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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君墨压低声音道:“父皇,这的确是儿臣的错,是儿臣没将生病一事告诉父皇,但....”
她嘴角微微上翘,又很快隐了下来,乖巧道:”儿臣真的病的不重,要不是,梦到了母妃去逝的场景,也不会噩梦连连,搞得形容憔悴,让父皇误以为是儿臣病的很重。”
“你竟梦到了荣儿!”宫帝叹道,“原来如此,墨儿过于思念母妃,才会噩梦生热。”
“其实也不全是噩梦,儿臣也梦到过别的,并靠此支撑儿臣从噩梦中挣脱。”
“还梦到了什么?”
“儿臣还梦到了父皇。”
“梦到了朕?”
“是的,因为父皇忙于政事,极少来看墨儿。墨儿也不敢打扰父皇,实在是日思夜想。”宫君墨说到这里,声音完全低入尘埃,好似心中坚守的秘密被捅破的羞愧。
宫帝愧疚心起,摸了摸女儿的头发,朝着跪在地上的越妃道:“你且退下。”
越妃瑟瑟发抖,只得退了。
宫帝还想对女儿说些什么,却见她一直咬牙盯着药童手中之药,一副想喝的模样,心又软了。
“还不快把药呈上来。”宫帝对药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