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很容易就说服了钟洛虞去清迈。她说林家豪也会去的时候钟洛虞就有几分意动,她又趁热打铁的保证要让林家豪亲自打电话邀请她,钟洛虞就没什么挣扎的答应了。
一群清晨从云公馆出发,傍晚才到达苏家位于清迈的别墅。舟车劳顿大家伙连闲聊的力气都没有了,随便解决了晚餐就各自回房休息。
云开洗完澡出来见月明躺在床上,两眼发直的看着天花板。他拿擦发的浴巾扔向月明:“看什么呢,这么专注?”
带着气的毛巾兜
盖在月明脸上,往
里她早就要扑上去对他拳打脚踢了,今天她却只是默默地拉下毛巾扔在一旁,继续出的看着天花板。
这天花板有什么好东西值得她这么一直盯着?云开狐疑抬,这间别墅挨着湖边苏家
也不常来连墙纸都没贴,天花板上除了一盏水晶吊灯啥也没有呀!
他摇摇,理解不了那就不理解了,坐了一天的车他骨
都快散架了。掀了被子躺进去,正准备摆个舒服的姿势
睡,月明却猛然翻身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云开吓了一跳,捂着胸惊魂未定道:“你抽什么疯,吓了我一大跳。”
月明不理他的抱怨,一径盯着他道:“我觉得苏时越有些不对劲。”
云开没好气道:“他能有你不对劲,大半夜不睡觉眼睛瞪得跟猫鹰一样。”说完拉过被子准备睡觉。
月明一把扯掉被子,跪坐在床上严肃道:“我觉得苏时越对钟小姐不怀好意。”
这她都看出来了,够敏锐的啊!他故作不耐烦道:“你真是没事闲的,瞎想什么?”说完又准备去拉被子。
月明见他不肯好好听自己说话,脆跨骑上他的腰腹,按住他的手急急道:“我没跟你开玩笑。你回忆、回忆,自从钟小姐做了我的法文老师,苏时越上咱们家就勤快起来了。大家出来玩,偏偏婉芝姐不来。吃早餐的时候他惹我,我生气说不来要跟大姐去华欣,他马上对我有求必应,连他那辆宝贝奔驰都肯借我开,不就是怕我赌气不来钟小姐肯定也不会来么!我跟你讲,他这次约我们来玩,绝对是心怀鬼胎。”
云开觉得月明平里那些侦探小说和鸳鸯蝴蝶派真不是白看的,分析得有理有据、丝毫不差。现在再帮苏时越打哈哈,等东窗事发他这个共犯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他避重就轻道:“那你要怎么办?钟小姐看样子是属意凯文的,要是和凯文真成了以后和时越见面的机会多的很,到时候他们怎么相处?所以,你把你的怀疑跟她说了只是让她徒增烦恼。再说了,万一时越没存这个心思,你这不是离间他和宋婉芝的感么?”
月明本想回一句,他和宋婉芝有什么感,但又意识到这么说不厚道。悻悻地看着云开不甘心道:“你就是护着你那帮狐朋狗友。苏时越可是最不要脸的,什么事
不出来。他怕是打着要么让钟小姐做妾或者做
的念
。”
云开反问道:“去凯文家做少和去给时越做妾,你说苏小姐会怎么选?”
“当然去做凯文家名正言顺的少啊!”
云开双手一摊:“这不就结了,这么好做的选择题你害怕钟小姐会做错?真是瞎心。”
月明觉得云开的话很有问题,他压根不想制止苏时越这个有之夫的危险行为,把责任一径推给钟洛虞。钟洛虞面对的可是苏时越,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家庭教师,苏时越真要
点什么不要脸的事她又能怎么样?
云开见她还要继续这个话题,手摸上她的睡衣肩带:“本来想着你晚饶了你,看样子你是一点都不累啊!”
