们看,我想小母畜的骚屄应该也很想念大师鞭责的滋味才是。」
「韩兄所言小母畜的新男朋友们,指的是?」张静不解问。
「就是此处的上百头种猪啊,小母畜在这里可是最受欢迎的全民女友呢!」
那老畜生的话令我抓狂,却无法改变什么。
「哼!似乎颇有意思。」张静冷笑。
「是啊,在几百头爱她的年轻公猪围观下,被大师的神鞭眷顾骚屄,小母畜一定会兴奋到直潮吹吧!」韩老板不停敲边鼓鼓吹。
「实不相瞒,韩兄就算没说,老夫这回也有将专属她的长短双鞭带来,正想多时不见,可以让她回味鞭责下体的甘美呢!」
「大师真的太疼爱她了,哈哈。」
「对啊,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