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几乎要扑在他脸上。
她身上的信息素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飞快的占据了他周身的空间,挤压出为数不多的理智。
“我最喜欢……好看的了。”
她呢喃的张开嘴,一咬在了他唇上。
某亘:睡醒回来了【偷笑】
伪装之下【二十三】(h第五更)lt;快穿之【枕玉尝朱】青亘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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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之下【二十三】(h第五更)
她觊觎着那对淡色的,玫瑰花瓣一般的嘴唇,一
下去,尽是甘甜。
他唇上沾了梅子酒的甜,混杂着他自身的气味,就像一块不断散发出诱信号的
油蛋糕。
诱惑着她去品尝,舔舐,乃至吞吃腹。
朔被她的放肆惊呆了,他愣在原地,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而是怔忪的凝着她泛红的面颊。
黎莘舔了两下,又觉得撑着身体累,一歪,软绵绵的靠在他颈间,半阖着眸似是睡了。
她身上酒香浓郁,并不惹厌恶,灼热的吐息
洒在他赤
的颈部肌肤上,激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朔轻轻一松手,她就瘫下来,仰倒在他腿上,呼吸绵长而均匀。
他颤抖着吸了一气,有些慌
的从储物仓里摸出抑制剂,卷起衣袖,想要快速的为自己注
。
针尖靠近手臂的瞬间,他却犹豫了。
黎莘朦胧间咂了咂嘴,仿佛尝到了什么美味的食物,唇边都卷起一抹笑,柔和了往过分冷艳的面容。
朔的心剧烈的跳动着,身上紊
的信息素彻底躁动了,在他血
中沸腾叫嚣,直冲小腹。
在酒和信息素的双重作用下,他的双眼开始发红。
他缓缓的放下针剂,重新放回了自己的储物仓中。
解放了双手后,他俯身,将黎莘横抱了起来。
酣睡中的黎莘浑然不觉,甚至配合的环上了他的颈项,脑袋贴在他胸的位置。
朔的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
他的身体正在发之中,信息素的来源与他如此接近,浓郁的如同实质。
他一步步走到了黎莘的房门外,脚步微顿。
朔低望了望她,她很安静,睡靥纯真。
他该送她回去的,理所当然的。
可是——
————
黎莘做了一个冗长又过分真实的梦,真实的让她差点醒不过来。
她梦见自己躺在柔软的水床上,浑身赤,肌肤紧贴着微凉的床单,很好的缓解了她的燥热。
可是她舒服的同时,又有些异样的难受。
身上压着什么重物,沉沉的让她喘不过气来,她伸手想去扒拉开,指尖却触到一片滑溜溜的,细腻的过分的皮肤。
她开始喊热,喊闷,嚷嚷着像个娇气任的孩子。
身体又酸又胀,小腹下酥麻麻的,湿泞泞的,带着难以启齿的满足感。
她想要并拢双腿,腿间却压着陌生窄瘦的腰肢,她只能无力的踢蹬了两下,任由他在自己腿间戳刺,凶猛的像只不知餍足的野兽。
黎莘努力的想撑开沉重的眼睑,然而视线所及之处,仍旧是一片模糊不清的白光,间或滑过一抹幽的蓝。
她紧紧抓着那撑在她身侧的胳膊,指甲在他的皮
上滑出三道血痕。
快疯了。
她痛苦又快活,痛苦的是身体的燥热与酸胀,快活的是小腹处积聚的如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几乎要将她为数不多的意识尽数吞没。
事实上,她最后确实抵抗不住酒的力量,彻底昏睡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听见有在她耳边不停的重复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是谁呢?
某亘:哈,没想到吧【do】
先被吃掉的是阿莘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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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之下【二十四】(第六更)
黎莘一脸严肃的抱着被子坐在床上。
太阳针扎似的疼,然而她并没有将之放在心上,现在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
她想知道,她昨晚究竟做什么了?
早上醒来,她已经错过了体能训练,甚至于学生们已经进了虚空训练营。
还是阿尔斯孜孜不倦的通讯把她催醒的。
宿醉疼的后遗症自然不必说,可黎莘发现,自己竟然是光
的躺在床上的,不着寸缕。
而地上凌的分散着她昨晚的衣物,至今仍然散发着浓郁的酒味。
她第一时间想到了昨晚的春梦,立刻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结果并未发现特殊的痕迹,只是下身有些难受。
她又用检测器探验了一遍,没有异常的体。
房间是她自己的房间,床也是普通的床,不是梦中弹惊
的水床。
这一切的证据都指明,她昨晚应该是一个,只是做了一个过分真实的春梦。
但黎莘隐隐的觉着有些不对劲。
具体是哪里她说不上来,仿佛是自己的直觉,告诉她,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要知道,即便她是第一次和发生关系,现在的身体也并不存在什么初次的预警,她根本没有那层膜。
或者说,是所有都没有。
黎莘长长的叹了气,拉开被子,进
浴室冲洗身体。
真真假假的,好像并不重要。
起码梦里她爽了。
————
黎莘出门时,阿尔斯已经跟着学生们进了虚空训练营。
偌大的临时驻地数伶仃,其中之一还是昨晚与她喝酒的朔,同时,也是黎莘的重点怀疑对象。
她走到他身边,见他面色平静的处理着手中的公务,不由在他桌前轻敲了敲:
“忙吗?介意单独和我聊聊吗?”
朔抬起眸,蓝眸潋潋:
“你可以直说。”
他们周围根本没。
黎莘抿了抿唇,随手拉了一把凳子在他身边坐下,一手托着下颌:
“昨晚……是你送我回房间的吗?”
她转动着锐利的金瞳,上下打量着朔的一举一动。
朔轻一颌首:
“嗯,是我,你睡着了。”
他将处理好的文件通过手环传输出去,行动,言语,眼中瞧不到丝毫的绽。
黎莘犯愁的抓了抓发:
“你走之前,有没有替我关上门?”
朔似乎很怪她会出此言,不过还是认真的回答了她:
“我确认过,应该不会有能再进去。”
送她回房间时,他的确确认了很多遍。
黎莘颓然的趴在椅背上,恹恹的吞下一瓶提剂:
“了怪了,真是做梦吗?”
她喃喃自语,并未注意到朔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
离开之前,黎莘试图垂死挣扎一下:
“能不能让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