每次说不赢她就想来这招,月明再次按住他的手眨眼道:“谁说我不累,我很累的,但是我还没喝睡前牛,你去给我泡。”
云开坐起扶着她的腰,在她的肩细细吻着:“我今晚卖点力气,你不喝牛
也会睡得很香。”
月明用手掌捂住他的嘴:“不行,我要喝的。”
云开伸出舌尖舔着她的掌心道:“脆断了吧,你今早不是还气时越笑话你没断
么?”
月明哼了一声伶牙俐齿道:“他笑话我就让我断牛,他还笑话我吃饭跟吃毒药一样呢,我是不是还要把饭给断了?”
这两个玩意真是谁也不让他省心。云开瘫回床上无奈道:“行,行,我去给你泡。”
等他下床穿好鞋准备下楼时月明又出幺蛾子,拉着他的睡裤道:“我和你一起下去好不好,我一个害怕。”
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云开不耐烦道:“那你还支使我什么?你自己下去泡不就好了。”
月明瘪着嘴委屈道:“都跟你说了我害怕,怎么敢一个下去。”
真是麻烦,云开朝她伸开双臂。月明欣喜的爬过去搂着他的脖颈,双腿圈住他的腰。云开托着她的
骂道:“你就是个黏
。”
反正已经得逞了,他说就让他说好了。月明开心的把
埋在他的颈窝,踢着双腿喊:“驾。”还没等她得意
就挨了一
掌。
云开抱着她下楼梯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穿得太少了,瞅瞅自己身上的真丝镶边吊带睡衣缩着肩膀道:“我是不是该把睡袍披上?”
云开托着她走进厨房,正忙着找杯子和热水瓶顾不上理她,等泡好牛折身上楼时才不轻不重的骂道:“现在知道害臊了?下楼给你跑牛
,你偏要这么缠
,让别
看见你不丢脸么?”
云开一手端着牛,只能用一只手托着她,月明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一边偏去。肩带滑下肩
,露出一大片的雪背。她缠着云开开的手脚愈发拢紧,胸
紧紧贴着云开,埋首在他颈间哼唧道:“你别想把我一个
丢在哪里,反正你要是不带着我,我就长在你身上。”
云开的嘟哝带着笑意:“真是烦,这是你自找的,别呆会才动两下你就哭哭啼啼喊累。开门,我腾不开手。”
月明松开一只胳膊侧身去够门锁,耷在胳膊上的吊带因为这个动作忽然绷紧,半边樱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云开面前。一身的雪肤在楼梯间昏黄灯光的映衬下越发白得清冷。
云开舔舔有些发的嘴唇笑道:“这么好的皮子,看来这天天喝牛
还真是有些用处的,不能断呀!”
月明打开门闻言扭抱怨:“别老惦记着让我断
行不行?我还小,等我再长大一些自然就不喝了。”
云开好抱着她进门来到床边让她站在床上,把牛递给她笑道:“还小,你还要长多大才能断了这
瘾,等咱们孙子出来?”
月明白了他一眼心中暗咐,不能再让他和苏时越玩了,说话都学得跟苏时越一眼讨厌。
云开脱了鞋爬上床膝行到她身后,趁着她喝牛两手从她腋下穿过伸手兜住她胸前的两只小鸽子,叹气道:“这么小,咱们儿子以后怕也得像你一眼从小喝牛
,真可怜!”
月明差点被牛呛死。把喝了一半的牛
放在床
的柜子用指甲去掐他在自己胸前作
的手:“你有没有个正形?”
云开被掐疼了也不放手,揉着那对小鸽子哈哈大笑道:“你的小也没关系,到时候我给他请七八个妈,咱家请得起。”
月明气笑了,咬着牙扭问道:“二少爷真是见多识广,您是在哪里看到长得合您心意的了?要不你直接挑明了,看上谁了?我贤惠一回给你聘回来。”
云开会信了她的假大方才有鬼了,挺着自己的胸肌调笑道:“还用得着去看别,我的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