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天上火辣辣的太阳,瞬间驱散他心所有的
霾,令他感受到光芒万丈,光明无限。
“湘儿,朕你。”
“只你一个。”
“你是朕心最特殊的存在,谁都比不上。”
夫妻俩融为一体、合二为一那一刹那,崇德帝轻轻在南宫湘耳边呢喃,告诉她自己有多么她,告诉她在他心
,她最重,谁都比不上。
盈盈,也比不上。
“朕心里很明白,盈盈是别的妻,是灼灼的娘,在朕心
只是亲密些的表妹,表妹,只是表妹,亲
而已。而你南宫湘,才是朕心
挚
,朕下半辈子里唯一的
,唯一的朱砂痣。”
崇德帝得了后,没急着动,而是双臂禁锢住南宫湘,在她耳边耐着
子将话说清楚。
他不希望她一生都沉浸在萧盈盈的影里,那样活得太不开心了,萧盈盈于他真的只是过去啊,很多年前的过去了,他的现在和未来都只有她南宫湘。
“你信朕吗?”末了,崇德帝撑在南宫湘上方,凝视她双眸,哑声问。
“信!”南宫湘缓缓开了。
“好!”崇德帝目光一笑。然后大动起来,像波涛汹涌的河水,将她这条小鱼给要了,用浑身的力道向她进一步表白,告诉她,力道有多大,就有多她。
期间,搁放在床上的“青梅竹马”图险些被压到,崇德帝拿起抛去了床的一角,免得被压了。
三刻钟后,一场甘畅淋漓的恩结束,崇德帝揽了南宫湘在怀,给她拨开面颊上濡湿的秀发,突然想起来什么,小声与她商量道:“湘儿,做朕的皇后吧,好不好?”
南宫湘似乎在想什么,没有马上回应。
皇后位份尊贵,固然好,可身为国母,身为后宫之主,未必自在。不说旁的,光是打理偌大一个后宫,管理里的若
妃嫔和三千佳丽,就是一件劳心劳力且不讨好的事。
宫里的,有几个纯良的,一旦接近她们,怕是每
都要生活在尔虞我诈里了。身为皇后,想避都避不开。
大约是顾虑这些,着实不是南宫湘喜欢的生活,遂,久久没有回应。
若是可以,她愿意一直静静地住在飞霞宫里,偏居一隅,岁月静好。名分什么的,她不在意,只要崇德帝心一直在她身上,便好。
崇德帝等了很久,没等来回应,忍不住道:“湘儿,朕知道你不喜欢宫里那些乌七八糟的事,说实话,朕也厌恶得很。但是,你若不是正宫皇后,剑儿就会是一辈子的庶子,朕不喜欢。”
心的儿子,哪能低
一等,只是庶出?必须是嫡子。
事关儿子卢剑,南宫湘抿了抿唇,过了一会,点了:“好。”
崇德帝舒了气,大掌抚过她光滑后背,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让钦天监挑个黄道吉
,朕立马册封你为后。”
然后,崇德帝见她小嘴微微有些嘟,似乎想着三千佳丽,有些不大乐意管理她们。便又笑着承诺道:“你放心,你不乐意管理她们,那后后宫里的琐事,还是像眼下一样,
给二皇子他母妃去打理就成。你还跟从前一样,居住在飞霞宫,享受咱俩的小
子,安安静静的,不让她们去打扰你。”
得了这个承诺,南宫湘明显愉悦起来,点的动作都轻快了:“好!”声音也欢快。
崇德帝看着这样单纯的南宫湘,忍不住笑着亲了她一。
南宫湘可不是单纯又容易满足么,换成别的,都要死死霸占皇后的权力不放,生怕后宫大权旁落。南宫湘倒好,压根不稀罕,这样重感
、轻名利的
子,已经世间少有了。
不过,南宫湘确实与旁的皇后不一样,别的皇后都要给儿子铺路,手里权势越大,才越好给儿子铺路。南宫湘可不是,卢剑那么能,又有父皇的独宠,压根不需要她这个当母妃的去铺什么路。
换言之,南宫湘是个很幸福的子,出身名门望族,有
她的帝王宠着,又有能
的儿子反过来给她撑腰,她完全可以一辈子都活在轻松快意的小
子里,不需要参合那些乌七八糟的宫斗。
得了崇德帝承诺,可以只享受皇后名,不用料理宫里那些龌鹾事,南宫湘心
是说不出的欢快。偏生这时,一抬
又瞥见了床角的“青梅竹马”画卷,也不知南宫湘想到了什么,然后披着寝衣,爬了过去。
崇德帝撑起上半身一看,就见南宫湘探手够着了那幅画。
本能的,崇德帝内心一个咯噔,南宫湘的小醋劲,他可算是领教过好几回了,以至于有点风吹动,他都止不住的心慌,盯着南宫湘的眉眼,生怕她又心
不好。
随时做好准备,哄。
却不想,看上去小姑娘模样的南宫湘,居然将画卷一把给抱在了怀里,然后扭朝崇德帝莞尔一笑:“贤哥哥,你这么喜欢这幅画,那就挂到我的寝宫去吧。这样,你就可以每天都见它好几次了。”夫妻两
甚少在崇政殿的寝殿过夜,一般都回飞霞宫过夜。