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在沙发上睡啊?金培元依旧没理我,我找到他挂在椅子上的外套扔给他,金培元被拉链打到了脸,他只是把衣服扯下来,展开盖在身上,我坐到他边上,金培元懒懒看着我,我说你这是刚回来?金培元说:“不是,昨天就出来了。”
我说你老婆昨天还找过我呢,金培元说“嗯”,意思是知道了。我看着他衣服说:“你穿这身不好看。”金培元笑了,笑我说话没没脑,接着他说:“总比牢服好吧。”
我说不至于吧,金培元接着笑吟吟的看着我:“不至于?也就是我没松嘴,要没抗住你今天还能在这见着我?”他接着说:你知道审是怎么审的吗?”我摸摸他的眉毛,金培元的状态的确是像受了折磨,但他说着这些话时表
十分平和,像平常跟我说笑话一样。金培元讲他那天是去外地学习,走到国道上被截下来的,谁也没看见,打开车门就先收了他的手机,再封了他的嘴。我说:“听起来怪可怕的。”金培元问:“你觉得岳嵩文可怕吗?”我说可怕,但我不惹他就是了,你非惹他
吗。金培元说:“你不明白。”他这时的表
有点跟岳嵩文类似的韵,我说现在已经这样了,你没什么事出来了,以后好自为之得了。金培元说:“你说的可太轻易了。”
我说那能怎么办,找岳嵩文拼命吗?还是靠你新的‘岳嵩文’帮你报仇,到哪都是被
当工具使,谁真的管你死活。
金培元反而微笑看着我说:“我们霜霜可变聪明了。”
我说呕,以后少这么叫我。我不想跟他聊天了,想去睡觉。金培元的嘴角老翘着,跟僵住了一样,也可能是受完折磨变迟钝了,总之他看我时那种由旁观到怜悯到发自内心笑的一个过程漫长得诡异。我起身自己去卧室睡了,早上被粗蛮地摸醒,金培元在我身上重重地搓揉,我说哥,你怎么不多睡会,在里面过得舒服啊?金培元说:“又找死呢。”
他把我整个倒着提起来,扯开腿扒掉内裤,临门一脚他停了一停,低看着我说:“还喜欢岳嵩文?”我说关你什么事,他说你别喜欢了,他那
,谁受得了。说着就
进来,我被他顶地往上撞,金培元俯下来把手放我
顶,帮我挡着,我们也挨得近极了,他的呼吸
了我满
满脸,他开始亲我,从脖子到鼻尖,把嘴
绕开了,没关系我也没想跟他接吻,那样的话我会感觉很怪。他说你这多久没开张了,紧成这样,我说那你可小心着点,别把我
松了,还得紧着岳嵩文用呢。金培元整个
都带了劲儿,两手
进我的腋下把我抱起来扔在腿上
,把我
得一颠一颠的,我一直
叫说
好爽啊,金培元说:“跟岳嵩文比呢?”我没说话只接着叫床,心里想岳嵩文就是块春药,我一沾就废了,七荤八素的,都没时间思量到底爽到了哪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