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早早地睡觉了,我这人天生胆小,一遇见事情就想睡觉。我觉得那女孩的声音有点像三楼的贝贝,管他的呢,只要没捉奸在床,我坚决不承认做过那事。
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响了,是我们单位的於处长,他问我五一节没出去玩吗?我说呆在家里陪丈母娘没出去。
「你们财务处的那个副处长要被派往西安分公司任职了,我把你向总经理推荐了。过完节总经理可能要找你谈话,你得准备一下。」「谢谢於哥的帮忙,事成之後我好好谢你。不过,我该准备谈些什麽呢?」「後天中午,我请你吃饭,教教你小子,老地方见。」说完於处长就挂了电话。
这位於处长非常精明强干,是我们这家香港集团公司最年轻的处长,主管人事干部,今年才三十二岁。
近两年来,他一直对我很关心,经常请我吃饭。谈心。
照理来说,他那样的高级主管是不屑和我这小会计交往的,说心里话,真不知道他看上我哪点好?搞得我受宠若惊。觉得自己是不是命中有贵人相助?…我觉得他是真心和我处朋友,把我当兄弟一样对待。他没有什麽要利用我的阴谋。
我有什麽事都和他商量,他总是不惜余力地帮助我,不在单位的时候我叫他於哥。
自从和他成了好朋友,我在事业上可算有了靠山。工作上得心应手。这家香港集团公司是私企,用人不讲究论资排辈,只要有能力就重用。我想等我有朝一日
当上财务副总,嘿嘿,那才是爽啊。
我现在的第一目标就是当上财务处副处长。说句不要脸的话,我觉得有能力当好副处长,只是一直没机会,这次总算来了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一定不能错过。
上午10点多钟,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看是剧团行政科的张科长。
「小韩,我给你岳母送戏票来了。」
「张科长,请进。」
张科长今年三十来岁,微胖,戴黑边眼镜,曾经是我丈母娘的学生,对人很热心,张科长进屋後,看见我丈母娘很尊敬地说,「柳老师您好,最近气色挺好啊,比我上次来,您精多了。」
丈母娘看着张科长说:「你是谁啊?请坐吧。」「我是您的学生张文彬,给您送戏票来了,咱们剧团排的新剧目西厢记。」「张文彬?」
「想起来了吧?」
「不记得了。」丈母娘摇摇头。
张科长接过我递过来的茶水,苦笑着说:「小韩,你说现在科学这麽发达,咋就治不好你丈母娘的病呢?老天爷没长眼,这好人没好报啊。」「是啊,张科长。我们跑了好多家医院都治疗不好。没办法。我以前曾听丈母娘说,她当过你们班主任?」
「没错,还带过我们课,当时柳老师也就三十多岁。我们那帮学生都是十四、五岁。在学戏上柳老师对我们要求很严格,再调皮的学生也被她管得服服贴贴的,我们给她起个绰号叫「大侠」呢。」
「是吗?她有那麽厉害吗?我可看不出来。」我心里觉得他说的有些言过其实了。
「你别不信。在剧团我真没见过比她更认真的老师,她的学生谁也别想偷懒,想不成角儿都难。不过柳老师在生活上对学生还是挺关心的,像个大姐姐,深受我们的爱戴。当时,我们班有个男生是孤儿,家里穷得连饭也吃不上,柳老师看他是棵好苗子,鼓励他不要放弃学业,每个月的饭票都是柳老师给他买,逢年过节还把他带回自己家过,把我们这帮学生羡慕得……」「你说的这个孤儿我咋没听丈母娘说过?」
「以前他常来你们家,自从你丈人去世後,就不再来了。」「他人去哪儿了?叫啥名字?」我觉得很好。
「他现在混入上流社会了。名字叫,不提也罢。都是过去的事了。」张科长掏出两支烟递给我一支,我说不会。
我们又闲聊了好一会儿,张科长对我的单位很感兴趣,问这问那,当听说我月工资开两千多元时,羡慕得不得了。
他说,现在剧团日
子不景气了,像柳老师那样爱艺术爱学生的老师现在太少了,好演员都想当影视明星挣大钱,纷纷跳槽了。看戏的观众中年轻人越来越少。
说不定哪天他就失业了。
这时,门铃响了,我去开门,一看是贝贝,「叔叔,我爸爸在您家吧?」「在啊,贝贝进来吧。」
张科长听见贝贝来叫他,连忙跑出来,「哎呀,忘了领孩子去学琴了,柳老师,小韩,我走了啊。」
送走了张科长,我看见丈母娘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桔子,很是悠闲自得。
趁张姨在做饭,我走到她旁边,抚摸着丈母娘光滑乾净的脸颊,「没想到你以前还是个德艺双馨的艺术家啊?我是很有兴趣搞掂你的呦。」丈母娘抬头看着我,傻乎乎地笑了笑,笑得很妩媚。
「你看我是谁?」我对丈母娘说。
「你是我老公。」丈母娘说。
「嘿,你妈的叉叉,记我记得好准啊,不就是射了你两管精液吗?以後不准你叫我老公。」
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显现,我要领她去看戏,在外面找个地方调教她,顺便再干她一炮,王绢回来以後我不再碰她了。
我真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这麽高的点子都能想得出来,我兴奋得心猿意马,小弟弟把裤裆处顶起个包。
戏是晚上七点开演的,我和丈母娘早早地坐在剧院里等着啦,锣鼓一响,身着古装的红男绿女们在台上演绎着古老的爱情故事。
《西厢记》,我早就看过书,不就是张生和崔莺莺私订终生的故事吗?看着唱一句话依呀半天的越剧,我都快要睡着了。
丈母娘却看得津津有味,一只手还在腿上打着锣鼓点,还用轻轻的声音跟着唱,弄得前排的几个观众不时扭过头来用厌恶的目光瞅她。
丈母娘依旧我行我素,还不时自言自语地评论着。
「张生这句快了,抢点了。」一会又儿说:「莺莺这句收得低了。」我真是纳闷这是有失忆症的人吗?比正常人都记性好。
散场大约是九点多钟,我和丈母娘步行回家,从剧院到我们家有二十分钟的路程,我领她走的是小路,根据我的设想,我找到那家三层楼的小旅社,里面有钟点房,一小时十元,不用登记身份的。
我以前在单位加班太晚了,不想惊动王娟她们就曾经住过这里。
服务员开了三楼的一间客房,看了我们一眼,说:「楼下茶炉房有开水,自己打。」然後拎着一大串钥匙哗啦哗啦的走了。
屋里没有卫生间,没有电视,就有两张单人床,窗帘有一半还是坏的,搭拉下来。凑合吧,反正不过夜,干她一炮就走人。
我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把门反锁了,时间紧任务重,要抓紧时间。我一把搂住丈母娘的腰。「艺术家同志,我给您先上堂体操课。」「哎唷!……老公,不要再脱了!我要回家。」丈母娘竟然反抗起来。我强行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後,脱掉她的荷叶领白丝衬衣,用她的淡紫色的乳罩把她的双手捆绑住。
我把她仰面推倒在床上,丈母娘努力想坐起来,被我再次推倒,她呈人字型躺在床上。不停喘着气。我扒下她的灰色长裙和粉色丝内裤,她两只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被我扔到床边,一条裹着肉色丝袜的浑圆的小腿被我拎起,举得挺高。
「你看我是谁?」我对丈母娘说。
「你是我老公。」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