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很久,有个锐角三角形的印。
“这个?”闻曜风看了一眼,不以为意:“一年半前我自己捅的。”
白淳色一惊,快速回忆片刻,意识到那段时间他还在住院,脸色都苍白起来。
“为什么要捅你自己?”
“真要解释啊。”闻曜风也不是不愿意告诉他,就是感觉提起来会显得自己幼稚:“先前echo况……你知道的。”
“我家有天直接来了公司,把支票拍在董事会面前,数字差不多……是我们四个的违约金总额翻三倍。”
“闻家老几代都希望我回去继承家业,用那几个叔伯的话讲,‘别在外抛
露面,做
家的消遣’。”他很轻的笑了一声,继续道:“当时echo快垮
净,董事会都动心,想赶紧摆脱赔本买卖,就安排我和家里
见面,把去留谈清楚。”
白淳原先还靠着他坐,此刻久久地望了一眼书架,像是在看谁的脸,又起身去给闻曜风拿了一瓶冰酒。
再开时,声音苦涩沉晦:“你也为我们付出太多。”
闻曜风没细想那个也字,接过玻璃杯淡淡道:“也不单是为了echo。”
“白淳,他们没当我是echo的队长和主舞,也没当我是闻曜风。”
“他们架着我去那个位置,从小到大也不过就把我当个工具。”
理应随意支使,随意摆弄,而非活生生的有感和自我的
。
白淳背对着他,还在望书架的上方,好几秒之后才抿了冷酒。
“我当时如果在,伤疤不会这样。”
“你当时……在哪里?”闻曜风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了,敲了敲脑袋道:“那时候好像是宿姐说,她带你去找公关团队了?”
白淳回看他。
不,那件事完全没有多少公关的余地。
她送我去休养住院,然后一个拼了命地找所有
脉救echo。
他开想解释过去的事,闻曜风却更快一步,率先把话题转移开,仿佛不想让白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