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羡乐了。
这老院子的,还真是当她家是出气筒不成?
是不是个都来怼一下?
真是不知道是谁惯出来的臭毛病。
“不是你?那就是报应。”
“不都说在做天在看吗?是不是三叔缺德事做多了?”
意有所指的话一出,立马就带动了周围村民的想象力。
秦老三两子祸害秦二家的事,现在全村上下谁不知道?
如果说王桂莲没有给秦老三下毒,那么秦老三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会不会真是报应?
“备不住就是这样啊,就秦老三的那些事,妥妥的缺德带冒烟啊。”
“对对对,指不定真是招了报应。”
看到风向被她带动,秦羡嘴角一勾,冷冷的目光盯着王桂莲。
“三婶可也没少敢缺德事吧?指不定下一个招报应的就是你。”
“你你你”
王桂莲也不知道是被她那测测的眼盯得发慌,还是真的相信了她这报应到了的说法。
或许是两者都有。
毕竟秦老三今晚上的病,发得实在太怪,连村医老黄都搞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同样,秦老爷子和老太太此时也被秦羡这话带动了。
老三这病来得怪他们也都知道,老太太刚才虽然叫唤得凶,但被秦老爷子警告之后,加上姜糖水也确实没有问题,她便没有敢再闹腾。
“爹,有些事你管不了,家也不稀罕你管。”
“你还是老老实实的退到一边,嘛没事凑上去找不自在?”
“好心那也要分,秦老三这样的,值得吗?”
秦羡一转,看着秦国勇目光不似以往的温和。
察觉到闺的目光,秦国勇心
一跳,很是羞愧的低下
,也不言语。
是啊,他怎么就改不了这臭毛病呢?
“死丫,你胡说八道什么?”
“秦老三也是你叫的?还没有没有点尊卑?”
老太太蹦了出来。
“胡说?”
“,你问问四周围的各位叔伯婶子,我那一句是胡说?”
“秦老三当年是怎么对待我家的?你心里很清楚。”
“刚才我爹好心好意上前询问况,爷又是怎么回答他的?大家伙可都还在,你要是记不清,不妨让大家跟你说说?”
经过了这么几次的事,秦羡对老院子这些
,可是已经不会在顾忌什么了。
上次的事,她的坏名声就已经传开了,那不妨多怼几次,不然多亏得慌啊?
“我老爹喜欢以怨报德,那是他,我可没这习惯,也不会惯着你们。”
“就秦老三和王桂莲对我还有我家做的那些事,也就我老爹还当他们是兄弟和弟媳。”
“搁我眼里,他们就是仇。”
“还长辈?还说我不知道尊卑?那你为什么不问问你的三儿子和三儿媳,他们在坑害他们二哥的时候,有没有在意过尊卑?”
一席话怼得老太太是无语反驳。
“家不欢迎咱们,爹咱走,
又没死,有什么好担心的?”
“再说就算是死了,你担心又有什么用?他难道还能活过来?”
说罢,她伸手拉着秦国勇就朝外走。
秦国勇并没有挣扎,跟在闺身后往外走,刚走出
群,迎面就对上魏兰
沉难看的脸。
“你要没出息的去结老院子,你就尽管去,我们娘仨没有这个义务。”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次,你就自己搬回老院子继续去跟他们当牛做马。”
连续几次秦国勇的表现,让魏兰是失望透顶,这么多年的夫妻,吵吵闹闹也不是没有。
但是,这一次,魏兰说了有史以来第一次重话。
这两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如果秦国勇还继续这样下去,她就要带着孩子不和他过了。
“小兰,我我我”
“羡羡回家吧。”
魏兰看都没看秦国勇一眼,拉着秦羡招呼上儿子就朝家的方向走。
站在原地的秦国勇,此时从妻子身上感觉到了一决然,他知道,妻子这一次不是在开玩笑。
而且刚才闺看他的眼,也让他心
发凉。
慌了,这次他是真的慌了。
他们娘仨怎么就这么容不下老院子这些?
“老爹这是没救了啊。”
秦文军摇了摇,眼底满满都是失望,一次就算了,这短短那几天时间,秦国勇就来了这么几次。
让他很失望,也很不满。
“有些根蒂固的东西,还是需要猛药才行。”
“希望这一次的药够猛吧,要不然真就无药可医了。”
要不是有小秦羡的面子和过去六年的疼,她只怕早就忍不了秦国勇这样的愚蠢。
“你们爹这个吧,心里啥都明白,就是脑子有时候比较一根筋。”
“我会好好教训他,你们做儿的还是不能太过,否则他会很伤心。”
到底是自家男,尽管失望,魏兰也还是多少得维护着。
“那娘你可得好好教训才行,不然他老家可不会长记
。”
“娘省得。”
魏兰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不然刚才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老院子就是一个麻烦窝,必须跟他们划清界限,要不然他们家以后绝对不会有好子过。
秦国勇慢慢悠悠的回到家,这一路上他想了很多。
在进远门的时候,正巧就对上了魏兰。
“小兰”
“秦国勇,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此时的魏兰很有气势,秦国勇一下子就被震住了。
许久之后,他苦涩的一笑。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这是第几次了?”
魏兰可没有这么容易就放过他,这样的话她以前也不是没有听过,但是每次老院子只要有点事,秦国勇就能把一切都抛到脑后冲过去。
“我”
秦国勇一时语塞。
再看魏兰,直接不给他继续说的机会。
“你如果不想这个家好,那么明天我就带着军子和羡羡离开看,从此以后,你去跟着老院子的过。”
说罢,直接转身进屋,把房门大力的关上。
这一下,秦国勇浑身都僵硬了。
整个的力气都好像被抽空了一样,软软的跌坐下去。
目光呆滞的看着紧闭的卧室门,决然,他从来就没有在妻子身上感受到过这样的决然。
不是说说,妻子这次是真的打算好了。
躲在卧室里看着外面况的秦羡,想出去,但是想到秦国勇过去几次的做法,她还是把心硬了硬。
不能去安慰,要不然秦国勇就会心存侥幸,必须让他明白,要是再选择老院子,那就会失去他们娘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