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配合着跪趴在沙发上,白皙的背部面对他,能看清她的脊椎骨,海藻一样的长发。
翻身的时候他的阳具还是没有拔出来,就这样直接在她的体内旋转了一圈。
谭滢在翻过去的时候几乎都跪不稳,整个都往前趴,被他捞了回去。他伸手压塌了她的腰,使得她的
翘起来,像一只发
的母猫。
“哥……轻一点……”谭滢扭去看在她背后
她的哥哥,哀哀求饶。
她跪得不舒服,沙发上铺着凉席,后的姿势让她的膝盖被磨得发红。
这一眼柔柔弱弱,似嗔似喜,眉目都含。
“骚货,那么小就会勾引亲哥了。”
谭海低,就能看见他的老二在他妹的
间进出。
颜色重的
和上面有一个手掌印的白皙
形成鲜明的对比,刺激着他的脑经。
他重重地拍了她的,双手掐着她的腰,把自己往她的更
处撞击。
体相撞的声音回
在室内,
织着水声、谭海的低喘和谭滢的呻吟。
“幺儿,是谁在你?”他俯身,舔弄她圆润的耳垂,解开她后背的隐形拉链,将她的身体全都
露出来,揉她雪白的
子,指腹擦过她的
,让她的身体颤抖,
潺潺。
“是……是哥哥。”她话都说不利索。
“什么哥哥?哥哥吗?”他坏心眼地问她,停了抽
的动作,
问她。
“是亲哥哥,我的亲哥哥。”她哭着求他不要停下来,继续她。
一种过电般地感觉直冲谭滢的天灵盖,她哆哆嗦嗦地高了,她的脖颈后仰,腰腹贴到了沙发上,双峰压扁,
被她哥控制着抬得很高——简直像是一幅名为
欲的画。
谭海被她收缩的花径绞得腰眼发麻,挺腰了她的最里面,与她共同侧躺在沙发上。
谭海没有退出去,他流连她内的温暖和紧致。他用手抚弄她的全身,发出满足的喟叹。
延迟来的高让谭滢几乎有了一分钟的失。她回过来的时候,谭海的双手正温柔地做着后戏。
谭滢抓住他的手,吻住他的手背。
不知道为何,在这靡的
欲味道里面,她从他的
发上嗅到了一
,很淡的,隐隐散发着的酸臭味,昨天也有,比今天的更淡一点。
似曾相识,可是她又想不出来在哪里闻到过。
她不喜欢这个味道。
“哥,我饿了,我们先去洗澡吧。”她说。
谭海做饭的时候,怕她无聊,告诉她家里现在连了宽带,名称是“幺儿和哥哥的小窝”,密码是她的生。
谭滢拿出了手机,一连上网,手机里跳出来各种消息。
首当其中的就是克劳德,他发了几十条消息,谭滢没回他,他还在脸书上求助:朋友回家之后不理他怎么办,配图是一张委屈的自拍。
一想起克劳德,谭滢的就有些大。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他是给她带来过很多快乐的。
和谭海的沉闷不同,克劳德身上有许多新西兰年轻的样子,充满着青春和活力,脸上总是洋溢着笑容,热
得让谭滢招架不住。
于是谭滢就莫名其妙地成了克劳德的朋友。他尤其喜欢把他们的一些亲密照片发在网上,以此来宣示主权。
克劳德是一个散发温暖和光的太阳,但他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谭滢是南方连着下一个月雨的梅雨季,是墙角背光处滋生出来的苔藓,是黑暗里陈旧腐烂的柑橘,是货架底部过期的凤梨罐。
她是喜植物,他是太阳。
喜植物注定难以生活在太阳底下。
她只会被他灼伤。
谭滢删除了所有与克劳德有关的照片,给他发了一条分手的消息。
在与谭海重逢的那一刻,谭滢就知道这辈子只有她哥才是她真正的归宿。
谭海是她难以割舍的故土和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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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腻了。
下章走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