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熠下楼的时候宋淮谨已经在餐厅里坐着了,左右都被遣散,偌大的餐厅里只有他一个,显得有些空
。
秦熠一挑眉,微微仰起了下颌。
“有事?”
兄弟两在一起二十几年,有些事自然是不必说出
便能心有灵犀。陆唯一般早晨是不会下楼的,他驱离所有
无非是有话想和自己说。
“没事。”
宋淮谨一气喝完半杯牛
,舔了舔嘴角的痕迹。
他本来是想说的,可是在看到楼梯上的一抹丽影时忽然变了主意。
陆唯难得在早晨下楼。
她的发有些
湿,看上去刚刚洗过。小脸上画了
致妆容,整个
艳丽了不少。
之前她永远穿着一身z国的传统服装,偶然一换上衬衣牛仔裤倒让宋淮谨有些怔忡。
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着纤长笔直的大腿,丰满圆翘的部也被完美勾勒出来。白色衬衣是丝质的,上面的两个扣子没系上,领
随着她走路的姿势不停晃动,裹不住的春色也从那条若隐若现的缝隙中缓慢流淌。
她太美好了,每一处都生得恰到好处。
被他滋润过的小儿变得和之前不一样,说不上来哪里变了,可就是举手投足间多了
的妩媚。
“早上好呀。”
陆唯坐到宋淮谨身边,他下意识坐直了身体,余光时不时瞟着旁边不停动作的纤白酥手。
突然。
“嗯......”
男哼了一声,紧接着皱起眉
,下颌用力绷起。
“怎么了?”秦熠停住咀嚼,面露不解地看着他。
“没事......咬到了舌。”
的小脚在桌子下面作
,她笃定男
在秦熠面前不敢表现出什么,所以趁着跷二郎腿的机会将脚放到了男
腿间,柔软的脚心捻着昨
没吃饱的东西揉搓。
陆唯面无表,而宋淮谨的额
泌出一层汗水。他眼尾堪堪发红,下颚也越发锋利,却不敢出一点声音,生怕秦熠发现。
“不舒服?”
秦熠看着他上渐渐分泌出的汗珠,眉
紧蹙,说着就要站起来。
“没有!”宋淮谨侧了身,压下心里的邪火,开始后悔自己不该让都离开。但凡他们身后有
,小丫
也不会恶劣嚣张至此。
那只小脚还在自己腿间最敏感的位置作威作福,甚至开始用灵活的脚趾勾勒大物的形状。他忍得难受,漆黑发丝下尽是细碎的闪光,手中的餐具也被他咬出齿痕。
男在她不停挑逗中吃完了早餐,直到陆唯放下餐具,他才摊在椅子上。
秦熠和陆唯相继离开餐厅,身下汹涌不断,他特意找了一条没的路回房间。
“淮谨。”
二哥的声音让他身躯一震,也不敢转过身。
秦熠念着宋淮谨刚刚有事要和自己说,特意来他门等他。结果叫了他一声之后
却不回
,只用后脑勺对着自己。
“你今天怎么了?”
宋淮谨往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今天的他着实反常。走廊里没有别
,秦熠在兄弟面前并不端老大的做派,走到宋淮谨身后拍了他一下,余光就瞥到他身体的变化。
“呵......”秦熠挑着一侧唇角摇了摇。
这些年他是旁观者清的。
回忆了下昨晚的事,还有今天早晨两之间的诡异气氛,把这些联系起来就大概想象出了怎么回事。
不过聪明如秦熠,只是拍拍宋淮谨的肩膀就离开了走廊。
宋淮谨从房间里待了许久,直到房中响过一阵水声之后才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去找秦熠。
从秦熠房间出来之后已经到了中午,午饭时间不见陆唯的身影,和门一问才知道陆小姐回了陆家。
听到“陆家”两个字他心里晃了一下。其实眼下他是不愿意去陆家的,因为陆家各处都挂着大哥大嫂的照片,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两的笑脸。就连这句“大哥大嫂”,他叫得都发虚。
昨晚他和小丫两
不欢而散,他本来想让她冷静冷静再解释,可是今早她的态度就好像完全忘了昨晚的事。
站在阳光下犹豫了几分钟,他还是驱车去了陆家。
秦熠站在楼上,从到尾将男
踌躇看在眼里。转过身,对着站在身后已久的
沉声开
。
“昨天晚上,陆小姐到底做什么了?”
被问话的正是昨晚跟在陆唯身边的年轻男
,他
上隐约可见盈盈亮光,却一言不发。
“她到底,做什么了?”
声音洪亮几分,男眼睛一闭,倏地跪在了地上。
“秦爷......我不能说。”
秦熠低下,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也不行?”
“不行。”年轻男坚定地摇
,闭着眼睛听周围的动静。可是许久,那预想的手枪上膛声都没出现。
“起来吧。”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秦熠又重复了一遍他才站起来。
“我不喜欢叛徒,出去吧。”
秦熠的心思一般难懂,更没
敢猜。男
对着他鞠了个躬之后跑出去,秦晟进来同他耳语两句,便又放进来一个
。
还是那个叫赵爷的,他在外面等了许久,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现在见到秦熠本,反而冷静下来。
“陆小姐昨天晚上和你说了什么?”倒了一杯茶,又加了一句,“你放心,我只是想知道,不会说出去。”
“那是当然,您是说到做到的。”赵爷奉承两句,见秦熠眉心微蹙,他才立刻打住,“陆小姐让我出去传......”看了眼秦熠,“传她和宋爷,睡了......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又不让我说了。”
凑近杯沿的唇抿住,另手摆了摆。
“知道了,不要对别说,你先走吧。”
赵爷打着哈哈离开了房间,秦熠又看了一会儿酒店走廊的监控录像。陆唯在宋淮谨休息的房间里待了两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却是一前一后。宋淮谨的西装和她的裙子都了,显然是做过些什么。
双手叉在面前抵着
鼻,秦熠思索了一会儿,将笔记本电脑合上。
宋淮谨从齐缘的小院子里出来,陆唯正在昨天他待的小亭子里坐着。他看了一会儿,走近才看到她脚下摆着许多画具,早晨穿的那身衣服早就沾上了不少颜料。
她刚要拿另一只笔,身后就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给了她。
陆唯认得这只手,她眼光一动没有说话,由着男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画画。
这是她多年的习惯,每年生之后都会画一张画。今年她的画里没有
,只有一朵素白的栀子花,花开的正好,也正是观赏的好时候,错过了便会枯萎。
她画完画,收拾好东西才和宋淮谨离开亭子。
“等我一下。”
回卧室几分钟,再出来的时候身上和发都带了一层水汽。白皙的颧骨皮肤上晕了一层
红,仿佛刚刚熟透的蜜桃,还散着香甜的味道。
“怎么来找我了。”
孩温温柔柔地抱住他,本来看她画画得来的平静一下子全无。
“别这样,齐姨在,她要是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