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芋从电梯出来,刚好见一位穿着套装的美从何言办公室出来,脸上有些气馁,显然也是找上门谈合作的,不过没啃得动何言。更多小说 ltxsba.me
杨芋径直往前,在美略微打量的目光下,走进了何言的办公室。
何言从电脑前抬起来,眉间顿时舒展,伸出一只手,“过来。”
杨芋走过去,却躲开他欲揽自己的动作,把合同放在桌上,道:“我可是来谈正事的。”见何言着手不动声色,杨芋又眯起凤眼,眼尾添上一丝魅色,“不过看前面的美
黯然离场,我想色诱似乎行不通了?”
“寻常姿色自然不行。”何言往后推了下椅子,将自己下身撑起的小帐篷露出来,“显然杨总的实力不容小觑。”
杨芋勾着唇笑,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一边膝盖抬起跪在他两腿中间的空位上,倾身凑近他,“那我们步正轨?”
“没诚意啊,小土豆。”何言沉着眸子,一手抚着她高腰西装裤勾勒出的玲珑曲线,燥热的掌心透过布料,都留有余温。
杨芋勾着他的脖子挑逗似的轻咬了一他的唇,正起身,慢慢拉下裤子上的拉链,长腿一抬,将裤子踢到一边。然后在男
火热的视线下,又慢条斯理地抬起一条腿,将黑色的蕾丝内裤褪到一边大腿根处。
何言面色如常,手却有些急躁地抚摸着她的腰窝,继而便想去探她的幽谷,却被她一挡。
“何总也太没守了,怎么能一勾引就上钩呢。”杨芋说得一本正,用手轻抚着他包在裤裆里的一团,就是不解开。
何言看她娇娇媚媚的小模样,知道她是不打算让自己掌权了,脆瘫在椅子上,一副悉听尊便,不过还是好心提醒:“一个小时后我还有个会议,要是秘书进来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我是没什么问题,就怕——”何言略有
意地挑了挑眉。
杨芋这才想起来,进来的时候门没上锁,转身想去锁门,何言紧紧卡着她的腰,怎么也不松手。
“你还有五十分钟。”何言看了眼墙壁上的钟表,闲适淡定的样子让杨芋直咬牙。
杨芋骑虎难下,暗恼自己又失算了,故意往下一坐,压了压下面那饱胀的一大包。
“嘶——”何言痛并快乐着,抬手啪地一下拍了下她的挺翘的,“坐坏了以后受苦的可是你。”
杨芋用纤细的手指点了点快要蹦出来的欲望,不怕死地娇声一笑:“坏了就用按摩喽,大小长度和持久度还能自己调。”
何言瞬间眯起眼睛,在她犹不自知惹了什么麻烦的时候,将裤链一拉,狰狞的凶兽闸而出,紧接着便卡着她的腰,猛力地冲进了湿润的花道。
“啊!!!”杨芋尖叫一声,还没来得及骂这个男搞突袭,就被一阵接一阵的颠簸迷
了志。
何言一动起来就没缓过速度,粗大的噼噼啪啪地在柔软的花
中进出翻搅,捣得花蜜四溅。
“我不够大?还是不够长?”何言到底没忘杨芋刚才的戏言,一鼓作气地箍着她抽送,每问一句身下的动作就跟着用力,非要杨芋说出个所以然来。
杨芋早就丢盔弃甲,哪还有工夫跟他扯皮,搂着他的脖子喘得断断续续,连忙安抚这个动的男
:“嗯啊……啊啊啊……大大大!你最大!”
“我持不持久?”
“啊……啊……哦啊……久……”
何意却觉得她是在敷衍自己,啪地一下将整根粗壮的进了她的
处,任里面的
壁发疯似的夹裹,就是不肯再动。
“啊……阿言……”原本山摇地动的捣弄突然停下,就跟熄了火的马达,杨芋正要抵达顶点,就跟一下子被拽了下来,难受得用脚踝摩挲着何言的腰侧。
“我都没实践,你就知道持久不持久了?说谎不对哦。”何言啄了下翕张喘息的红唇,硬邦邦的茎戳在里
,就是有本事按兵不动。
杨芋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都做了多少年了,这男还非得来这一套。
她抚着男微
的结实胸膛,包裹着
的花
一张一合地夹裹着,做足一副讨好的样子。
“那你动一动嘛,你不动家又不知道……”
何言看着她媚眼如丝,只觉得魂颠倒,“是你开的,结尾可就不由你了。”
知道他的本事,杨芋轻吟一声,咬着唇有点不敢答应他,可是不管她张不张,体内的欲望已经不容置疑地
顶一记,以示威严。
何言捧着她的雪抛送了几下,继而站起身将她放在了面前宽大的办公桌上,身躯紧随而至,半压着她挺动窄
抽送起来。
啪呲啪呲的体拍打声紧锣密鼓,唧唧的水声不绝于耳,打
了办公室里的严谨。
桌面上的文件夹因为何言没有收揽的动作啪啪掉了下去,动静有些大,杨芋不禁羞窘地抵了抵他结实的腰腹,想叫他动作不要那么大。
何言倾身吻住她张合的嘴唇,下身变本加厉,推得桌腿都蹭动起来,挂在实木的地板上,吱吱地响。
杨芋觉得再这样下,大概外面的路过的员工都要知道里面有什么“钱色易”了,于是长腿往他腰后一盘,箍住了他挺动的腰胯。
“嗯……”何言急得满大汗,伸手穿过黏湿的密林,揉弄一下里面的小花核。杨芋浑身一抖,下意识就松开了腿,何言趁机抬起她的腿根,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分压在桌上,
胯伏动,大力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杨芋一下抓紧他胸前的衬衫,下体不得动弹,只能不住晃着宣泄快要决堤的快感。
快速进出的乌紫粗长,在蜜中不停捣弄,黏连着一片晶莹,在彼此
湿的胯间噗呲噗呲直响,听得
舌燥。
“哦……啊啊……”
眼见杨芋被得眼眶转泪,何言却像是猛兽发
一样,压着她狠抽猛
不止,接连几十下后直接将她送上了高
。
杨芋抖着腿,差不多已经是魂归天外,溢出的呻吟都是一抖三颤。
何言浅浅晃动着窄,任灼热的种子
洒在里面,也不急着拔出来,抱着杨芋一齐坐回了身后的大椅子上。
杨芋看着散落满地的文件,小腹里还一抽一抽的,哑着嗓子道:“真的是赔了夫……又折兵。”她靠着何言的胸膛,只听到他沉沉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