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内四处‘传教’。他们手段不强硬，除对舆论管控很严、禁止进出外，勒托民众基本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不知道多少
会被忽悠瘸。聂怀霆将军现在在开普勒大区的奥丁，伤已经痊愈了，十九天前曾通话。”
埃里希又提到，“反叛军跟星际海盗攻下勒托后，由于分赃不均，撕
了脸，但不确定是真的撕了，还是撕给我们看的。”
陆封寒发现，确实没什么好说的。让他说，也说不出几句。
在前线久了，已经习惯抛却那些枝枝末末，只看结果。
因为对未来而言，过去的已无法更改，朝前看才是正确。
到这里，陆封寒没再问，也不准备
代自己在晨曦星上的半年困顿，招呼了一声：“军，出来见见。”
文森特和埃里希正疑惑陆封寒在叫谁，就听舰内的广播中传出一道陌生的男声，声线悦耳，语速徐缓，听起来似乎很沉稳：“你们好，我是军，按照类的方法计算，我今年半岁了。”
文森特指指声音的位置：“……工智能？”
军很礼貌：“我是现今联盟最先进的工智能，今后承蒙关照。”
陆封寒颔首，没有多解释：“嗯，以后会一直在舰上。如果军突然出声，不要受惊吓。”
文森特满脸控诉：“以后都在舰上？半岁啊，指挥，你雇佣童工！”
陆封寒：“滚。”
等舰队撤至驻地，陆封寒回到指挥舰，他的房间还保留着一年前的模样，连桌上斜斜倒扣的阅读器都没挪过位置。
脱下半年来洗到发白的衣服，陆封寒冲了个澡，换上远征军的制服，心理准备做到现在，才敢问：“有回复吗？”
军：“未收到任何回复。”
陆封寒觉得闷，单手松开了衣领的扣子。
要是小娇气不理他了，该怎么哄回来？
陆封寒又问：“你系统出故障的几率有多大？”
军：“几率低于0.1%，您放心，一般的故障我都可以自行修复。”
看来“军出了故障你要不要看看”这种借
是行不通了。
陆封寒很失望。
就在他琢磨着要不要给祈言再发一条讯息时，回复收到了。
“很高兴得知你没事。”
陆封寒把这条回复颠来倒去看了好几遍。
哪里有点不对。
不，应该是……很怪。
“军，你的设计者有没有设计第二个工智能？这会不会是他那边的工智能代他回复的？”
军回答：“没有，按照类的说法，我是独子。”
“确定这是祈言回复的？”
“是的，讯息确实来自他的个终端。”
祈言回完消息后，就没再看个终端。他打开白塔的内网，将上面的最新进度更新为“完成”。
连续熬了三天的夜，可能是疲惫过度，反而不怎么困，只是起身时晃了晃，隔了几秒才站稳。
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祈言转
，对上呼吸急促的伊莉莎的眼睛，对方停在门前，表
像是哭又像是笑：“陆封寒回来了！前线的消息，陆封寒还活着，他活着回来了！”
祈言站在初夏的阳光里，袖挽在手肘的位置，皮肤白得像冰冷的瓷器，他点点，语气平缓：“我知道了，我收到了他发给我的信息。”
他有些疑惑地问伊莉莎：“我回复了他，我觉得我的措辞没有问题。但，我的语气是不是应该再……开心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