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醒了，她轻手轻脚地关闹钟，好像听到了另一个自己发出的责备：小声一点。
茫然地注视着窗外灰色的天空，第一缕阳光还没有出现。
怀里柔软的身体蠕动了一下，江轻洗脸上有了微笑。胸前埋着一个脑袋，有点长的卷毛搭落在自己的脖子，心
被小孩的呼吸弄得痒痒的。
昨晚把闹钟定早了半个小时，江轻洗想，只是看着言生睡觉，安静地陪着她，仿佛获得了某种救赎。
在心里难受之前，放空了大脑。
言生还在熟睡中，一只胳膊搂着江轻洗的腰，另一只胳膊贴着的脖子紧挨着枕
，看起来像是紧紧拥抱着她。
稍微往后挪了一下脑袋，方便自己看清楚小孩的脸。
睡着的时候，言生的睫毛垂下，又密又长，带着孩子的秀气，鼻梁挺翘，还有微微凸起的眉骨，显示出了一点混血的气质，下
处还有一些未褪去的婴儿肥，看起来非常可
。
江轻洗看着她
的嘴唇，想摸一下，又担心打扰她睡觉，一看就看了好久。
言生的呼吸是缓慢的，江轻洗慢慢调整自己的节奏，和言生渐渐同步。
得叫言生起床了。
的手摸上了小孩的睫毛，轻轻地拂过，触碰到了一点细腻的皮肤。
言生的鼻子皱了皱，抱紧了江轻洗。
太像小狗了，江轻洗笑出了声，摸言生的后背，亲了亲她的耳朵，小声地喊她，“小狗，起床了。”
“嗯……”言生的睫毛颤了颤，迷糊着睁开眼睛，带着睡意看面前的。
“不认识妈妈了吗？”江轻洗又想逗她了。
小孩眨了眨眼睛，把埋进了的柔软。
“想喝
吗？”江轻洗摸她的发。
“唔……”
笑着摸她的脑袋，在她耳边说话，“送你去学校。”
言生抬起，用手揉着眼睛，贴紧了江轻洗。
的肚子被顶到了。
“小东西……”江轻洗捏了一下言生的
尖，语气非常色
，“……顶到妈妈了。”
言生的耳朵慢慢变红，瞬间清醒了，去捂江轻洗的嘴，嘟哝着，“姐姐……”
江轻洗看着她笑，帮她揉了揉眼睛，又吻了一下她的锁骨。
翻了身，坐在床边，回看了一眼小孩，“去给你做饭了。”
言生在床上坐起身子，朝江轻洗笑，嘴刚咧开，就打了个哈欠。
江轻洗给言生煎了块
，顺手切了半个西红柿，摆了个漂亮的盘。端给小孩的时候，还撩了一下发。
言生坐在桌前，有点想笑，“姐姐你真厉害。”
小孩的脸被亲了一。
两吃着一样的食物，江轻洗手里拿着一盒，等着言生开。
吃了两，小孩抬起，盯着手里的东西。
“想喝吗？”江轻洗对上了她的视线，开。
言生不好意思了，担心听到什么调侃的话，只是点点。
着吸管的牛递到了小孩的嘴边。言生的腮帮又鼓起来了，慢慢地吞咽，视线停留在江轻洗的脸上。
喝完了牛，言生尝了一西红柿，吐了吐舌。
“不喜欢吃西红柿？”江轻洗问她。
“嗯。”
接过小孩的叉子，叉了一小块西红柿，喂到她嘴里，“去上学吧。”
“你说送我的。”
江轻洗吃掉了言生盘子里的西红柿，起身摸了她的脑袋。
街上的很少，江轻洗牵着言生的手，和她一起往学校走。
“你今天待在家里吗？”言生的目光停留在的侧脸，忍不住开问。
“嗯。”
言生犹豫着，中午得留在学校吃饭，一想到一整天见不到江轻洗，绪有些低落了。
“我好可怜，”晃着小孩的手，“中午要一个吃饭。”
“你出去吃吧，”言生有点担心江轻洗的厨艺，“找个陪你。”
“可是我不想。”
“为什么？”
“不想找别，”江轻洗飞快地亲了言生的脸，又若无其事地看着前方，“只想和你一起吃饭。”
小孩傻傻地笑，抓紧了的手。
“要高考了，”扣住了小孩的手，“紧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