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
的细眸满是挣扎……
周襄见他犹豫，握着淌血金簪的手再度抬起，扎上了李攸的小腿肚。
“贱
，你不得好死！”李攸赤眼咒骂。
周襄细白的手指向前一推，簪子又向内进了几分。鲜血淅淅沥沥，如小雨般滴落。
“你骂谁呢？”周襄倾身，单手扼住他的下颚。她拔出簪子，湿热的鲜血缓慢地涂抹过玉色脸颊。刺鼻的腥味冲
鼻腔，李攸忍不住咳嗽起来。
“快点！”周襄厉声催促。
男双手颤抖，抚上李攸的胯部。
“别碰我！拿开你的脏手！”李攸两条
如白藕的长腿欲蹬，两个拽住他脚的汉子也用上了十足的力气，止住了他的挣扎。
“蛇蝎毒，我要杀了你！”他怒骂，而身下那男的软根已经开始研磨他的
团。耻辱……仿若脸皮被揭了下来，丢在地面，狠狠踩碾。
周襄轻笑：“你不让我好过，我怎能让你舒心？”
她用簪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留下几道血痕。
“来帮瑞王翻个身子，好让他更加欢乐。”
周遭的侍卫得令，将李攸翻了个面。依旧是两钳制着双臂，两抬着长腿。
同榻而眠五年，周襄从未见过李攸的后庭，不由地垂首，看了几眼。也是色的，挤作小小的一团，中央有个暗的小眼。
“放开我！”李攸仍旧试图挣扎。
周襄摸了一把李攸细腻的
，拽着男的软根往前顶。柔软的
触及后庭，李攸尖叫不已。细的连连收缩，两瓣玉合拢，夹住了周襄的手。
“没事的，顶多穿肠烂肚。”周襄抬起一手，来回地抚弄李攸腰线。
李攸怒火中烧，眦裂发指地喊：“我会率荆州的铁蹄踏
长安，砍下你的颅，挂在城墙，让长安城的万民唾弃你！”
周襄不屑回应，直接又在他腿上刺了一簪。骂吧，反正她不疼。
李攸惊惶嚎叫。周襄只是冷哼了一声，捏着根的手愈紧。而根却更软，比她睡的锦被还要柔软。
“怎么回事？”一个壮硕的汉子，竟然是个阳痿？
周襄恼怒地撸动了几下，根软塌塌地躺在她手中，垂落手侧。
“你是男吗？”周襄面带怒容，娇艳的五官因为怒火而变得扭曲。
“我是男，所以对男硬不起来。”那冷冷回道。
“今
，你不硬也得硬！来！”周襄回首怒喊。身边侍卫从怀中取出一个绣工
巧的香包，双手奉给周襄。
她轻瞥了一眼，抓过香包，对着李攸道：“本想让你们好过些。既然你们如此不听话，我也舍得送你们些好东西。”
她打开香包，浓郁刺鼻的味道，辣得她双目微红。她抓起一把鲜红的辣椒，直接裹上了男的根。
男倒抽冷气，似被雷霆击中。根即刻肿胀，半截长根顶出她的手。茎身坚硬如铁，油亮，在火光中散出细碎的幽泽。
周襄一手狠掰李攸的，一手握着茎身往里捅。
沾满辣椒的顶开了紧致的小眼。男身后又来了两个侍卫，重重前推。男不得已趴上了李攸后背，长根整个贯穿后庭。
李攸只觉得身下起火，似有万针扎过。他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忽然，一阵呛鼻的浓烟涌暗道。
“娘娘，寺中起火了！”有高呼。
周襄骤然收手。为何偏偏是现在？
“娘娘快走吧！外面火势凶猛！”
周襄狠狠地瞪了一眼晕厥的李攸，吩咐道：“我们撤。这两就留在此处，封死出
。”
话音一落，她就捂住鼻，向外奔逃。侍卫们分成两队，从两个出离开。
男连忙从李攸的身子内撤出，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只是晕厥了。他
地为彼此穿好衣衫，背起李攸，向前走去。
走了不过几步，墙壁上悄然出现一个漆黑的石
。一个身形矮小的蒙面探出，悄悄地打了个手势。
男颔首，背着李攸，跟上来。穿过漫长狭窄的暗道，两从一座荒坟中钻了出来。
李攸不知何时醒了，茫然地抬起手，接过飘零的雪花。飘如飞絮的雪花在他手心化作一滴沁凉，他哑着嗓音哭出了声。
身子好痛，好似被打断了筋骨。
初时，他只是呜咽而泣。逐渐地，他嚎啕大哭。
他猛然拽住那个瘦弱蒙面的衣襟，悲声诘问：“晏云羲，为何不早点来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